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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地上也滴著。阿丑只怕那處的東西滑得快,臟了地兒,忍著不適,憋著腳上傳來的痛楚,想快些進去洗身,無奈腳下不給力,真是痛到極致了。好不容易進了里間,大大的浴桶就在眼前,抬腿就像跨進去,可怎么腿就是沒什么力氣。再提高些跨去,扯著那處也痛了,阿丑憋了一口氣,硬是使勁跨著腿,腳踝先進了浴桶里,才慢慢移著身子,入了溫暖的熱水中。整個人浸泡到熱水里,身子才是放松了,舒坦了點。而他的肩背有傷,就是放松了身子也還得小心著不讓傷口沾水。調整好坐姿,他才拿了搭在浴桶邊的白巾子沾了熱水里,擰干了擦洗著身子。擦到胸膛上,用力一點擦了還有點疼,低頭一看,多是紫紅的痕跡,像是淤血積著。細細紅紅的,分布均勻,滿胸口都是。還有那兩粒紅的,腫脹著,有點破皮了,現在還在水中挺著。洗好了上身,下面也得洗洗,那些東西沾了身體里,怪不自在的。阿丑伸了手,摸到下面去,那處被溫水浸著,敏感異常,一觸碰就會不由自主地收縮。這會兒正吸附著他的手指,將手指包裹了。阿丑又面紅了,本來腫著的面就難看了,一般就是紫紅的,現在全紅了,更難看了。望著水面的倒影,阿丑只望著那張丑陋的面容,手指開始動了,掏出好些東西,漸漸漂浮在水面。白白的東西遮了那張丑面,阿丑凝神一刻,似乎彎著腰,腰身快僵硬了,下一刻只爬在浴桶邊,喘著氣。那處甚是異樣,不比往日,現在輕輕一碰就令他不適,他是不知怎會這樣,想著洗了身就好了。阿丑在浴桶里呆了許久,水都涼了他才起身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拿過一旁放置的衣衫披了身。梳洗完了,阿丑出來外間,有丫鬟正忙碌著打理屋子,床榻早已換了,就是腳下的地毯也換了干凈的。阿丑不好離近了,只好先等他們收拾好了,再過去。阿丑出來時她們已收拾得差不多了,阿丑一出來她們也快了手腳,不到半刻鐘就完事了。屋子里整潔光亮,清香宜人,一抬眼看了,原是那兒換了花兒了,那花鮮艷得很,想必是早晨才摘采的了。丫鬟們打理好屋子就退下了,阿丑是不用她們伺候的,一人來了桌前,桌上放著茶水。也是他喉嚨干渴得厲害,不然他是不敢就這么拿著茶壺就喝起水來的,這舉動不僅是沒規矩,還顯得粗俗。粗俗是粗俗了,可是解了他的干渴,清茶入口,潤了喉里,一時間好受多了。阿丑剛放了茶壺,外面有人聲而至,說是送早食來了。阿丑也不好不讓人進,但身子不適移步就腳疼,只好喊他進來了。來人斷了平常他都沒吃過的早食,就是那粥聞著都比平時的香,不是他在王府里有人苛刻他。只是這般好看的東西,那不下人吃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是好的。好是好,可也沒這么精致,看著就好看,舍不得吃下去。來人擺放好了香膩的吃食,就到阿丑身旁,為他盛了碗粥,拿了筷子遞到阿丑面前。阿丑慌忙地推脫了,說是不用伺候,便讓他下去了。阿丑聞著面前的的美味,香氣四溢,腹中饑餓難耐,端著碗就喝起粥來。一連喝了三碗,腹中漲著,再難吃下東西了。面前還有精致的糕點,細膩鮮色的小菜,那一盤水晶餃子皮薄剔透,rou色都看得清了,看著就鮮美。但他此時已是不想再吃了,喝了三碗粥就飽了,擦了擦嘴,又喝了清茶漱口,阿丑只想回了他的屋子里,再好生睡一覺,吃飽喝足了身子困乏得緊。由于腿腳不便,再看了一眼整潔華麗的床榻,阿丑還是沒躺上去,剛剛收拾好了,他這一趟上去,那就弄亂了。到了床邊阿丑也沒上床,爬在床邊,就閉著眼睡了。夢里又回到烈焰癡纏的極樂里了,那快活的滋味令人愉悅,他只忍不住呻吟了,動了動身子。卻被欲/望纏得更緊了,緊得都要窒息了,胸口起伏著,嘴邊喘息了。正是歡愉到了巔峰之際,只聽著耳邊那低柔的嗓音,耳上一痛,阿丑且驚醒了。這一醒,就感覺到身后有人,這人的一只手摸在他身,一只手摸在他下面的那活上,不緊不松地揉捏著。“醒了?”腰帶被解下來,衣衫松垮了,后頸正被輕咬著,濕漉漉的觸感貼著皮膚。阿丑輕顫了身,就要喊著這人,誰知這人轉了他的頭,唇就壓來了,肆虐地在他嘴里糾纏,就是不放了他。他連呼吸都不能了,只跟著那軟滑的舌尖攪動著,吸吮著,嘗著甜膩。“王爺…………”唇齒間纏綿柔情,那聲王爺也叫得輕,正侵犯著他的人停了下來,瞧著他的面,抱了他上床。“怎睡了地上?”殷子湮只忙著剝阿丑的衣衫,哪里顧得著阿丑愿不愿,只將阿丑剝光了,欣賞著那健壯的身子上盡是他昨夜弄的痕跡。早晨醒來,阿丑是躺在凌亂的床榻里的,那時頭腦還迷糊著,只覺身上汗濕著,身子不適。渾身酸痛不堪,腰身動一下都痛,不說臀里黏稠的東西流淌出來,看著那些沾著被褥的白濁,阿丑就不迷糊了,清醒異常。昨夜的一切雖記不太清楚,可那像鐵一般guntang的長物是如何在他身子里沖撞律動的他現在都感到真切,就如現在撫弄著他那處的手指,那感受異常清晰。洗身的時候,也是燙著面,一閉眼就想著那活兒怎么在他身子進出的,那炙熱的長物摩擦著內壁,叫他只想將它趕出去,可又不自覺地收縮著,緊緊絞纏著不放了。“昨夜本王可是嘗了極樂,你可快活?”殷子湮摟抱著阿丑光裸的身子,手掌游移著,享受光滑的觸感,手底下的皮膚韌性極好,甚是美妙,讓他愛不釋手了。早晨王爺上朝去了,那也還好,沒見著王爺,只想著昨夜的事也是沒什么的。這時王爺就摟抱著他,還摸著他的身子,問他快活不快活,這叫他怎的答出來?阿丑沉默著,面紅著,胸口狂烈跳動,像是有錘子重重擊在他的心頭。昨夜同王爺做了那走□之事,早晨身子是痛的,可昨夜是快活的,頭一次這么快活。那幾回和王爺在一處,也是快活,只是沒這么快活過。“本王弄得你不快活?你便沒嘗著極樂么?”殷子湮輕笑著,離近阿丑的面,小聲說著。看著阿丑窘迫的模樣,手掌分開阿丑的腿,便道:“本王瞧瞧昨夜都怎么弄你的,你便不快活了……………”這大白青天的,阿丑光著身背王爺摟在懷,現在王爺還讓他張開腿,那雙妖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