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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張大臉笑得無比猥瑣,他本不想動手,可健先生的手太不安份了,又搭上了太水的腰身,甚至還想探向了太水的屁股那兒。一股涼意猛地躥了上來,太水渾身一顫,此時也沒法顧慮得罪健先生的后果,下意識就一腳踹了過去。“??!”被踢了個正著的健先生,大叫一聲,疼得捂住了肚子,可唇邊惡心的笑容仍未褪去,“太水你…你果然很野!只可惜……”只可惜太水剛才已經喝下了他倒的酒。健先生的話才說到一半,咬牙瞪眼的太水忽然一陣頭暈目眩,走了兩步路就腳下虛軟,直接倒了下來。他被下藥了!藥效開始發作,見太水無力倒地,這下健先生滿臉都是得逞的壞笑,他俯身逼近了太水。太水身上透著淡淡的奶黃香,健先生將頭湊近了他的頸窩,貪婪地大口呼吸,享受著這種誘惑的香味。此時,健先生的身體內像是有一團火,太水卻與之相反,渾身一陣陣的涼意上涌,他感覺健先生壓著他,就像是被大石壓著胸口一般,令太水臉色發白,窒息難受。欲-火升起,健先生再也忍不住了,兩只粗糙的大手攀上了太水的身子,而且嫌太水穿的長袖長褲很礙事,正準備撕開,誰知下一刻——發狠的太水用頭猛地撞向健先生的胸口,緊接著抬腳又是一踹,用所剩無幾的力氣爬起身,想要逃出去。“砰!”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響乍然響起,太水又一次摔倒在地,因為惱羞成怒的健先生拿著酒瓶子,居然對太水的后腦勺猛地一砸!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太水的腦袋暈暈沉沉,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可他仍是拼命掙扎著,只是后來雙手也被健先生用扯下來的皮帶子綁住了。逃不走了,沒希望了嗎?灰暗布滿了太水的瞳孔,他的一顆心也沉沉的落了下去……恍惚間,太水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那些不懷好意的男糕們欺負他,摸他的臉和小手,還有大學那時候,高年級的畏哥也對他有這種想法。太水大聲拒絕,極力反抗,惡狠狠地打著他們,骨子里的兇狠與血性被逼了出來,展示了與他純良外表截然不同的一面。但其實,太水特別害怕,他也想大哭,也想躲進一個溫暖,厚實有力的懷抱里撒嬌求安慰,只是從小到大,不會有誰第一時間沖出來保護他,他只能自己去反抗。為什么他總要經歷這種事?為什么他生下來就沒有餡,是個殘疾糕?為什么mama那么狠心拋棄他,爸爸總是遷怒于他,對他那么好的爺爺也去世了?還有,為什么他真心喜歡的超干卻騙了他……從太水腦后流出的血越來越多,他的眼皮也越來越重,太水忽然覺得,好像他所珍視的感情都千瘡百孔,他變得好累好累,快要撐不下去了。腦中的意識即將消失之前,太水聽到了門被踹開的響聲,黃樓樓急切的呼喚,健先生驚恐的慘叫和求饒聲,還有超干的聲音……“水…水水!水水!”“水水,別怕,是我?!?/br>“是我!我在這兒,乖水水,已經沒事了?!?/br>耳邊回蕩著超干一遍又一遍的“水水”,疲累無力的太水掀開了眼皮,見到超干滿臉焦慮,汗珠不斷下落,手上也全是血,然后,太水就徹底暈了過去……第26章83尋到了酒吧的高級包廂,超干踹門沖進來的時候,一見到正壓在太水身上的健先生,立刻就炸了。他二話不說,一把揪住健先生的衣領,然后揮拳砸上了健先生的鼻梁。“??!”健先生痛叫一聲,感覺鼻梁骨差點斷了。但超干才管不了那么多,他一拳又一拳,惡狠狠的對準了健先生的臉,一拳比一拳重,打得健先生鼻青臉腫,慘叫連連。憤怒到了一個極點,超干此刻完全不像平日里穩重儒雅的金牌經紀糕,他深諳的眼底,醞釀著波濤洶涌,仿佛可以吞噬一切,超干不斷揮動著拳頭,發了瘋似的揍著這個欺辱太水的渣男糕。揍到了后來,超干的眼里布滿紅血絲,拳頭上也全是鮮血,而健先生早已無力哭喊和求饒了……“別…別打了!超干哥,太水哥他……”黃樓樓的叫喊聲拉回了超干的理智,他趕忙抱起了太水,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安慰著渾身冰涼發抖的太水。臉色慘白的太水抬眸看了一眼超干,然后昏了過去。隨后,超干與黃樓樓匆忙將后腦受創,失血過多的太水送到了醫院。太水被下了藥,而且頭部受傷,護士們配合醫生趕緊替他處理了傷口,輸了血,之后太水的臉上恢復了血色,呼吸漸變平穩,只是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聽聞太水出了事,他的家屬糕們也都紛紛趕到了醫院。看見守在太水身邊的超干,素心阿姨和太水的父親神情復雜;無憂淡淡掃了超干一眼,沒吭聲,抱著小無慮靜靜的坐到了一旁。太軟與超硬這對夫夫糕也一道來了,太軟愁眉苦臉的,超硬則是拍了拍看上去異常憔悴的哥哥超干。經醫生診斷后,確認太水并無生命危險,可太水睡了一天一夜后,仍是沒有醒來。醫生覺得奇怪,之后查到了太水以前居然有抑郁癥病史,嚴重時會精神混亂,還有自殘行為。“既然太水先生以前患過抑郁癥,那這次受了刺激,等蘇醒后很可能會復發,你們一定要注意?!贬t生提醒道。超干聽后一驚,素心阿姨,太水父親以及堂弟太軟也完全不知情,小無慮更是被瞞在鼓里,在場之中,只有無憂清楚這件事。84無憂單獨找了超干談話。“那些事我本來不想說的,我怕小水傷心,又勾起不好的回憶,可是,這對他不公平,也太便宜你了,超干?!?/br>太水尚未清醒,這兩天超干的神經一直緊繃著,處于緊張不安當中,他的發型凌亂疏于打理,眼底透著疲憊的青色,下巴處的胡渣也冒了出來,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好幾歲。“無憂姐,所以你上回說的那四年里我不知道的事,是指水水的抑郁癥嗎?”超干原本低沉好聽的嗓音,如今也透著滄桑無力。“除了這個,還有很多很多,都是你帶給小水的痛苦!超干,你應該還記得畏哥吧?”超干的眸光暗了暗,輕輕點頭。“你知道小水大學時為什么和畏哥打架嗎?因為他也對小水心懷不軌,要做那檔子惡心的事!而你卻和他們廝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竟然還打賭玩弄小水!”聞言,超干的心猛然一震。之后,情緒激動的無憂不斷指責著超干,罵聲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