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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先生,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未免太虛了。近日的八卦新聞,相信你也看了不少了,和你有染的小明星,還不多麼?"公事私事,也就是分不清楚了。卓譯抱著李唯的手越發的緊,深深吸氣,汲取李唯身上淡淡的浴液的香味。卓譯嘆氣,"哎......明天...把唯一的事情處理一下,把合同簽了,如你所愿,各奔東西......"李唯就那麼任卓譯抱著他,閉上眼,看著窗外的白云,有些暈眩。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對是錯。第二天來的很快。李唯出門的時候,照了照鏡子。鏡子里的男人很蒼白。他決定今天不帶眼鏡。不帶眼鏡的李唯,看上去小了幾歲。一身黑色的休閑裝扮,站在了那家咖啡店的門口。選在這樣的地方簽和約,這個主意絕對不會是他想出來的。真是,何必如此生離死別。不過是以後各不相干而已。呵呵。人生就是如此,遇到一些人,再和一些人錯過。他想起自己年少時,總是想和家里的那些表親一起玩耍,卻總是被排除在外。又想起讀書時,學校里的孩子們總是如此竊竊私語,他才明白了人言可畏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直到多年前,直到那個人對他說了那些話,他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可悲。進門,門口的門鈴清脆。卓譯坐在最偏僻的角落,一身灰色,笑著望他。他朝他招手,陽光傾瀉,今天清晨的陽光不錯,溫暖的很。他走了過去,好似完結一段平淡的感情一般,略帶傷感。坐下,點了一杯咖啡。他先開的口,"合同呢?"對面的人笑,"在這里。"他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李唯發現他一直在看著自己。李唯草草看了一下那些條款,簡單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些苦澀。卓譯單手托腮,笑著看他。李唯放下咖啡,也笑了,"怎麼還不走?""看你啊。"m"我以為你貴人事忙,必定沒時間陪我喝咖啡。"卓譯笑笑,"我怕以後再也不能這樣看你了...我怕來不及。""又在玩文字游戲麼?"卓譯搖頭,眼中閃過一些難以琢磨的東西,"比起我來,你也應該很忙吧,畢竟現在唯一是你的公司了。"李唯不說話,繼續喝著咖啡。那份文件還在桌子上,很快就要生效了。它就躺在那里,安靜而愜意。李唯聞著咖啡的香味,有些暈眩。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卓譯看了看手表,"10點了。"李唯抬眼,"我沒阻止你離開。"卓譯笑太平和了,今天的卓譯,很溫柔,"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時間到了。""恩?"李唯疑惑。"Vail......"李唯甚至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那麼多年了,卻怎麼也忘記不了那個聲音,那種叫喚,他的語調。"Vail,好久不見。"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是誰?誰來告訴他這些都不是真的!李唯原本淡然的神色突然一邊,抓起剛才在文件,不過幾分鍾,他憤恨的甚至想撕掉那合同。可是那是徒然的,一些手續早就辦妥,合同也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他的手緊緊抓著那張薄紙,回憶起某些細枝末節。他的聲音很冷靜,冷靜到了不可思議。他轉頭,看著卓譯,"你把唯一撤空了?"卓譯沒有笑,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頭。他又問,"你和他早就串通了?"對方點頭。"那些流動資金不全是陳氏的,還有他的資助?"再次點頭。然後李唯笑了,"你...騙我......?"這次卓譯沒有繼續點頭,聲音如常,"我騙過的人,不止你一個,況且你一開始也騙了我,不是麼?"有什麼東西慢慢碎裂,小小的...開始在心里逐漸崩潰。於是李唯安慰自己,緊抓著胸口。還好還好,我沒愛上這個家夥。否則必定傷的更深。還好......耳邊是李無意的聲音,帶著特有的華麗聲線,"Vail...如果你求我,我會幫你。"如果你求我,要我怎麼求你?跪下來三拜九叩,還是痛哭流涕?他有的,也不過是那最後殘存在唇邊的微笑和早就所剩無幾的自尊。於是只能笑。卓譯面無表情,眼角的余光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瞥了眼李唯,隨即轉頭對那男人說,"既然沒事了,我先走了。"那男人卻笑了起來,幽雅從容的拖起一張椅子坐下,"先別走啊,坐下聊聊。"李唯竟然欣然拉起椅子,坐下。卓譯看著那男人含笑的臉,微微皺眉,也只有拖動椅子。似是一把刀子,直插入心里,然而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又何來失去一說?於是卓譯的話也不過是一把鹽,撒在淌著鮮血的傷口上,撕裂原本漸漸結痂的傷口,疼痛入骨。"如果李先生不愿意幫你,我會公布你利用‘唯一'非法并購的事情。"卓譯說,仍然是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男人的笑延伸開,洋溢著一些曖昧,"結果怎麼樣,相信你也知道,Vail。"李唯的眼呆楞過一秒,真的僅只一秒,掃過那張面無表情的男人的臉。只是為什麼有點痛呢?痛到想放聲大笑,不顧尊嚴。於是終於放棄,認清事實。男人看著李唯,李唯在笑,眼神飄忽不定,從剛才就沒說過話。他相信沒人愿意在監獄里度過一生,自由面前,倔強總是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即使那所謂的自由也不過是方寸之間的籠子......他覺得李唯該知道,無論他怎麼選擇,都會回到他的身邊。李唯不再看某人一眼,而是盯著眼前的男人。帶著笑容,死死的盯,而對面的人,亦然。他仔細的看著李唯的一舉一動,像是觀察實驗室里的白老鼠一般仔細,甚至不漏掉一點細節。李唯緩慢的張口,蒼白的唇上掛著不合時宜的笑容,那笑容太平常,所以此時才顯得那麼不尋常。他說,"我求你..."我求你,終於說出了這三個字。時光倒流,仍是那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男人語帶笑意,可是李唯知道,他在生氣,很生氣,氣他的膽大妄為。他說,"你終會回來的,當你無路可退的時候。我要你求我,一旦你求了我,就不要想從我身邊逃開了。"是的,他的確無路可退,無處可逃,順便說了"我求你"三個字......再也不能離開這個男人了。某人不顧大庭廣眾,抬起他的臉,微微一笑,那姿勢和調戲無異,"Vail,你總是那麼天真。"他是天真,所以才落得今日下場。李唯含笑的視線饒過男人的頭,望著男人身後的卓譯。卓譯的眼漆黑,直直的看著他。李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