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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個啥的時候,我竟然很沒志氣的想夾起尾巴逃跑。我掙扎,他摟緊我的后背。耀然平時不就坐著下下棋而已,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勁,敢情平時的溫文爾雅都是裝的。他的唇摩擦過我的鼻梁,又滑過臉頰,最后停留在唇上,深入進去。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暈暈乎乎的。我感覺到了耀然舌尖帶來的戰粟而無力抵抗,或者說無意識抵抗。上次被他吻到缺氧,這次又被他吻到缺氧。耀然放開我的時候我大口大口的喘氣,看他的眼神都在發怔。我滿腦子就一句話——耀然主動吻我,耀然主動吻我……耀然放開我后,往后坐了一點點,和我保持一截距離。我被親得滿臉guntang,耀然跟沒事似地。他戲謔的笑:“這點接吻技巧都沒有,怎么算一個成熟的男人?!?/br>我們坐的位置很隱蔽,身邊正好有一株枝葉繁茂的盆栽遮擋。侍者來上菜的時候我胸口還在上下起伏,耀然若無其事的吩咐把菜都放在我面前。他想了想,又拿刀幫我切了雞排。他把雞排切好放我盤子里,嘆口氣:“小昭,你明白了吧?你還太小?!?/br>我悶悶的埋下頭:“你是拒絕我?過了這村沒這店了,我追人只追一次?!?/br>耀然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手機突然響了。我猜多半是委婉拒絕的話。接起來,竟然是韓潛打來的。韓潛當初送這部手機給我,是為了方便我們圍棋賽前后聯系。我離開他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韓潛曾對我說,沈昭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能代替你幫我做這份工作的人多得是。自此之后他再也沒打過我的手機。韓潛說得對,我們分開后不久他背后就多坐了一名老醫生,沒有我,韓六段還是韓六段。但沒有韓潛,沈昭卻不再是原來的沈昭。我接起來,韓潛聲音有些猶豫:“小東西,你別參加明天的比賽了。即使參加了也贏不了。入段這件事情你最好別考慮。你來職業棋壇,對你對我都不好?!?/br>我果斷的掛了電話:“謝謝,謝謝韓老板關心?!?/br>耀然問我誰,我說是盛世集團董事長韓六段。他沒有猜到我是誰,但我幫韓潛下假棋的事多多少少猜到一些。他沒有明說,只是問我:“你還跟他有牽連?”我搖搖頭,收起手機:“沒有了?!?/br>耀然想了想說:“如果韓潛為難你,一定要跟我說。我能處理他?!?/br>那天晚上我面前一堆吃的,耀然面前什么都沒有。第二次表白失敗了,我只能化悲憤為食量。他手撐著頭看我啃雞翅,時不時遞張擦嘴的餐巾紙。他突然彎起眼睛笑:“我在終點等你,沈昭。你要追我,先入段?!?/br>我一口rou哽住沒咽下去。北京某條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街道上,我仿佛看到五星紅旗冉冉升起,天空的某處奏響義勇軍進行曲。我仿佛看到師父聳動著八字眉拍我肩膀:“昭昭,好樣的,不愧是我徒弟!”我話都說不清楚了:“入段,小意思,小意思?!?/br>耀然笑笑:“那明天的比賽一定要贏?!?/br>后來我問耀然,這句話你為什么不早說?耀然回答我,主要是想給你由地獄到天堂的感覺。第二天決賽上遇到張鏡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感嘆,張鏡在業余棋界也算偶像級的人物了,怎么和耀然一比,遜色那么多。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們早早的就去了賽場。耀然沒來,林染在隔壁的分析室喝茶。透過對局室敞開的大門,我看到三個在記者簇擁下漸漸走進的青年。他們穿著統一的白襯衫黑色馬甲,言談舉止之間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聽配“黑白魔術師”這個名字。為首的人便是張鏡,馬甲散扣著,胸口插著朵小白薔薇。真人比照片上成熟得多,臉部線條也偏于剛毅。整個對局室三張棋桌,三個人頗為傲慢的分別在我、李立峰和楊東面前坐下。我瞟了眼,李立峰很不屑的哼了聲,楊東乖乖的盯著棋盤,仿佛什么都沒看見。張鏡坐到我面前,把我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突然笑了:“聽韓總說你很厲害,看來不過只是個孩子嘛?!?/br>說話間記者已經來了,攝影師正忙著調聚光燈。三局兩勝制,對局前我們猜先。張鏡抓了一把黑子遞給我,我伸手去接,他攤開掌心,里面沒有棋子,卻是他馬甲胸前插的那朵白薔薇。他微微欠身,把花遞給我,說:“白色的花代表哀悼,為你即將來臨的敗北默哀?!?/br>然后張鏡站起來,對著旁邊的記者鞠一躬:“小魔術一個,娛人娛己,不足掛齒?!?/br>我不得不承認他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而且長著張我一直羨慕的,比較陽光英俊的臉。他對我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就有女記者捂著臉尖叫:“張先生帥呆了!可不可以簽個名?!”但是張鏡,不好意思,我必須贏。24威脅耀然在北京棋院那邊有事,不能來現場觀戰。我知道他一定會看這次對局的棋譜。四年來他看了我那么多無關緊要的閑棋,沒有理由不看這么關鍵的一場。所以我想贏得漂亮。快棋本來不是我的特長,由于林染這十來天的突擊訓練,還算勉強。我暗自思忖,雖然是以己之短擊人之長,但是張鏡是業余棋手,我畢竟在職業棋界混過,贏棋應當沒問題。其實下棋最忌諱的就是被對方步調影響。對手棋風快,你若跟著快起來,很可能自亂陣腳。反正總共兩小時的對局時間,我大可跟著自己的步調悠著下。不過張鏡你要走快棋,老子就奉陪到底。他執黑棋,開局就是大模樣的三連星。我也對擺三連星。簡單的掛角開拆,對搶大場后,我就陪他在中腹廝殺。對局室很安靜,通向旁邊分析室的門口守著工作人員,除了傳遞棋譜的記錄員不能通過。記者們默不作聲,表情嚴肅得有些詭異。張鏡不愧是快刀手,平均十秒下一手棋,啪的落在棋盤上,十分有氣勢。奈何林染對我特用的是五秒一手的快棋,我看他下棋就像在看蝸牛賽跑。所以幾乎他一落子,我就緊跟著落子。開局局面兩分,快到中盤時我的白棋明顯勢好。我一子下去切斷右邊白棋左右的聯系,愉快的看張鏡臉色變白。五十手后,他落子速度逐漸變慢。六十手后,他抬頭看我,眼神很是驚訝。我托起下巴瞇眼沖他笑,對付你這種業余級別的,我只用三層實力。張鏡卻突然惋惜似地搖搖頭,低聲說:“你贏不了?!?/br>從那之后,他行棋速度突然變慢。他仿佛突然注意到剛才忽略的棋行弱點,開始一邊壓制我一邊補棋,如有神助,妙手不斷。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熟悉。棋風不算變得很大,但是思維敏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