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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就這么盯著他那處,還不是輕笑,叫他怎不羞顏!“王爺…………別看……………快活……………是快活的……………”阿丑想閉攏雙腿,又不敢,只得斷續著言語了,只盼王爺別在戲弄他了。“沒傷了,還好……………”昨夜折騰阿丑那也是誘了他的情/欲,把持不住使勁弄他了,只弄他哭聲求饒才放了他。現在阿丑沒傷了,那處就是紅腫著,也還好,抹點兒藥過兩日就好了。“你是哪里學得走后/庭…………說來于本王聽聽…………”走后/庭這事,其實也同男子和女子行房差不多的,就是不走同一個地兒罷了。阿丑曉得,也明白,這是對喜歡的人做的事,這般快活又羞于人前的事,難倒不是嗎?他也和王爺做了這事,那是喜歡王爺么?阿丑是喜歡王爺的,從前阿丑也喜歡很多人,可那些喜歡都有點不一樣。且不論他是怎么喜歡王爺的,可這走后/庭之事,他是只愿同王爺做的。阿丑又想了,王爺為何愿意同他做這事,為何呢?王爺是不會喜歡了他這般丑陋的人吧!正沉思著,王爺又弄了他那活兒,他只得說了,將昨日在茶館聽了一一說給王爺聽了。王爺聽后低聲笑著,柔聲語道:“可記著了,這事不能與別人做,本王若是知你躺了別個人身下,給別個人弄著,只讓你生不如死……………”阿丑望著眼里美麗的容色,身子涼了點,心頭更緊張了,胸口里的那把錘子敲得更響了,只叫他害怕了——第六十四章下午天熱,阿丑卻在榻上躺著,只披著一件單衣,不是他不想下榻,也不是他不想穿好衣裳??赏鯛斦f了他肩背的傷得時常換藥,那才好得快,再者他□的那處也得抹藥,才好消腫了。肩背的傷也不打緊,對于阿丑來說只不過是小傷,傷口幾日就愈合,他身子健壯,不是受不得苦的人,這點小傷真是不礙事的。無奈就是王爺要他躺著,剛剛還親自為他換藥,換了藥又摸到他那兒,輕柔按著,接著那處就冰涼了。他曉得是王爺在為他抹藥,可就是有點羞顏,這事兒他自個兒來也成,其實也用不著王爺的。王爺為他抹好了藥,才見阿丑腳踝腫著,讓了穆總管叫大夫來,給阿丑看看。阿丑傷得也不嚴重,養個幾日也能走路,就是這幾日腳疼了點,不能下地罷了。阿丑從沒躺著不動過,除了從前渾身是傷真是動不得了才躺了床榻,現在就這點傷讓他幾日躺著,他還真不適應,老想下地兒。躺著軟榻,一旁還有伺候的人,那些茶水糕點,清涼果rou都給你端到面前,這日子過的叫舒坦,真真是養尊處優了。換了別的人,恐怕是悠閑著了,可是換阿丑就別扭了。他這一個好好的健壯男子整日躺著不干活,實在不像樣子,他就是個苦命勞碌命,總得活動活動筋骨,干干活,那才是他的生活。一旁的丫鬟只伺候著他,就算他不愿那也沒法子,王爺吩咐了的,那丫鬟可不能讓他遣退了。王爺說是他腳傷不好,身邊沒人多有不便,硬是派個人在他身邊呆著。就這么躺了一個時辰,阿丑實在受不住了,坐起身就這么望著外頭,望著望著,王爺來了,手里還拿著個什么東西。等王爺進了屋,阿丑的眼就轉到那東西上了,他瞧得仔細,那東西同他那日買的一模一樣。“可瞧著眼熟?”殷子湮來了阿丑身邊,微微笑道。“這…………眼熟…………”阿丑看著殷子湮手上的鞠球,眼睛都沒轉,只想拿在手里再好生瞧瞧。“這小玩意兒你竟喜歡,哪日本王買了十個八個的給你,也不用你上街去買玩了?!币笞愉握f著就將鞠球遞到阿丑手里,阿丑接過一看,這分明就是他那日買的,摸著就熟悉,不會錯了??蛇@東西不是在酒樓丟的么?怎么在王爺手里了?阿丑疑惑著,脖頸便就有濕熱的氣息了,柔軟的雙唇就貼在他的皮膚上,好聽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你昨日才說你只到街上逛了,去茶館聽了小段子,后來到酒樓喝酒,醉得不醒人事。之后就不記得什么了,昨日說的這些可是真的?就沒半點欺瞞?”阿丑心里一驚,微微側了頭,只露著麥色光滑的脖頸,殷子湮輕輕一笑,唇色壓著,細細輕咬了。手滑到阿丑的衣衫里,摸著阿丑的身子,好一會兒嘆息,“怎這樣涼?莫不是病了?”現在正逢夏日,阿丑穿得本來就少,一件單衣披著身,稍微系了腰帶,里頭可什么也沒穿。王爺說他身上有傷,光著身方便傷藥,一件單衣遮住身就行了。歇著不干什么,就這么吹著涼風,身子自然是涼了點。阿丑沒作聲,就瞧著手里的鞠球,那日在酒樓的事,阿丑沒對王爺說,那些不好的事,說了只怕王爺不高興了。“外頭熱得很,貼著你就覺著涼快了,這身子也好摸,涼涼的挺滑的…………”殷子湮摸著摸著撩開了阿丑的衣擺,一雙結實的腿露著,白皙的指骨就這么游了腿根去,捏著細嫩的皮rou。阿丑先前還沒什么,這些事和王爺做慣了,只是一想起這屋里還有一丫鬟在,忙伸手拉了衣衫蓋了腿,自也擋住了在他腿間放肆的手了。“王爺…………可讓她下去了…………也沒什么要人伺候的…………”阿丑轉了頭,沒去看那丫鬟,心里只道這丫鬟見了他和王爺這般,還不知日后會不會厭惡了他。府里的人都知了,那可不好。殷子湮微微一笑,勾起唇色,那笑容美如罌粟,令人癡迷又令人懼怕。阿丑是癡迷的,但此刻也懼怕,懼怕王爺再問他那夜的事。那丫鬟退下后,殷子湮冷的面,說道:“那日到底是怎的回事,你且說來,若和本王所知的不一,本王可不饒你了!”阿丑一驚,心想王爺定是知那日的事了,這鞠球都給他拿回來了,還有什么不知的?可那事叫他怎的說出口,告訴王爺他出府去還被人壓在身下?他一個健壯男子,誰對他有這心思?若說是嬌柔的女子還說得通。“邢風尋你回來也只說你同那夏梓晏在一處……………”殷子湮剛說完,阿丑驚懼著抬頭,聲音顫顫的,“王…………王爺…………沒…………他且不認識了我………也沒什么事…………沒那些不好的事…………”“不好的事?什么不好的事?你與他脫光了衣裳抱在一塊兒?做那不好的事?”殷子湮挑了眉眼,淡淡道。邢風尋了阿丑回來,稟報了見到的,殷子湮只當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