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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試圖撫平孫誠的疼痛與恐懼。而這些細節他做得又天衣無縫,無人看見,眾人只以為他不過就是發狠前的蓄勢。 “池爺,既然貨已經追回來了,人我就帶走了。今天讓各位見笑,回去后該算的賬,該有的罰,我們太古坊自有一套辦事的方法。這段時間各位老大,各位兄弟辛苦,回頭我們太古坊坐莊,請各位吃飯?!闭f完,給了梁開一個眼神。 梁開雖怒氣上頭,但在這種場面還是很能克制住脾氣的,鐵定按著自己老大說的辦事。他回頭指揮帶來的那幾名小弟往前搬人。 沒想到還沒到孫誠跟前,一旁馮青山又來事了,臂一伸直接攔著那幾個小弟說:“誒,慢著,誰他媽說這是你們太古坊的事了?” 梁開最看不慣他,他這么說,他就故意和他抬杠:“怎么,難道是你rne的事?”他痞笑一聲,“cao,那行啊,你到時解釋解釋,怎么人跑去我們太古坊了?” 梁開說話從來不帶怕的,管他是不是西區的新話事人。馮青山幾次被梁開弄得失面子,眾人以為他又要開嘴炮,沒想到這次馮青山竟然沒和梁開懟,卻對著他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這么個大人物,我們rne可不敢用?!彼庩柟謿獾卣f道。 說完回頭對下做了個示意,那下不知從哪里摸出部來遞給他。他拿著,在梁開跟前晃了晃,又在林競堯面前晃了幾下,然后放出里面的錄音。 那是孫誠失蹤前錄的執行任務的備忘錄,里頭他的警號,以及他每次執行任務的日期被清晰地播放了出來。 這個是第一次出現,連池岳東也未曾見過,導致內容一播完,整個屋子里的空氣瞬間凝住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有一就有十,不管是什么地方安插來的臥底,榕城黑道顯然已經不再太平。 池岳東眼神從未有如此狠戾過,掃過眾人,又看回地上的人 ,最后在林競堯和馮青山之間徘 徊。 “池爺,這就是從這小子身上搜出來的,警號64911。執行任務總共14次。太古坊可真行啊,那么大顆□□在身邊竟然沒人發現,誰知道他們里面還有沒有線人和二五仔??!” “靠,你說什么呢?” “說你們蠢??!” 梁開沒忍住一拳上去,這次馮青山竟然跳開了,他往后退了幾步,指揮著底下的人:“愣著干嘛,都他媽的給我抓住,一個都不能走?!?/br> 馮青山帶得人不少,十幾個一窩蜂把梁開他們圍住。 梁開開始還掙扎,可惜馮青山早有準備,特意安排了四個人對付他,這四個又全是人高馬大的□□,沒幾下就把他擒拿住。再看另一邊,其他小弟也在反抗無果后被摁在地,只有林競堯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這場亂局。 負責抓林競堯的小弟開始時也怕他,哆哆嗦嗦上去縛他臂,后來沒想他人動都不動,除了不讓摁倒之外,全程配合。但他氣場還是強大,那小弟也只是縛住他雙,沒敢再怎么造肆。 人全都被架著,一字排開。 馮青山叫了聲池爺,告訴他:“這小子里可不止是兩千萬的貨,還有之前私藏的。西城的二五仔問了云南人,說就是和他交易被坑?!?/br> “問了是誰指使的嗎?” “問了?!瘪T青山故意沒把話說全,眼神卻落向林競堯 。 梁開在一旁看見了,大罵:“cao|你媽,你他媽胡扯什么?” 余爺怕梁開出事,立刻叫住他:“梁開,你閉嘴,現在池爺在問話,有你什么事!” 池岳東皺著眉,陰著臉走到他們幾個跟前,先掃了下其他人,然后緊緊盯著林競堯,許久后才別過身問那兩桌:“以往,定的規矩是什么?” 他的聲音原本就沙啞,再壓著氣,簡直像極了屠宰場里二十四小時不停運作的絞rou。 “以往還沒有過臥底混進組織?!蹦蠀^老大和梁開杠過,這會兒搶先回答,“我看就得殺一儆百,銼銼那群警察的銳氣?!?/br> “不能殺,殺了問不出是哪里安排來的?!币灿腥苏f道,不過是個勢力不怎么大的。 馮青山眼神過去,“你意思是我沒本事,問不出話?”那人一聽,就不說話了,縮了脖子往后靠。 “池爺,我都問了,這小子嘴嚴,沒問出來?!瘪T青山收回眼神,轉向池岳東,急忙解釋。 池岳東聽著,人往回走,到孫誠跟前定了定。 邊上小弟拿了根鐵杵來,見池岳東示意的眼神,蹲下去掰開孫誠的嘴就在里頭使勁搗??赡芩恋暮苌?,孫誠一口氣嗆到,蜷著身子在地上咳出口血來。 林競堯默默看著,沒出聲,只雙拳緊握。他額頭不知不覺溢了層薄汗出來。 “說,是誰叫你來的?哪所警局,哪個部門?”小弟邊搗邊問,問完停,等孫誠開口。 孫誠已經氣若游絲,整個人癱在地上和支離破碎的死尸一樣,他們怎么弄他,怎么問他,他都沒發出聲音來。 這樣來回幾次,孫誠連動都不動了,和昏迷了沒什么兩樣。 馮青山的人拿了桶水往他身上一潑,他又嗆了一下,然后嗚嗚咽咽哭起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弄死我算了?!?/br> 這是有多痛苦,求著別人殺了自己。 馮青山的人沒停,又拿鐵杵搗進他的嘴。 “何必呢,只要說出是誰指使的,就不用受這點苦了?!瘪T青山冷不防來一句,“是不是還有同伙在太古坊?” 所有人目光都投過來,包括林競堯。 孫誠四岔八開癱在地上,仍是沒回話,像是又昏過去了。 “諾,就是不經問,動幾下就詐尸裝死,媽的,問不出來?!瘪T青山說道。 池岳東想了想,然后對他的下說了幾句話,沒多久那人拿了個盒子出來。 眾人都等著看。打開盒蓋,原來里頭是把貝雷塔,除此之外還有套專門的消音裝置。那人動作嫻熟地把□□套在口徑上,擰緊,又上了彈匣,最后沉甸甸握在心,他問池爺是不是殺。 池岳東眼神一直定在孫誠身上,好一會兒才回神,看向林競堯。 “池爺,他混的是我太古坊,我有義務也有把握從他口里問出東西來?!绷指倛蛑涝俨恢鲃映鰮?,孫誠可能就掛了,只好說了句。 哪知池岳東回他:“不用問了,留著也是個廢人,我不在乎他是誰派來的,我在乎的是之后還有沒有人敢和他一樣?!?/br> 他一伸,從底下人里拿過那把搶,直接遞給了林競堯,“競堯,這個威你來豎?!?/br> 他讓林競堯來解決孫誠。同時借考驗林競堯! 好幾個已經看明白了,收起羽翼,等林競堯來。 余爺趕緊小聲幫襯:“競堯啊,池爺說得對,這小子留著沒什么大用。池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