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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國標這個事沒什么不好,萬一就用上了呢?要是雅科夫和經紀人找不到合適的編舞,他打算磨一磨雅科夫讓自己試試。于是這個假期的基本計劃就這樣定了。不過今天就開始還是太趕了,大家就聚了個餐。兵藤萬里莎的兒子和學生們今天都去比賽了,說等著有機會再叫上他們一起正經吃一頓。勉強也算是師兄弟了,不好見面都不認識。兵藤社交舞蹈學校教學樓層的樓上就是兵藤家,空房間很多,就是再給維醬和馬卡欽一狗一個房間也得住下。倒是美奈子老師好像在東京有不少朋友,暫且就扔下了維克托和勇利自己出去玩了。萬里莎是她的朋友又是維克托的親戚,交給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因為到了陌生的地方,勇利覺得暫時不要搞出大新聞比較好,萬里莎老師看起來不太好糊弄,于是就把半夜來找他的維克托給趕了回去,只留下被維克托下床時吵醒跟過來的馬卡欽,因為它跟維醬團成了一團像是不想動了。維克托看著解釋完就被勇利毫不留情關上的門,覺得委屈極了。待遇還不如馬卡欽?。?!第二天在自己床上醒來的沒有雙份記憶的維克托覺得有點遺憾。雖然夢游這個事不受控制有點危險,但得到的福利待遇是真的不錯啊……都是習慣早起的人,兵藤清春昨天沒回來,就萬里莎跟他們一起吃早餐,吃完就讓他們換衣服換鞋,打算看看他們的進度。舞蹈室里開著空調一點都不冷,因為時間早學生們都沒來,音響一首一首地播放著優美的歌曲或純音樂。他們用自己熟悉的方式熱身。勇利坐在地上劈了個一字然后貼著地面向前延展上身,維克托在杠上壓腿,低頭就能看到他。看了一會兒,維克托忍不住感慨:“你骨頭還這么軟啊?!?/br>“維克托不行了嗎?”維克托搖頭:“可以是可以,但有點勉強,疼的比以前厲害多了……大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能再做貝爾曼了?!?/br>貝爾曼旋轉需要浮腿后抬高過頭頂,然后手要從前面伸過去拉住,雖然好看但并不是適合男性花滑選手的動作。青少年組時期維克托經常用,身量漸長后就越來越困難了,現在強行再做下去會傷身。所以要做的話他倒是還能做,卻不再練習也不打算用了。比起一時的比分,維克托更想盡可能地延長自己的職業壽命。這話題繼續下去就有點讓人心情不好了,于是勇利就試圖換個話題。“這首曲子有點耳熟……”“卡洛斯·葛戴爾的,前面幾首也是他的,大概是精選集吧?!本S克托說,“他的音樂真是……聽著聽著就想跳探戈了?!?/br>畢竟是探戈史無法忽略的輝煌人物,人稱探戈之王,專輯的音樂大部分都是適合跳探戈的節奏。剛說完,曲子就切到了下一首,旋律更加熟悉,這次勇利就能瞬間認出來了,然后他也想跳探戈了。,探戈名曲中的名曲,不少電影中的跳探戈選曲就是這首。比如、、……因為太過有名,美奈子老師教勇利探戈的時候經常選這首播放,勇利幾乎要養成條件反射了。維克托從杠上放下腿踢了踢緩解酸痛,看見勇利放在地面上的手指在忍不住打節拍,不禁笑了起來。他一把將勇利拉了起來:“會跳探戈嗎?”勇利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看著維克托近在咫尺的眼睛,他抿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會。你呢?”他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身高竄得挺快,但還是趕不上維克托,為了跳起來舒適,他來跳女步是最好的選擇,但維克托如果不會的話,他跳男步才比較好引導。“亂七八糟地學過一點?!本S克托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手搭在勇利的腰上。“……既然如此?!庇吕f,“你來引導,我跟隨你?!?/br>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跳探戈(說起來我這章開防盜系統了,大家看得見正文嗎?目前就V了6章,只要買夠4章就不影響看文了,還有問題給客服打電話)。通常來講跳男步的負責引導,主動,跳女步是跟隨,比較被動,比如探戈中男步經常是向前的,女步后退比較多,一開始學女步就教后退(我這邊是這樣)……所以男方挺重要的,發揮的好整體會很好看(道理都懂然而我喜歡看女方,裙擺和大長腿交叉步甩腿的時候超好看。給大家安利B站幾個探戈視頻【冰舞】Grishuk&Ptov創編舞Libertango(1997賽季):a/v6792008【這對超棒的!【歐美】IT'SSHOWTIME!-電影精選舞蹈片段混剪:a/v10759075(這里面有很多探戈,都挺好看的)【阿根廷探戈】一步之遙Porunacabeza舞蹈合集(一曲多舞):a/v9537051【這個推薦第一個視頻!【聞香識女人】經典橋段探戈:a/v6909500【阿根廷/男男探戈】Martin和Maurizio合集:a/v1706559。感謝土豪們~頹神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0317:44:05冰水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0319:26:18弱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0320:58:20微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0400:18:12第33章向狗糧勢力低頭33.向發狗糧勢力低頭富士田多多良與緋山千夏是兵藤萬里莎的學生,在兵藤社交舞蹈學校學習。昨天比賽結束后,今天他們一大早就回歸了正常的課程,一大早就來到了舞蹈學校。明明兩人都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舞蹈教室的人,可現在兩人卻躲在教室的門外悄悄往里看,不敢發出一絲動靜。此刻舞蹈教室里已經有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有著顯眼的銀色長發,長了一張屬于外國人的好看的臉;另一人就比較讓他們安心了,是個年紀和他們差不多的日本少年。“里面的人是誰???”緋山千夏用氣聲悄悄問。富士田多多良也悄悄回答:“不認識!”音樂依然在播放著,跟隨著音樂的節奏,那兩個人在教室里翩翩起舞。作為一個學國標的新人,富士田多多良感覺他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