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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我就離開了,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么會那樣,那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興奮,它讓我一晚上沒睡好。我感到我像一只無知的貓兒一樣,正在慢慢地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盡管它讓我時常讓我快樂,但是我還是恐懼更多,我想遠離它,這種感覺太過奇妙,而遠離它的唯一辦法,就是暫時躲著陸明。躲著那小妖精。心緒煩亂,我回到自己的寢室,倒頭又睡到大中午,還是李與同打給我的電話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接起他的電話,他在電話那頭懶散地問我:“萬大爺,出來吃飯么?”我揉了揉眼睛:“你大爺不想出來吃飯?!?/br>“出來吧,我姐讓我跟你說些事兒?!?/br>“瑾文?那假小子怎么不自己打給我?昨晚我跟她說話,她跟來了姨媽似的?!?/br>李與同笑了笑說:“她昨晚都快說了,結果你和別人說話,她就先掛了?!?/br>我腦子里浮現出那個木馬來,突然間一個詞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它生來便帶著一種黑□□調,叫人心頭難受,我裝作滿不在乎地問:“她要分手?”“嗯?!彼麗灹艘宦?,算回答我了。“神經病。她又發什么瘋?”“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你倆平時不是挺好的嗎?前幾天她還讓你過來照顧我?!?/br>我嘆了一聲氣說:“所以才說她是神經病嘛?!?/br>“那你要不要去問問她?”“問她干嘛?等兩三天再打個電話不就好了?”他挺不滿地說了一句你倆的事兒反正別把我攙和進去后,又讓我出去吃飯。我一個激靈問:“陸明去不去?”“我剛才問過他了,他不去?!?/br>“你今天見到過他沒有?”“上午軍訓回來換衣服時看到了?!?/br>“他有沒有什么異常?”不知為何,我突然迸出了這句話。“你想他瘋???萬大爺你神經衰弱了吧?!?/br>我岔開他的話題回答道:“好,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來?!?/br>與李與同的幾個室友一同吃完飯后,我們又回到學校,他們準備下午的軍訓。李與同趁著午飯后的一段休息時間,把我約到cao場上去。然后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開始一起逛cao場了。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時而臉上還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有啥事兒你快說,別磨嘰?!?/br>他裝作很有道理的樣子扯道:“你看,我姐說要跟你分手,你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剛才就叫你出來吃飯,你卻要先問問陸明在不在,這說明什么?還有,我可知道,昨天你和他一起睡的!”“什么一起睡的,你再亂說我打你?!蔽铱謬標?,然后解釋說,“我只是太了解你姐了,懶得說而已?!?/br>“那你為什么那么關心陸明去不去吃飯?”他瞇起眼睛問我。我當時就急眼了,踹了他一腳說:“我就那么隨口一問,你還以為我是同性戀怎么著?”李與同兩只劍眉一上一下跳著,連忙擺出好臉色說:“我也沒那么說,你這么急干嘛。對了,我覺著你真應該給我姐打個電話,要不然你去上海見見她,你們上一次見面是多久?”“我哪里記得那么清楚,反正是好久以前了?!?/br>他眉毛一挑,說:“這兒就是問題了,你總得去哄哄她吧。不然她無緣無故的,提什么分手啊?!?/br>“說不定是找到下家了呢?”我自己調侃道。李與同朝我一笑,“我不信?!?/br>忽然這時,對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軍裝。我有點近視,隔遠了看不清。李與同拽著我的手說:“誒,不信你去問問陸明?!?/br>“問他干什么?”我好奇地問道。“你聽聽他什么意見嘛,反正他都正好走過來了?!?/br>于是這二貨傻不拉幾地把陸明給招來了。等陸明走到我們面前時,李與同沒等我阻止,三下五除二,用簡潔明了類似新聞體的語言把事情都介紹清楚了。然而我只能罵一聲臥槽。陸明輕輕笑笑,說:“肯定去問問她呀,要不然就這么稀里糊涂地分開了,多不值啊?!?/br>不知怎么的,我有點詫異于他的回答。但又覺得,好像就是這么回事。其實說實話,李與同說瑾文和我分手的時候,我不怎么傷心的。不只是因為是從他口中說出來,所以由這兩個字激起的回憶與感情太少,還是因為時間,地點的分離而漸漸淡化了。如今他們倆這一勸,我還倒真覺得有些必要。畢竟像我這種潑皮無賴已經很難找到女朋友了,人家喜歡的都是陸明那種人。而且我和瑾文四年的感情,要說多黏,這么久下來也不覺得了,要說割棄,倒也舍不得,總感覺空落落的。正好這幾天無聊,不如去一趟,也不礙事。李與同卻突然說:“不過你這幾天可別去煩她,聽她說她最近在做什么設計,忙得恨不得長三只手,你就別去煩她,說不定也就是心情亂,過幾天去哄哄,興許就沒事兒了?!?/br>我點點頭,深有同感地表示也是哦,“說得好像她這么一提我就不心煩一樣?!?/br>“反正你最近也沒啥事兒,你去旅旅游散散心嘛?!?/br>軍哨聲響起了,還沒等我回答他,他們倆就跑去集合了。跟他們揮了揮手,我只能孤零零地往回走。李與同說得也沒錯,昨天的事兒還糟心呢,瑾文又要提分手。哼。第6章愛情的酸臭味這幾天呆在寢室無聊,也出去到處逛,也覺得無聊,于是干脆就安排起了旅游的行程。我已經幾天沒有去過李與同的寢室了,只是私下還經常能與他們幾個見面。陸明除外。說來也怪,明明這幾天沒有與他見面,心里卻還常常想起他,一想起他,那種奇怪的感覺和香甜的氣息就充盈在我的心頭,它們就像是大天使圣彼得手中鑰匙打開了天堂之門,從中泄露出的光亮一般,被涂滿了金色亮堂而溫暖柔和的幸福之光。相比之下,瑾文雖然也偶爾在我腦海中顯現,但它帶來的往往是一種直接的,具有強烈干擾性的煩躁情緒,然而它比陸明帶來的感覺要好那么一些,或許是因為它天生具備的黑色讓我不愿意多靠近它,而不似他那般,讓我想放縱沉溺其中。他媽我在想什么啊,瑾文可是我女朋友,四年的。“去哪兒呢?”我無聊地敲著鍵盤,看著那些旅游地點,無聊地自言自語著,“要不然,我還是先給瑾文打個電話好了?!?/br>“算了吧。還是發個短信好了?!蔽夷闷鹗謾C,敲了這么一行字下來:“瑾文,與同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我想你最近可能需要好好休息,工作別太爭強了。過幾天我來看你?!?/br>還是出去打打籃球跑跑步吧,不然我真得悶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