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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甜甜的喊了jiejie好,喊得記者jiejie心花怒放,那相機給我橫拍豎排,說幾年不見張這么大啦,比小時候還要好看啦。我不記得當年跟韓潛一起下棋時見過這位記者,但她似乎對我的長相印象深刻。復賽前兩輪進行得很順利。林染對我們進行的快棋訓練一定程度上恢復了我以前的思維速度,李立峰和楊東在林九段的指點下棋力也得到很大的提高。訓練結果讓我再一次領會到耀然的那句話——走到九段的人,實力不容小覷。林染也說過,耀然常常記不住他手下敗將的名字。能和他交往這么久,只能說明林染本身實力高強。對局順序一直是我主將,李立峰副將,楊東三將。第一輪李立峰因為貪吃對方兩顆子而惜敗,陰沉了兩天,第二輪奮發,中盤殺得對手棄甲投降。楊東小朋友下得穩打穩扎,四平八穩,對方幾乎找不到破綻。他的棋廝殺少,但是最后數目時總能贏對方半目棋。我贏得很順,幾乎沒遇到阻力。我甚至已經開始抽空查些入段的資料,考慮入段以后參加頂段賽的事情了。最后一輪時,我們遇上了黑白魔術師。嚴格來說這不算飛虎隊這樣的圍棋隊,而是帶有偶像性質的業余圍棋團體組合。三個年輕英俊的棋手,在業余棋界頗有聲名,很多業余團體個人賽事的冠亞軍都花落他家。對方為了應對我們,使出了田忌賽馬中“下馬賽上馬,中馬賽下馬,上馬賽中馬”那招,把原來的主將調整為三將,專門對陣楊東。這人上報道過,是人稱快刀鬼手的張鏡,擅長快棋。我見過他的照片,英氣的眉眼,額前總是搭著屢頭發,穿得紳士。賽前頭天晚上林染把我們叫到他的房間。賽前為了減少心理壓力,我和李立峰楊東都不看新聞報刊,所以林染說的話我稍微有些驚訝。林染疊起腿,用“小事一樁說說而已”的表情說:“哎呀,其實還有個規矩忘了跟你們說。最后優勝的隊不是全員都能入段的哦。三局二勝制,贏兩局的隊優勝。優勝隊伍里輸棋的那位,不能入段?!?/br>他看著楊東小朋友:“對手是張鏡,所以你要加油哦?!?/br>“對局順序要調整一下,沈昭對陣張鏡,從主將換為三將。對方張鏡的快棋十分了得,不是楊東對付得了的?!?/br>突然背后有人說話。聽到這個聲音,我猛然一怔,慢慢轉過身去。一轉身,發現門口靠著個人。耀然說他在終點等我,然而來北京這么多天,也不見他來看自己的兩個弟子,更不說我。這次一回頭就看見他站在我身后,頗為驚悚。耀然穿了亞麻薄襯衫,比上次見面瘦了點,依然精致的臉,眉骨下面微微凹陷,襯得眼睛很深邃。我只看了他一眼,就移不開眼睛。他對林染打了個招呼:“這幾天麻煩你了。頌書館派弟子出國交流的事情也敲定了,過幾天就落實下來……”林染笑瞇瞇的:“就是不肯白欠我個人情哎,那謝謝你?!?/br>他們兩人談了半天,耀然仿佛突然想起似地把目光投向我,問:“哦對了,小昭,賽前緊張么?”我本來不緊張,但是耀然站在我面前,我連話都不會說了。我滿腦子都是耀然。見我半天沒說話,他嘆了口氣,伸手把我圈?。骸鞍?,算了,過來?!?/br>23約定耀然嘆了口氣,伸手把我圈?。骸鞍?,算了,過來?!?/br>他很自然的環住我的腰,那一瞬間我以為耀然在抱我。然后他松開我,轉向林染:“就借你養了一個月,怎么瘦了?”敢情你是在測量……養一個月,又不是養豬!林染也很委屈:“養什么,又不是養豬。豬都沒有他能吃rou,天知道為什么會瘦?!?/br>我想沖上去撕咬他。林染,這是你第二次在耀然面前敗壞老子的形象。耀然說,那我陪你走走,緩解緩解壓力。張鏡拿過晚霞杯全國快棋賽冠軍。那個賽事雖然是業余級別的,但很多低段位職業棋手也參加,可見他實力不一般。你有壓力也是正常的。我就把兩個師侄丟給林染,屁顛屁顛的跟耀然出去了。耀然說幫我緩解緩解比賽壓力,但我腦子里壓根就沒有明天的比賽。我死皮賴臉的嘗試去抓我家然然的手。天氣熱,我手心微微滲出了點汗。我知道耀然從小就有潔癖,好不容易抓住,只好悻悻放開。手指剛剛松開,耀然卻主動拉住我的手,他低頭沖我笑笑,頗有點長輩遷就小孩的味道。我突然意識到,這世,他二十五歲,我十五歲。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們進了家餐廳,侍者似乎很熟,直接帶我們上二樓。二樓幾乎沒人,干凈的橡木地板,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俯視北京夜晚人來人往的街道。耀然靠著窗邊坐了,把菜單遞給我:“這家店的夜宵不錯,我下完棋常來吃。這個月被林染折騰瘦了,多吃點?!?/br>我總覺得耀然這句話哪里不對,想了半天才發現,這四年里我們就見過一天,親親過,然后他走了。然而時隔一個月再見面,耀然竟然能判斷出我瘦了。我腦子經常在耀然面前當機。耀然問我吃什么,我掃了眼菜單,又瞅著他笑。我說過:“我要吃你?!?/br>耀然臉部表情非常嚴肅,他轉身對就地石化的侍者說:“來一碗櫻桃銀耳羹,一碟黃金桂花糕,一份……”他問我:“你還想吃什么?”我想了想:“吃rou?!?/br>耀然繼續點:“兩對新愛爾良烤翅,一份孜然雞排?!?/br>我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喜歡你?!?/br>我起身走到耀然面前,他坐著我站著,于是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挑了挑眉毛。我生怕他拒絕我,所以說得很快:“喜歡不表達出來,憋在心里很難受。我明知到會被拒絕,還是要說出來后,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會爭取?!?/br>耀然彎起眼睛笑:“可是,小昭,你還太小了?!?/br>我說得很誠懇:“十五歲已經不是孩子了。況且看一個人成熟與否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心理。陳耀然,我的心理是個不折不扣的成熟男人,這點你可以相信我?!?/br>我只差沒明說,耀然,你要透過這具小破孩的身體看到你昭昭哥的靈魂。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勾住。耀然坐在扶手椅上,他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攬住我的腰一勾,我就站不穩往前撲去,正好撲到他身上,身子撞到耀然的胸后就開始往下滑,滑到一半被抱住。下巴被引導似的抬起,唇撞上柔軟的東西。耀然是分開腿坐的,一只手扶住我的背,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固定在兩腿間,閉起眼睛側著臉,開始吻我。那天非禮他之后,我一直盼著再非禮一次。但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