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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料想的沒錯,攝政王之所以會知道寶藏所在之處,是因為章長曦給他說了,若當初他沒把所有事都和章長曦說,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他向來都愛說凌陽任性不知輕重,卻也知道他是最重感情的,今日無論如何他都開不了口,因他過錯,大概害死了他的左右臂膀,也害死了一些精忠報國的忠臣。鞏固權勢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他也說不準了。也罷,明君或昏君就留著后人判斷了,犧牲了這么多人,也沒有回頭路可選。趙恒回了公主府換好衣物,從地道下去打算出府偷偷去見趙恒,還沒走出地道口,就見李毅崇在通道盡頭等他,見他出來,嘻笑道,“老大!等你好久了,在宮里咋耽擱怎么久,我們人都在將軍府等著,一起過中秋啊,今晚徹夜暢飲!”趙恒,“……”不……他想去找小探花啊……第29章第二十九章“覃爹爹,吃月餅啦?!?/br>覃玥遙咬著月餅,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沖發愣的覃皓之道。覃皓之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一會吃?!?/br>這個中秋沒了玉兒還是冷清了些,月光明亮,也只剩幾個下人陪著他們,其他人都被他許了假回去過節了。玥遙吃了幾個月餅也膩了,小大人一樣憂愁道,“娘親也不見回來?!?/br>覃皓之道,“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br>覃玥遙道,“我沒在擔心啊,只是瞧覃爹爹一個人有些可憐,要是人多一點就好了?!?/br>覃皓之捏著她的臉問,“你不是人嗎?”“我是?!?/br>覃玥遙吃痛,捂著臉道,“可我不是大人,很多話都聽不懂嘛,覺得如果有大人在可以陪爹爹談論很多事情?!瘪h遙說到這里憂傷的捧著臉道,“早知道這樣,昨天就問問公主jiejie能不能來?!?/br>“她要參加宮宴是不會來的?!瘪┲?。“唔,好嘛,那爹爹只能陪我過咯?!瘪h遙又拿起一塊月餅咬了一口。庭院里微風浮動,覃玥搖鬧了會,點了幾炷香插在月餅上,拜月亮許愿,端著羊奶喝了幾口,再陪了覃皓之一會就直點頭,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覃皓之瞧她實在困了還不下去睡,也覺得好笑,忙讓丫鬟帶她下去洗漱睡覺。待人都退下了,月光下庭院里靜深深,覃皓之靜坐著,想到再過一陣子便要與公主成親,不免有些憂愁,公主嘴上說著不逼他,先當朋友,可行為舉止卻沒有半分節制,一想到趙恒喜歡公主,簡直都要亂成一鍋粥了。至從上次趙恒跑他府里來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和他私底下說話了,他并沒有機會問趙恒是不是真的喜歡公主,覃皓之是真的怕假戲真做,那便亂套了。公主明面上是為了他放棄太平郡富饒的封地,京中附近肥沃的田地也早早有了主,陛下便賜幾座無主的山頭給她,被京中的人當做笑談。覃皓之不知趙恒會怎么想,這么多年來難得遇見真心待他的好友,他并不想與他生分,如今過節,他大概是和軍營里的人一起過吧。夜里覃皓之熄了燈,早早的躺下歇息,卻入不了夢,在床上翻滾半晌,突然聽見房內有細微的聲響。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守夜的下人,沒多想,卻聽見腳步聲往他走來了。覃皓之起身鎮定自若的問道,“是誰?”覃皓之夜里有些輕微的不能視物,只能瞧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在他床前站定,一雙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生光,聽他這么問,來人輕笑著,“來采花的?!?/br>“……”,聽聲音是個男人,覃皓之皺起眉頭,他府里有陛下及趙恒派來保護他的人,為什么還會讓這種歹徒進來,覃皓之也不磨蹭,暗暗拿起放在枕邊的刀,冷笑一聲,“閣下是想謀財還是害命?”“說了是來劫色的?!焙谟拜p笑的靠過來。覃皓之斷然不信,又道,“這是覃府,閣下若來錯地方了請回?!?/br>“找的就是你覃大人,聽聞你是京中第一美男,我特地來嘗嘗鮮?!?/br>覃皓之嫌惡的握緊刀,他最討厭的便是觸及這種事,睜眼適應黑暗后,已能瞧見那人的身形。“覃大人要不要體驗快活事?”見那人嘻笑的靠近他,覃皓之毫不猶豫的提刀就向他肩膀刺去。“……”,趙恒本就是見他太淡然了想嚇唬嚇唬他,特地變了聲音,沒想到小探花竟然提刀刺來,急忙躲開,牽制住了他的手臂,打落了他手里的匕首。見覃皓之張口想喊人,趙恒直接就捂住了他的嘴,將他往床上壓去,柔軟的身體,清淡的香味,讓趙恒瞬間心曠神怡,忍不住抱著人就蹭了蹭,這些日子可想死他了,不用上朝見他機會就少了,來他府上又被橫眉冷對不受待見,加之近幾日忙著太平郡財務遷移的事,有些日子沒見他了,每逢佳節倍思親,今天中秋他果真還是忍不住想見他,陪弟兄們喝了幾杯酒就摸黑過來了,本來也就想來瞧瞧人,沒想到他還醒著。覃皓之氣的渾身發抖,掙扎著想說話。趙恒見狀在他耳邊道,“覃大人有本事就喊吧,讓人看見你被我壓著,我倒是也沒吃什么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闭f完將手換成嘴,抱著人直接就親了起來。覃皓之正張口想說話呢,一個濕軟的東西就鉆進了他嘴里,他被嚇的整個人愣住,待反應過來那是舌頭時,又被吻的呼吸不能,這人橫沖直撞像是恨不能將他吃了似得,還不停的揉弄他身體,覃皓之又氣又怒,不停的掙扎,卻一直被壓制著聽著對方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聲。待那人終于松開嘴,他喘著氣一字一句道,“你放開我?!?/br>趙恒聽他咬牙切齒的只覺得好笑,掐了他屁股幾下,“不放,還沒親夠?!?/br>趙恒霸道慣了,倒是一點內疚感都沒有,反正他就是認定了覃皓之,早晚是他的人,親親抱抱怎地了。二人掙扎著,衣衫都凌亂了,覃皓之第一次被人如此輕薄,身體漸漸失了力氣,覺得渾身軟綿不堪,又惡心得很,為何會這樣?都是男子,這有何意思?覃皓之心里憤恨,奈何不會武功,無法把這歹徒繩之于法,外面的守衛為何都沒發現屋里的動靜?趙恒就是不講理的抱著他,想起上次在竹林房中的情不自禁,有些口干舌燥起來,他舔了舔唇,輕笑一聲,“覃大人真是誘人?!?/br>覃皓之恨不得破口大罵,實在推不開人,只好忍著滿腔的怒火講理,“你若心存一絲善念,應該浪子回頭好好做人,又何必為了做這些事害了自己,又害人清白,好好找個姑娘不行?”趙恒簡直要笑出聲,“我罪大惡極,已經無法回頭了,若覃大人愿意舍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