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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蟬的趙謹言厲聲說:“去,拿個火盆來?!?/br>聞欣也順勢去看著趙謹言,黑白分明的眼中寫著赤裸裸的意思,不許去!最后,左右為難的趙謹言還是選擇了離開,不一會兒又端著個銅盆回來,在氣氛詭異的司徒律和聞欣兩人身邊用打火石點燃了火盆,火盆越燒越旺,趙謹言一直低著頭,沒有去看聞欣,在那雙清亮的眼睛里閃現著“叛徒”的怒火。司徒律死死的扣住的兩只手聞欣,當著聞欣的面將那道圣旨扔入了火盆,火舌迅速吞噬了那道明黃的圣旨,一點點的變得焦黑,徹底燃燒了個干凈。聞欣被迫看著那道圣旨最后被燒的只剩下灰燼。司徒律板過聞欣的臉,讓他正對自己的雙眼,他一字一頓的對聞欣說:“聽著,你想都不要想,這天下我只認你才能坐在那把椅子上!”“阿律,害怕……”阿律,我很害怕二皇兄知道了這道圣旨。聞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全數被司徒律吞進了肚子里,司徒律一手壓制著纖細的聞欣,一手扣著聞欣的腦袋壓向自己,他以一種強勢到不容拒絕的方式的吻上了聞欣的唇,廝磨著,啃食著,品嘗著,不讓聞欣有機會逃開,終于,得償所愿。那一刻的司徒律就像是一頭破籠而出的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信號,他對聞欣說:“晚了,你再害怕我,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逃開!”那層窗戶紙,終于捅破了。人生一世,浮華若夢,總有一人,視你如命。61、第六周目(二十九)醬醬又釀釀。窗戶紙被捅破了之后,該做什么呢?捅菊花嗎?咳,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從那晚之后,司徒律把聞欣監管了起來,對外說是皇上偶感風寒,身體小恙,實際上就是把聞欣軟禁在了無為殿內,不許他邁出宮門一步。聞欣覺得他是要冤枉死了,他真沒有想過要拿那道圣旨怎樣的意思,雖然他已經對這個讓他徹底成為了孤家寡人的龍椅產生了懼意,可他也不會傻到白白把自己好不容得到手的東西再隨便拱手讓人,特別還是讓給他那個變態的二皇兄,他又不是活夠了。可當他跟司徒律解釋他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拿出來看看時,司徒律只是笑的一如既往,揉了揉他的頭,湊過身來自然而然的親了一下他的唇,說了一句:“這才乖?!?/br>“乖你妹!”“真可惜,我沒meimei?!彼就铰苫卮鸬哪敲蠢硭斎?。“我在罵你好不好!”聞欣作為一個比較杯具的皇子,最杯具的地方就是他連罵人都沒有怎么學會。“哦,那你接著罵,我聽著?!彼就铰牲c點頭,一副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樣子。“……”聞欣從來不知道原來司徒律可以是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不過,既然對方送上來讓他罵,他又何不痛快的罵呢?只可惜,翻來覆去也就是“你妹,魂淡,去shi,變態,壞人,你真討厭”這么幾個詞,翻來倒去,毫無新意,還不如那日大殿內的那句“可怕”來的破壞力大。結果,說著說著,司徒律還送上了一杯溫水。聞欣挑眉問他這是什么意思。司徒律平波無瀾的回答:“潤潤嗓子,說多了會口渴?!?/br>“……”這是逼得小白受往炸毛受的路上走啊擦?。?=自重)聞欣算是真拿司徒律沒轍了。如果司徒律把他軟禁起來,兇殘一點,醬醬又釀釀,釀釀有醬醬,興許他還可以和對方來個誓死不從、魚死網破,可是……可是,除了不能出外面那道大門以外,司徒律依舊對他是千依百順,有求必應,甚至連高聲說話都不曾,就好像那晚金鑾殿內聞欣遇到的司徒律是幻覺一樣!還有誰軟禁的比他慘?!這種完全好像是自己在無理取鬧的想法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擦!司徒律其實也在反省,那天晚上他確實是沖動了,嚇壞了聞欣,現在聞欣在他心目中就跟瓷器做的一樣脆弱,生怕呵一口氣就能把對方吹走了,自然是陪著萬分小心。反正司徒律是打定了主意,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但就是不能出門。“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其實聞欣想吼的是,你要上便上,裝什么大尾巴狼!……好吧,聞欣覺得他都快被關出被害妄想癥了,話本什么的,果然都是騙人的TAT司徒律看了一眼聞欣,語氣沉穩道:“無聊了?要下棋嗎?”畫個圈圈詛咒你!聞小欣主動去墻角種蘑菇了。被人關起來醬醬又釀釀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對方明明有意思,卻沒有醬醬又釀釀。最起碼,如果司徒律真的那么做了,聞欣覺得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討厭死司徒律了。可現在……他都不知道他該以何種表情面對始終是這么一臉深情的司徒律。司徒律怔怔的看著聞欣縮成一團的背景,心中苦笑,他心里其實遠沒有他表面上表現的那么老神在在、優哉游哉。要聞欣怎樣?其實這話他還想問他自己呢。聞欣已經成為了司徒律心中的一道魔咒,傷不得,碰不得,舍不下,離不開。于是,他們兩人就只能這樣干耗了下去。聞欣兩耳不聞窗外事,為南方的叛軍、朝堂上的動作好奇的抓耳撓腮。當然,把聞欣關起來的福利,不可能不是沒有,好比現在每晚司徒律都會和聞欣同塌而眠,而不是在睡到隔壁。司徒律呼吸著來自聞欣身上那種特有的香甜氣息,那是他一輩子都聞不夠的香氣。曾經看上去遙不可及的人此時就在自己懷里,他可以為所欲為,他想吻他便可以吻他,他想要更加過分,對方也不會推拒,又或者是對方無法推拒。可是司徒律卻還是僅僅止步于擁抱親吻,或者用手幫忙。不是怕聞欣真的恨他,反正聞欣早就已經恨上他了,只是他知道聞欣很怕痛,第一次都很痛,據說。“……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甭勑涝谕砩习霃娖鹊挠米约旱氖趾退就叫÷蛇M行了長時間的上下運動后,對司徒大律如是說。其實聞欣更想說,要破罐子破摔就請徹底一點啊魂淡!咳,不是說,聞欣很期待要被司徒律怎么樣,而是,而是,什么都已經做過了,親一口,擼幾下,甚至連更過分的大腿內壁也都來了一次,可司徒律卻始終沒有深入主題,這種被鈍刀子折磨的感覺實在是夠了,聞欣每天都在忐忑的等著另外一只靴子落下,可……就是沒有。每次完事后司徒律都會一臉心滿意足的抱著聞欣說:“睡吧?!?/br>睡你妹啊擦!聞欣甚至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司徒律棋高一著的地方,在等待著他在有天實在是等不下的時候,主動提出……咳,你懂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