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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還沒說話,背后的常霄語氣甚是弱弱又擔憂的來了一句:“呆子,洗臉的時候別開燈,別看鏡子,如果……不小心看了……也別發……火……”發火?尼瑪,勞資剛剛完成復習大業的第一步,勞資高興還來不及,發什么火?我掃了一眼那三人,見那三人又是一副要奪門而逃的架勢,無趣的冷哼了一聲,自從七夕那夜后,這群人見了勞資就跟貓見老鼠一般,病得不清。進了浴室,才記起手里的爪機,便擱在耳朵邊:“喂……你好,找……”“林徐,終于醒了?”我:“……”哎唷,學霸的口氣聽起來依然淡淡的,可我怎么覺得發涼吶?我伸手去摁浴室的開關:“原來是師父啊,你忙完了?”周一后,學霸就打電話通知我他有事要忙,連著四天我不必負責他的一日三餐,而他這忙還忙得真厲害,我和他同一個教室上大課時,也不見這只大學霸出現上課。能請假去忙的事兒,看來是大事。哎,這就是學霸和學渣的區別之一,當學霸已經在憂國憂民,扛著光子炮去拯救世界時,學霸還在背數學物理方程,鏖戰考試。學霸:“林徐,聽你睡得饜足無比的聲音,為師是不是得為你優質的睡眠點一萬個贊?”我摁亮了燈,打著哈哈轉身:“這個就不用麻煩師父了,師父的貴爪,不,貴手應該去為黨點贊,為廣大的人民點贊,我等學渣就不勞駕了……呵呵……”自從確定了要和學霸拉攏關系后,林大爺琢磨著應該多給學霸戴戴高帽子,拍拍馬屁,反正好聽的話,誰也不會嫌棄刺耳。學霸笑了:“林徐,你心情看起來還真不錯?!?/br>我低頭拿出我的洗涑用具:“當然,這還得多謝師父的幫忙,你給我的重點真是精華……臥槽?。。?!”尼瑪?。?!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我就遏制不住內心激動將手中的爪機轟的一聲砸向了鏡子!隨著鏡子的龜裂聲中,我目瞪口呆,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勞資此時心中排山倒海的驚嚇?。?!臥槽?。?!別告訴勞資鏡子里的人是以前那個不說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但至少也是五官周正長得倍兒精神的我?。?!特么的誰給勞資左臉頰上用毛筆寫了一個懶,右臉頰上寫了一個豬,額頭正中央還給勞資畫了一只應景的豬頭?特么誰動了勞資的臉?我扯著嗓子沖出浴室門就吼:“關鉞,常霄,杜大壯,都給勞資妥妥的滾過來??!給勞資老實交代,這特么誰的大作?還有勞資的嘴唇,你們誰趁著勞資睡覺,放了蚊子進來咬人?”三人:“……”半晌,關鉞嘴角抽搐:“蚊子……呆子,你這神聯想……”------------------------尤其是想到我臉上頂了兩字兒‘懶豬’和一只豬頭,被這三個家伙圍觀了那么長時間,林大爺的心啊就那個撥涼撥涼的。杜大壯扶門捂額無語至極:“呆子,有人就是用網球擦破了你的臉皮,就被廢了子孫根,我們這膽量,哪敢去摸你的金臉?!?/br>我鼻孔出氣,反駁:“胡說什么,我臉皮跟別人被廢子孫根有什么聯系?等等,那事兒是學霸做的,是瘦高個兒污蔑他自找苦吃,關我什么事兒?”常霄直接躺倒在床上,瞅著我一副‘任你宰’的神情,很無辜的道:“再說,我們有那么傻嗎?在你臉上寫這些,然后守著你,等你醒了再被追著暴打一頓?我說,你覺得我們皮癢了,需要你的爪子來撓撓?”我:“……好像說得有道理,那……”是誰?這時關鉞已經一臉哀莫大于心死的捧著他的被我爆掉的爪機出了浴室門,默默的瞅了我一眼,然后道:“呆子,你的手機在震動,接電話?!?/br>我抓了抓頭發,呃,一邊去拿我的爪機,一邊對關鉞很抱歉的道:“那個……我一時激動,改天還你一個手機……”關鉞轉身走到一邊,回頭哀怨道:“給你手機時,我就知道它會離我而去……”我:“……”不要擺出這么讓人蛋疼的表情。拿到手機,我一看居然又是學霸的號碼。我沒有接,而是摸著下巴盯了一會兒,心中有個疑慮越來越大,最后我接通手機,開門見山就問:“我臉上的懶豬和豬頭是你的杰作?”學霸:“……嗯?!?/br>臥槽!尼瑪的,這么理直氣壯?。?!一個多余的字兒也不解釋?。?!鼻孔噴氣,勞資又怎么招惹他了?我沒好氣的對電話冷聲道:“搞嘛?你是怎么進入我宿舍的?我最近好好看書,沒有惹你吧,你做什么又發蛇精???”學霸:“從三樓窗口翻進來的,至于你沒惹我,林徐,為師沒有批準你逃掉四頓飯?!?/br>三樓……三樓窗口?四……頓飯?這……這尼瑪什么……學霸這是什么東西變的?學習好得令人發指,怎么偷雞摸狗的功夫,他也是爐火純青?這人大半夜飛檐走壁鉆入317宿舍,就是為了我沒有給他準備四頓飯,所以來整我?這么大動干戈……呵,這怎么……這特么幼不幼稚???本來我滿腔怒火,結果在聽到學霸這么理直氣壯,其理由又是如此幼稚時,瞬間腦補出這貨定是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話……好吧,勞資不僅沒了火氣,反而哭笑不得。我:“師父,徒兒已經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你寫也寫了,畫也畫了,那四頓飯就免了?我這會兒要收拾你留給我的大作,你這大忙人想必也忙得很吧,所以我們各干各的,就醬紫,拜拜?!?/br>不等那邊說話,掛電話,洗臉。等我收拾完從浴室出來,關鉞等三人已經再次不見人影,只有手機消息提示音。我看了一眼,是常霄的信息。常霄說:你的書桌上我放了一份外賣,你睡了一天兩夜,肚子一定發空,就先喝點粥抵抵。我到桌上一堆草稿紙書本里翻了翻,果然見到一份西街餡食主題餐廳的三鮮粥和一份下飯的rou末四季豆。心里莫名的對剛剛吼那三個哥們兒有些過意不去,聽他們說是被人叫回來的,不論他們是自愿還是不自愿的,那都是一份情,我必須承了這份情。至于叫他們回來的那人,不用想了,定是飛檐走壁的學霸,除了他能一句話把在外面野了五六天的三人叫回來,我想不出熟識的人里還有其他人有這么大能力。只是學霸想要干嘛?大學里,一個人在朋友圈子里突然消失一天多找不到,根本就不算人口失蹤,很正常的好不好。學霸又是翻窗,又是召喚我的室友,就是為了那四頓飯?想想……怎么覺得這理由特逗?寢室里太安靜,我一個人一邊瞎琢磨,一邊打開外賣,可皺著鼻子聞了一下,我摸著癟癟的肚子,長嘆一聲,林大爺就是特么的一個勞碌命,好不容易室友們良心發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