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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一份外賣,居然三鮮粥里有蝦rou……林大爺從小就對蝦rou過敏。五臟廟鬧騰得厲害,我無奈的打開電腦,打算訂一份外賣,這會兒手機又提示有消息到。我看了一下,這回是關鉞用他那似乎還未陣亡的爪機發來的一條消息。關鉞:呆子,我憋了半天,還是想問你一句,咬你的是兩條腿的蚊子,還是六條腿的蚊子?咬我的是……兩條腿的……還是六條腿的……蚊子?夏日臨近中午,窗外蟬鳴陣陣,風吹葉動,門外漢紙走動,一切都跟往常一般正常,而我卻覺得室內一片死寂中,腦子里嗡嗡的一片蚊子狂鳴……人生有時候,就需要有人甩一脫鞋砸人腦門上醍醐灌頂……我僵硬的一手握著鼠標,一手握著手機,默默的關電腦,然后遠離一切貴重物品,以防我特么一激動又手賤砸東西,然后,便開始在寢室中央空地上不停的走來走去轉圈圈,腦海里只充斥著一個問題……如果咬我的不是六條腿的蚊子,而是兩條腿兒的……蚊子……臥槽?。?!勞資完全不能腦補?。?!完全不能接受好嗎?。?!在現在的年份倒退十五年左右,那時候還是小包子的妹紙和漢紙們的麻麻和粑粑都會這樣教育:看見親親一定要捂住雙眼哦,還有不能從指縫里偷看哦……臥槽。我從小就被我老媽灌輸這樣純潔的思想,以至于根深蒂固毀人不倦的摧殘我至今——倒現在看見妹紙和漢紙玩親親,勞資都會很自覺的轉開眼,很君子的不去偷瞄,甚至電影電視劇里的黃暴鏡頭,勞資也特么快進跳過好么,更甚,許多漢紙都熱衷的毛片,勞資也只聽人講過,完全沒有窺探過好嗎?大街上各大廣告牌上的親吻畫面,我能說我根本就視而不見嗎?特么這么多年我身邊來來往往的妹紙手拉手雖然不至于能繞地球一圈,但是疊羅漢堆起來也能有上百樓高吧……可甭管黑貓白貓,我特么都沒逮住過一只妹紙來玩過親親好嗎?所以對于這種是兩條腿兒蚊子咬人,還是六條腿兒蚊子咬人的區別,我完全沒有實戰經驗,作為比對,做出合理正確的推斷。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我沒有親眼見過兩條腿兒的蚊子把人的……嘴唇……咬腫的活生生的畫面……所以,林大爺還是比較偏向于六條腿兒的蚊子……但兩條腿兒的蚊子……從另外一個方向來驗證,我其實可以去向兩條腿兒的蚊子求證一下?臥槽!這更特么強人所難,這兩條腿兒的蚊子可是……學霸?。?!林大爺三次被蚊子叮,貌似都有他在場,三次中究竟他又占了幾次兩條腿的蚊子?而且,這事兒要本就是不存在,我特么去向學霸求證,會不會被他當變態打屎?最重要的是,如果學霸真是那只兩條腿兒的蚊子,勞資特么該怎么理解這只兩條腿兒蚊子咬了林大爺的事實?這問題延伸下去——如果學霸就是那只蚊子,林大爺該如何報答他的豐功偉績?臥槽!又回憶起周一那晚,學霸給我發的那條短信:林徐,你覺得咬人更厲害的是兩條腿的蚊子,還是六條腿的蚊子?臥槽……這句模棱兩可的話,更特么讓人蛋疼十萬倍?。?!就醬紫,兩條腿兒的蚊子和六條腿兒的蚊子在我腦子里嗡嗡了半天,我也沒有分辨出哪種蚊子應該肩負起咬了林大爺的責任,然后賠償精神損失費?。?!在寢室里轉來轉去幾百圈,一時間覺得狹小的空間或許會讓人的思維也跟著變窄,為了能恍然大悟,我拎了背包,就去A大一食堂吃午飯。食堂里中午時分人特別多,我心不在焉的在窗口打好飯菜,隨便找了個位兒,剛扒了兩口,突然從一食堂底樓的另外一個可以通往更上層餐廳的樓梯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這笑聲就跟武俠劇里每當有大人物半路殺出時,必然是聲先到鎮住全場,人才姍姍而出一般,人還未進樓梯入口,便向整個一樓餐廳撒了一堆鉤子,勾得漢紙妹紙們紛紛拋棄美味的食物,抬頭去瞅瞅……而林大爺這會兒正被六條腿兒的蚊子和兩條腿兒的蚊子左右糾纏的腦門疼,根本就不上鉤,直到身邊桌子的兩妹紙激動的咬著筷子八卦那是大三年級動畫學院十五班的蘇熙蘇學長……我才略略的瞟了一眼……只是單純的想看看人妖是咋樣的,卻萬萬沒想到……好奇心害死貓……一眼瞅中一群閃亮生物眾星拱月般簇擁著進來的學霸?。?!我嗖的一下,想也想不想就扭回脖子,然后打算悄悄的拎背包,連飯都來不及吃就把餐盤擱到餐盤處理臺去……沒想到更尼瑪讓人想屎的是,單淳這會兒突然冒出來,一巴掌就特么把我拍回了椅子上!餐盤哐當一聲失手重重砸在桌上,周人立刻有人驚訝的看過來。我瞅著笑得沒眼的單淳,突然好想撕了他,把他一身rou給干煸紅燒水煮油炸成一百零八道菜?。?!單淳看著我,笑呵呵道:“二木,真的好羨慕你,幾天不見,你這憔悴得又瘦了一圈?!?/br>我咬牙:“你不用羨慕我,你那叫對生活過敏導致的腫脹,回家吃十斤巴豆,什么腫脹都該一瀉千里了?!?/br>單淳:“二木,你今天怎么莫名的對我好有敵意?”我瞅著這只給肥肥的萌萌噠的大貓,眼角余光注意到某個已經往我這邊走的人影,心頭突然很郁卒,不怕遇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遇見豬一樣的朋友……單淳,你特么是在整我是不?“林徐?!睂W霸邁著大長腿幾下站在我桌前,“見到為師,連個招呼也不給?”我低頭調整表情,再抬頭笑嘻嘻道:“師父你好,師父再見??!”然后拔腿就跑!---------------------三分鐘后,我站在人人來人往的一食堂外大路上,在眾多‘別棄療’的視線穿插中,目光呆滯的盯著我高抬的爪子……這里本應該一個屬于rou絲的破背包,現在特么只有一個用二次元虛線標注輪廓的空氣包。眾目睽睽之下,已經深深陷入無邊幽暗情緒的我,蹲坑在大路上,兩只手不停在抓著頭上的毛發,我特么心頭那個抓狂——泥煤的,都說吃一蟄長一智,勞資為什么又跳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腦殘坑,?尼瑪,勞資干嘛不隨身攜帶錢包爪機?為毛要把錢包爪機塞進背包里?塞背包里也就算了,特么的逃躥時還要腦門一抽忘了拿包?三分鐘前,我還樂呵今兒不用跟兩條腿兒的蚊子嘮嗑,三分鐘后,尼瑪,我又必須老實巴交的回去……我惡狠狠的揪著路邊草皮,滿腦子都是,賊老天,你天天蛋疼沒事兒就逗著勞資玩,逗著勞資玩嗎?逗著勞資玩嗎?。。?!這會兒眼角余光瞅到維護校園綠化的大爺正左牽黃,實際就是那種萌萌噠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