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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我擔著!” “那就用得著這般了……”鐘聞月看著他一副不爽的樣子,果斷改口道:“好好好!日后再有人欺負我,我便直接讓人打回去!”往后該怎么辦,往后再說,這種時候也不必說什么,順毛捋就是。 鐘聞月心下盡是無奈,越與他相處,就越能發現比起責任重大的戰神,他在她面前更像是一個有著少年心性的正常同齡人,讓鐘聞月心下越發的柔軟。 顧卿流哼哼了兩聲,這才滿意,只是心中卻是暗戳戳的記上了一筆,想著等到來日,定是要讓他們好看! 蘭衣蘭袖見著這番情況,不由對視一眼,面上都是笑。 顧卿流擁著鐘聞月,同她一道看那本話本,竟也覺津津有味,只時不時地說上兩句哪哪不合實際,哪哪純粹是在胡說八道,那一副較真的樣子,倒是讓鐘聞月盡是無奈。 二人在那耳鬢廝磨,時不時的說上一句悄悄話,也能讓鐘聞月耳根子紅透。兩個丫頭都是有眼力見的,牽著這里不用她們伺候,默默地就退了下去。 正當鐘聞月看得入迷時,卻忽地見管家來報,說是太后娘娘有請,讓他們進宮一趟。 鐘聞月看了顧卿流一眼,就見他哼了一聲,道:“想來又是老五的王妃跑去告狀了!” 鐘聞月一時也有些無語,這多大點事還至于鬧到宮里?再說了,當今太后是顧卿流的生母,憑著當年李貴妃的所作所為,太后還愿見你就很不錯了,哪來的自信覺得太后置自己的親生兒子不顧去為你出頭? 雖說心下無奈,但太后既然傳召了,總不好不去,鐘聞月換了件稍微正式些的衣裳,坐上馬車,就朝皇宮而去。路上,顧卿流還在安慰她:“莫要擔心,母后不會說什么的!” “我知!”鐘聞月笑道:“只是覺著那景王妃著實有些惱人罷了!” “再過兩日她就蹦跶不起來了?!鳖櫱淞骼渎暤?。 鐘聞月點點頭。 當初為了方便,皇宮大門離得淮南王府也不遠,馬車一路駛來,很快就到了。 鐘聞月下了馬車,一路走到慈寧宮,還未來得及進去,就見景王妃一臉高興的從慈寧宮出來,見著她,很是得意地瞥了她一眼。 鐘聞月懶得搭理她,倒是一旁的顧卿流見著她這副模樣,眸子越發冰冷,嚇得景王妃脖子一縮,跟個鵪鶉似的,連忙離開了,鐘聞月見了,卻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同她計較什么?”鐘聞月笑道。 “這皇宮厲害輪不到她來囂張!”顧卿流道。 二人進了慈寧宮,正要行禮,卻見上方的太后擺擺手,溫聲道:“不必那般客氣,都是一家人?!?/br> 鐘聞月倒也沒拘束,隨著顧卿流一起在一旁坐了下去。 “母后叫我們來可是有什么事?”顧卿流問道。 “哪有什么事?”太后無奈道:“不過是景王妃又想整幺蛾子,故意來我面前找不痛快罷了?!?/br> 景王妃畢竟也不蠢,哪里不知道太后不會給她出頭,來這么一遭,也只是想著再怎么樣昨天的臉也不能白丟了,來太后這訴訴苦,找找不痛快也是好的。 太后低嘆一聲,她對這景王妃當真是一點轍都沒有。先帝駕崩前曾留下一道圣旨,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殺了李貴妃和景王,當時朝中文武百官都在,再加上現在皇帝的位置看似穩了,但還有許多貴妃黨羽虎視眈眈,就等著他犯錯好歹住把柄呢。對于景王妃這惹人厭的行為,太后頂多是稱病不見她,卻不能真的做什么。 畢竟不管再怎么樣,名義上,都是她的兒媳婦。 好了,人物關系這算是交代清楚了吧~ ps:接檔文求個收藏呀~ ☆、第 61 章 慈寧宮里一時有些安靜,好半天太后才嘆道:“日后老五媳婦若是再做出什么不著調的, 你也不必客氣, 該怎樣就怎樣?!?/br> 畢竟她是長輩,有些事不能偏心的太過明顯, 但鐘聞月和景王妃之間的事則完全可以歸納為后輩之間的事,她頂多就是不管。 太后的話沒說的那么明白, 鐘聞月卻是聽懂了,她笑了笑, 道:“有勞母后費心了?!?/br> “這有什么!”太后笑道:“倒是委屈你了!” 鐘聞月安撫性的撫了撫顧卿流的手, 沖著上方的道:“母后言重了, 本就只是口舌之爭?!?/br> 太后的神情柔和了些許,一旁坐著的皇后見狀溫聲道:“前些日子江南進貢了一些綢緞, 我著人去給王府送去一些,七弟討要去的那些宮女中也有幾個女紅極為不錯的, 你看看喜歡什么樣的花式, 讓她們照著做兩身衣裳, 夏日里穿了, 也是舒適的緊?!?/br> 鐘聞月也沒推辭,道:“那邊多謝皇嫂了?!?/br> 皇后笑得溫柔:“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好謝的?!?/br> 鐘聞月在那坐著,同太后、皇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顧卿流等了一會實在受不了,就向太后告辭離開了。 鐘聞月聽著太后說顧卿流小時候的趣事,忍不住就掩唇輕笑, 幾人之間的關系也因此拉進了不少。 “對了,怎的沒見安陽?”她忽地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道。旁日里她進宮,總能見著安陽長公主,怎地今日在這許久都還沒見到她? 太后無奈道:“那丫頭素來是個野的,昨兒個剛從沈國公府回來,今天就又跑出了宮,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東西那么吸引她!” 皇后柔聲勸道:“您也知道那丫頭是個喜熱鬧的,在宮里素來待不住?!?/br> 聽著這話,鐘聞月的思緒卻是有些發散,她想到了前世安陽長公主的事。 原本以她的身份,同安陽長公主應是沒有什么交集的,但奈何安陽長公主當年所做的事著實是讓她在整個燕京城都大出了一次風頭,原本對她不甚了解的人,提起這件事,也都是嘆息扼腕。 要說這件事,歸根結底也不過是情之一字。 天元四年的科舉中,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奪得狀元魁首的不是世家出身的子弟,而是一個鄉野少年。時人也是津津樂道了一番。但這件事也就很快過去了,畢竟寒門狀元雖說少,但也并不是沒有,哪怕這位狀元郎再怎么得當今陛下的喜愛,在這兒每日都有無數大大小小事情發生的燕京城,也是很快就過去了。但是整個燕京城的人卻是萬萬沒想到,這件事還沒平靜下來一個月,那安陽長公主竟是說要擇婿,而這選擇的對象,就是那位新科狀元郎! 眾人一下沸騰了起來,都說這位狀元郎好命,不僅以一貧民之身中了狀元,甚至就連公主都對其青睞有加。當時人們也都想著,新科狀元郎配上皇室的長公主,可謂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可就在這時,讓人們大跌眼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