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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著,我就拿起我的籃球,往cao場上去了。打了沒半個小時,我還是覺得無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這么無聊的生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上议L得磕磣嘴又賤人還懶,啥事兒都不想干。于是到了李與同他們休息的時候,我就跑上去湊熱鬧,和他聊幾句。聊的途中,我假裝不在意地四處張望,哪兒都沒看到陸明的身影。等他們訓練時,我也照樣沒有看見他。于是告別他之后,一種強烈的尋找他的念頭在我心底升起,其實也沒啥,我就想看看他。也許,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既想明著躲著他,又想暗中偷偷觀察他。最好是他也很著急,著急最近怎么老看不到他的學長,然后用他那溫柔而嬌羞的嗓音偷偷地向李與同打聽,然后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找我來問這個東西或借那個東西,再說上兩句話……呸,我怎么會這么想。如此無聊到了夜晚,我洗完澡,因為天氣還是挺涼爽的,就只搭了一件很輕的風衣,里面還是只有一條內褲,忍不住往李與同的寢室去了。到了他門口,他的室友基本上都在,兩三個人聚在一堆打LOL。李與同看見我來,問我來干什么。“我無聊,來逛逛不行???”我見陸明還是不在這里,就朝廁所看了一眼,門是開著的,他應該沒在里面。李與同瞥了我一眼,嬉皮笑臉地說:“別看了,天臺上呢?!?/br>我想也沒想他怎么知道我找的是誰,就問:“他去天臺干什么?”他笑了笑說:“去天臺能干嘛,跳樓唄?!?/br>“???”我吃了一驚。“騙你的,吹風呢?!笨次肄D身要走,他又誒了一聲,提醒我說,“他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兒,你別招惹他?!?/br>我白了他一眼,罵道:“玩兒你的游戲去?!比缓?,我就去了天臺。天臺上很涼快,風有些急,星星被吹得七零八落。我看見陸明一個人站在天臺旁邊,撐著護欄看風景,手里拿著一杯熱水,還在冒氣兒。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我走到他身旁,輕聲問他:“想什么呢?”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無限感傷的笑容,搖搖頭,喝了點水。我等風大了些,吹得我風衣呼呼作響時,我把自己的聲音藏在風里,問他:“是家里出事了嗎?”他微微抬眼,問:“你怎么知道?與同告訴你的?”我點點頭,說:“一天沒看到你了,我過來逛逛的時候,他讓我來看看你?!?/br>“也難為他有心了,你也用不著穿成這樣就急匆匆過來?!?/br>“怎么樣?”我故意逗他開心,將手臂張開,露出一大截身軀問,“是我大還是你大?”他一下就笑起來了,那顆小虎牙像顆蘑菇一樣,那樣可愛誘人。他別過頭去,我估計是臉色發紅著,說:“我又不是說這個,這兒風大?!?/br>我點點頭說:“你要回家去看看嗎?”他搖搖頭說:“算了吧,沒什么我好過問的。我只是打個電話問問,哪里知道就知道有這樣的事,真煩心?!?/br>“對了,去旅游嗎?”他有些來興趣,問我:“去哪兒?”我對著天空想了一陣子,笑著說:“去邊城,給你找個翠翠?!?/br>“你光笑話我,你女朋友那里呢?”“我回來了再去找她,反正鳳凰離這里又不是特別遠,去三四天散散心,不是挺好的嗎?”他點點頭,問我冷嗎。我說有點,他把熱水遞給我。就那一下子,我突然想抱抱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就是逗逗他,讓他笑笑,別一整天愁眉苦臉,或者對誰都一副表面溫柔,實則拒人千里的樣子。于是我一只手拿過杯子后,另一個手作妖地爬上他的腰,我一用力,就把他摟進懷中,還特別中二地,用一種帶有磁性的口音說:“你才暖和?!?/br>他非常吃驚的樣子,半惱地問我干嘛,然后掙扎出去。“開個玩笑嘛,要不然你整天都那副樣子,多無趣?!蔽艺f完之后,招呼他下去睡覺。他非常尬地笑了兩下,跟在我后面下了樓。送他到他寢室口時,我一口氣喝完了水,把水杯遞給他。誰知道他一別頭,甩了一句“不要了”給我。“那我拿走啦啊?!蔽艺f著,偷笑著離開了。這小妖精真好玩兒,一逗他他還要生氣。第7章旅程我又花費了一天安排了三四天的行程,加上來回的路程,寬算的話大概就是一周的時間。本來我在安排時還擔心陸明他怎么跟教官請假,沒想到這小子挺厲害,第二天瘸著腳跟教官請假。后者問他怎么了,他把腳上的紗布給教官看說是崴著了,腫的不能走路了。沒想到這招挺靈,教官直接讓他休息一周。不過他走路的姿勢真有點怪。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后,我和他向李與同告別,順便問問他要不要來。他一臉不屑:“算了吧,一股酸臭味兒?!?/br>我好奇地聞聞自己的胳肢窩,然后問陸明:“有味道嗎?”陸明呆萌地搖搖頭。打車到火車站,等火車等一系列的瑣事,沒有什么好說的。只是有一件事情讓我挺驚訝的,我們在等火車的時候,大家都知道,火車站有一些乞丐,大部分都是騙子。碰巧陸明就看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在乞討,她的面前寫著“考上研的研究生,來此地讀大學。錢包被偷了,希望能給一點錢回家?!?/br>陸明站在她面前久久不肯移足。我輕輕拽著他,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眸子里蕩漾著層層水波,像是很不忍一般。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小聲對他說:“那好,你給吧?!?/br>他從包里掏出一張紅臉毛爺爺,蹲下去,伸出手,正要遞到那女孩子手中時,他突然開口問:“請問,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根本區別是什么?”這問題基本上是所有考研生都會學習的思想政治理論。那女孩子一下子就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不過要是我看來,她要是再直腸子一些就要開口問“啥玩意兒?”了。陸明等了她一分鐘,我本以為他會收起錢來,沒想到他還是把錢默默遞到她手中,用很小但是她絕對能聽見的聲音說:“謀生的方法很多,不必為了不勞而獲出賣做人的自尊,姑娘好自為之吧?!?/br>我下巴都要掉了,沒想到這貨竟然甘心被騙,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他的做法倒是讓我有些慚愧。登上火車后,他坐在靠窗的座位,我坐在外邊。我們閑聊了兩句后他就拿出了默默看著,我則掏出手機,玩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之后,就盯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觀看。不知不覺的,我的目光就盯在了陸明身上。那天的太陽很高興,它的身上散發著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