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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好幾架自動攝影的攝影機對準了自己。身后響起一道滿含恨意的興奮聲音:“你醒了?”柳問琴緩緩轉身。出現在眼前的那張面孔上布滿了陰毒,雖然面目截然不同,可對方惡意滿滿的聲音和眼神讓他想起了一個早被扔到角落里的名字:“宋哲瀚?”“這段時間跟著你的好金主吃香喝辣,你沒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吧?”宋哲瀚居高臨下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柳問琴,眼中怨毒不斷沸騰,最后盡數轉為大仇得報前的癲狂喜悅。柳問琴沒有答話,他的目光在周圍悠悠晃了一圈,用像是詢問天氣一樣輕松的語氣問:“你這是要做什么?”宋哲瀚得意地笑出聲,他走近幾步后半蹲下來,伸手輕輕拍了拍柳問琴的臉:“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只是想讓你道個歉而已?!?/br>那張臉上突然多了點詭秘:“不過我的人都在外面等著,只要叫一聲馬上就會進來,他們可是我專門找來,不僅對玩男人很有興趣,而且還能玩出很多花樣的……”“然后嘛……”他又站起身,用同樣的力道拍了拍一旁的攝像機,“這個寶貝就會把過程記錄下來,等我再找人給你做點后期,就可以傳到網上給大家觀賞了?!?/br>他陰測測地笑起來:“放心,不會處理太多的,我保證,所有人都會清清楚楚分辨得出你這張臉?!?/br>“你說,等你被一群人玩過了,等你的GV滿天飛了……你親愛的花少爺還會要你嗎?”興奮到嘶啞的嗓音毒蛇般鉆進耳內:“想起來那天我說過什么了嗎?——你遲早要為這件事后悔?!?/br>“后悔倒是沒有?!?/br>柳問琴置若罔聞,他淡淡地看著宋哲瀚,聲音不屑:“只是覺得好笑。用的永遠都是些不入流的招數,你怎么就這么沒有腦子?”被這個眼神一刺激,宋哲瀚突然暴怒起來,他一把將柳問琴推倒在地:“花顧曲就算了,老子本來就拼不過他,可你一個下賤東西,竟然也敢跟著羞辱老子!”他一腳踩上柳問琴胸口:“我TM要讓你死得不能再死!”柳問琴咬牙沒有出聲,重重碾了幾腳后,看到對方本能蜷起身體喘息的痛苦樣子,宋哲瀚覺得稍微消了點氣。他俯下身,伸手揪住柳問琴的頭發,強迫對方看著自己的臉,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好好想想那天的事,有沒有覺得后悔?你是不是應該跪下來,乖乖地向我求饒道個歉???”身體綿軟無力,腦內快要炸開,頭皮被撕扯著,沉重的感覺壓在胸口,柳問琴臉上仍然一片閑適,他緩緩翕動嘴唇,慢悠悠地念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就算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宋哲瀚也從他的神情里看出了鄙夷,他冷笑著拉近對方的臉,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還是覺得不后悔?”柳問琴的嘴角溢出血絲,他忽然屈起身體,伏倒在地猛然咳嗽起來。宋哲瀚松開手,低頭看著對方蜷縮身體猛烈咳嗽的畫面,他心頭煩躁,既因為折磨對方感到無比快意,又因為對方的固執感覺更加惱火。沒想到柳問琴就這么咳個不停了,不耐煩的宋哲瀚正想繼續踹上幾腳,卻突然聽到對方虛弱出聲:“等等……”柳問琴漸漸平復下來,他像是想起了某一個人似的,目光柔和了一瞬。然后他抬起頭,盯著宋哲瀚的臉,聲音低微地說:“我后悔了?!?/br>他對視上宋哲瀚愕然的雙眼,竟然輕輕笑了出來:“如果我說我后悔了,你會放過我嗎?”意料之外地輕輕松松達成了目的,宋哲瀚一時間竟然感覺沒有實感,他情不自禁盯著柳問琴打量起來。而對方在不久前才剛經過一場情事,渾身上下仍然散發出誘惑的荷爾蒙。明亮燈光下仔細一端詳,鳳眸尾部似乎還帶著高潮過后尚未褪去的淺紅,加上頰邊殘留的紅痕,他整個人莫名流露出一股色氣,更加激起了施暴者的征服欲。看著一個男人,宋哲瀚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他本來想錄下錄像發布到網上,直接讓這個人身敗名裂,不過仔細一想似乎又太便宜他了。如果讓他表面上在屏幕里各種光鮮亮麗,私底下卻要毫無尊嚴地聽從自己命令,這樣難道不是更帶勁嗎?他想著想著忍不住興奮了起來:“這才對嘛……話不能說的那么死啊,你看,這下馬上就被打臉了,不是嗎?”腦中接連浮現的畫面讓宋哲瀚渾身發熱,他一邊伸手解開皮帶,一邊喘著粗氣說:“至于放不放過你……那就要看你表現了?!?/br>話音未落,他突然發現眼前一黑。就在宋哲瀚分神的這一剎那,柳問琴猛撲上前,迅速伸出雙手扼住了對方的喉嚨。房內并沒有發出太大聲響,宋哲瀚的叫喊聲被強行堵在了喉管。“我后悔了?!?/br>對上宋哲瀚驚恐萬分的眼神,柳問琴面無表情飛起一腳:“后悔沒早點廢了你?!?/br>隨著“啪擦”一聲悶響響起,聽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被踹斷了。慘叫被淹沒在一連串劇痛引起的急促喘息里,宋哲瀚一口氣沒喘上來,眼珠子一翻直接疼暈了過去。爆發過后柳問琴再也支撐不住,他吃力地倚靠著墻邊,藥效一陣接一陣,往腦內襲上一次次眩暈。這時他聽到了門外響起的喧嘩聲。雖然力氣已經耗盡,柳問琴還是扼住宋哲瀚的喉嚨,強打精神警惕著外部的入侵。然而不斷涌出的昏沉感愈發難以抵擋,愈演愈烈的喧鬧里,他確信自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君儀!”“子麒……”心口驀地舒展,柳問琴緊繃的身體陡然松懈下來,意識無法控制地沉入一片香甜黑暗。作者有話要說: 行露:厭浥行露,豈不夙夜,謂行多露。第90章綠綺柳問琴再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病床上。他的身體倒是沒什么問題,因為本來底子就好,加上宋哲瀚對他下手的時候他又利用技巧避開了要害,受的僅僅都是一些小傷。藥效現在也已經過去了,只是感覺沒有多少力氣,不過醫生表示藥物清除的及時,并不會留下后遺癥。至于其他,他現在面對著的只有一個甜蜜的小小問題——懷中人把他抱得太緊,他感覺有點喘不過氣。柳問琴低頭盯著顧曲的發旋看。自他醒來以后,顧曲始終一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