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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便不去禍害其他人?!?/br>覃皓之瞪著眼,“君子不強人所難,我對男子并無好感,你尚有自知之明,去認罪自首應當能從輕發落?!?/br>趙恒實在忍不住低笑起來,“大人真是有趣,我活得自在,何苦去找罪受,我采的人都是自愿被采的,我無罪?!?/br>“我并非自愿,可見你有罪?!?/br>“那是你還不知我的好?!壁w恒自信的親了他一口,覃皓之厭惡的撇開頭。趙恒鬧夠了,也并不會真干些什么,強制性的抱著人又親親摸摸一會,才心滿意足的道,“大人真是個妙人兒,我下次再好好品嘗,今日開葷怕弄疼你?!?/br>覃皓之黑著臉,奈何他拿這賊人無法,也不理這人調笑,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便起身整理,冷著臉拾起地上的匕首,找出火折點了燈火。瞧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沉默著,若不是洞開的窗戶證明了有人來過,覃皓之還會以為這一切都是錯覺,他怎會被采花賊盯上。實在是受不住心里的嫌惡,覃皓之立馬走出房門,打了一桶桶水洗漱,刷牙刷的牙齦都犯疼,這般折騰在外屋守夜的下人都驚醒了,直問他怎么了。覃皓之虛弱的搖搖頭,讓他下去幫忙燒熱水,他要洗澡沐浴。下人疑惑的走了。第二日覃皓之讓人下去給覃府招些守衛,又悄俏的和皇帝示意想多要些護衛,皇帝以為他又被人行刺了,很通融的就給他多派了些人。覃皓之表面如常,每晚睡覺卻都會緊閉門窗。如此以后也不見那采花賊出現,也沒聽聞京中有采花賊出沒,也不知上次那個舉止怪異的采花賊是從哪里蹦噠出來的。覃皓之都要以為那晚是自己的錯覺了。在忙碌的正事里,他也顧不得這些事,也沒多少時日便不大在意了,府里也開始張燈結彩,貼上彩紙,幾日過后,他便要迎娶公主。作者有話要說:T^T牙疼牙疼……產糧艱難……對不住各位小天使……我盡量更新……(修改了下bug)第30章第三十章慶安三年,八月二十四日。凌陽公主嫁與尚書左仆射覃皓之,萬人空巷,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皇宮跟著花轎一路到覃府,鞭炮聲響了一路,撒了滿地的花瓣,彩禮嫁妝絡繹不絕的往覃府送進。趙恒在花轎里偷偷瞧著站在覃府門口等他的覃皓之。覃皓之穿著鮮艷的紅衣,襯得肌膚愈來愈白,如烈焰驕陽,是那么的光彩奪目,卻帶點清冽的寂寥感,大喜的日子也沒瞧見他多高興,依舊平平淡淡,不見笑顏。那日夜闖覃府第二日他就被皇兄訓斥了,皇兄還派人到他府里來□□他,不讓他出門,也是罪過,他忍了那么久,接下來終于可以朝夕相處了,趙恒心里砰砰直跳興奮不已,不免暗暗鄙夷自己怎變得這么沉不住氣。聽到有人踹花轎,趙恒戴上紅蓋頭,不慌不忙的走出花轎。覃皓之迎著公主下轎,按部就班的拜堂成親,進入洞房挑了蓋頭,公主貌美的面容驚艷四方,他心里卻不知為何有些空洞,心不在焉的說了幾句話就退出房門。門外有人嘿嘿笑著,覃皓之轉頭就瞧見梁玉兒一副小廝打扮站在他身后。今早上梁玉兒突然出現他也有些吃驚,身邊跟著易了容的二狗子。許久不見的人,他卻也因為忙急沒法敘舊。二狗子擺手示意會找個機會跟他說話,今天是梁玉兒鬧著要參加他的婚宴的。一場假戲,親友卻都當了真,覃皓之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梁玉兒問,“不下去吃酒菜嗎?”“額,就想來鬧洞房嘛?!?/br>“我不在,你現在這幅打扮鬧洞房?”梁玉兒拍拍腦門,也對啊,她現在男子打扮是不該進新房,可她想同公主說說話啊,不免氣餒的道,“那我下次再來,你好好對待公主啊,我要去陪玥遙了?!?/br>他沒什么親人,今日來參加他婚宴的都是朝廷上能說上幾句話的官員,讓他驚訝的是趙恒那幾個部下竟然不請自來了,宴會上的人都當那幾個人是來鬧事的,離得遠遠的,就他們單獨擺了一桌。不知道趙恒現在作甚,覃皓之有些恍惚的想著。王楚河護衛打扮站在角落里,卻見一個小個子湊了過來,他低頭瞧了一眼,是謝尋桓。他與謝尋桓還算熟識,謝尋桓醫術了得,門里有誰受了重傷,謝尋桓都有幫忙治療過,王楚河也受過他的醫治。“楚河,我想拜托你件事?!敝x尋桓咬了咬唇道。王楚河歪頭瞧他。謝尋桓悶聲道,“你能不能幫我查查王祁昭去哪了?!?/br>謝尋桓也不想問的,只不過今天是老大的大喜日子,王祁昭竟然都沒有回來,他不是最喜歡湊熱鬧,瞧八卦的嗎?為什么都不回來,他又沒有怪他對他做了那種事。“你們還不知道?”王楚河有些詫異,他以為皇上早和趙恒說過了。謝尋桓疑惑的搖搖頭,“知道什么?”王楚河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陛下是什么打算,但謝尋桓對他有救命之恩,他還是不打算對恩人說謊的,便道,“王祁昭前陣子出了意外,原因不方便說,只不過他目前生死未卜,有很大的可能已經死了,尸身還沒找到,我們驚鴻門也在盡快確認消息,此事望謝兄臺不要聲張讓他人知曉?!?/br>謝尋桓晴天霹靂,整個人木訥的走回圓桌。“好想去鬧洞房啊,好想去看老大啊?!崩钜愠绯燥柡茸懔说?。劉安剔著牙,一聽他這么說,怕他喝醉了說漏嘴,忙暗示道,“看什么看,我們跟公主“不熟”,覃大人能讓我們進來喝喜酒就不錯了,你不怕去鬧洞房,被老大削皮?”“我……實在想看嘛,謝尋桓你倒是幫我說句話啊,你也很想看吧?!崩钜愠缬檬种庾擦酥x尋桓一下。謝尋桓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只覺得被刀攪著心間,有些疼有些漲還有后悔,他后悔什么?謝尋桓覺得他無法思考,瞧見李毅崇一無所知的模樣,他臉一皺,覺得心間苦澀,視物有些模糊,一眨眼,似乎滴落了什么東西。“你怎么哭了?”李毅崇驚訝的直起身子,后也哭喪著臉,“雖然我也很想哭?!?/br>他以前盼著老大快點有媳婦,如今終于有了,就像自家種的糧食終于有了收成,這么一想喜極而泣起來。婚宴上突然響起嘹亮的哭聲,李毅崇抹著眼淚,謝尋桓也在一旁低低抽泣著。媽呀,這兩個人果然是來砸場子的,在人家覃大人的婚宴上哭什么哭!“你們兩個哭什么?”“我高興?!崩钜愠绲?。“我難過?!敝x尋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