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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 在一群狼的注視下,沈熙純硬著發麻的頭皮,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調整狀態。 第二次拍攝很快開始。 沈熙純努力進入角色,把衛柏臣壓在床上,一個不小心用力過度,把他的腦袋磕在了床頭上。 “嘶——”衛柏臣痛到五官扭曲,“冷小姐,我身嬌體弱,你下手輕點可好?” “……”沈熙純默默捂臉道歉。 第三次: “咚”,衛柏臣被磕到了老腰。 第四次: 霍淮聲:“卡,動作太生硬了,重來?!?/br> 一連幾次下來,衛柏臣被咚了一遍又一遍,扶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坐起來。 “學妹啊,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再多來幾次要貼狗皮膏藥了?!?/br> 沈熙純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不是她故意的,實在是某個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完全投入不了,感覺…… 她默默轉向男人,和直勾勾的目光交接一瞬,羞恥地閉上眼。 感覺自己像是在“直播出軌”。 * 由于女主角入不了戲,男主家身負重傷,床戲被迫中止。 和工作人員深表歉意,沈熙純回到酒店,拿出房卡。 霍淮聲跟過來,站到她身旁:“在房間里等我,等我忙完了給你講講戲?!?/br> “……”沈熙純伸出去的手一頓,沉默片刻,擠出一句尷尬的話,“不用了吧?!?/br> “那你是打算明天還過不了嗎? “不……” “還是你有更好的練習對象?” “……沒?!?/br> “那就在房間里等我?!?/br> “……” 不容置喙地交代好,霍淮聲返回片場。 沈熙純保持著這個姿勢,半晌,才刷了房卡。 房間是總統套房,和劇組下榻的那家酒店格局略有不同。 相同的地方是都很大。 大到足夠能讓兩個人一起住。 沈熙純進了房間,關上門打開燈,飄到沙發上,整個人癱在上面,一張臉望著天花板。 “我現在辭演還來得及嗎?” 她憂傷地閉了閉眼,摸出手機撥通電話。 “什么事?” 電話頭那頭響起舒韻芝干脆利落的聲音,夾雜著簽文件的唰唰聲。 沈熙純張了張口,囁嚅幾下,終是把到嘴邊的話改掉了,面上擠出一個笑:“沒事,就是想和你說一聲,劇組開拍了?!?/br> 掛了電話。 她扔掉手機,一個翻身趴在沙發上,抱住抱枕使勁發泄,發泄一下說一句。 “不就是床戲嗎?” “你慫什么??????!” “有什么好慫的?!?/br> “怎么著,他還能把你做了不成?” “也不看看家里誰最大!” 一遍遍發泄下來,沈熙純心里暢快多了,那股慫勁慢慢消退。 她翻身坐起來,擺成打坐的姿勢翹起蘭花指,在自己身上胡亂點一通打通奇經八脈,嘴里默念著內功心法。而后一只手七轉八轉轉了不知道多少遍,一掌拍在自己胸口。 “噗?!币豢诶涎樌鲁鰜?。 她收了功,揉了把臉吹掉臉上的頭發,去行李箱里拿出一套睡衣,走進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沒過身體,躥入肌膚底下,爽得整個人徹底活了過來。 * 忙完后,霍淮聲帶著晚飯回房間,和沈熙純一起吃好收拾好東西,開啟深夜輔導模式。 今天白天,看到沈熙純和衛柏臣拍床戲,霍淮聲心里非常不爽,是強忍住自己的沖動才沒上前把人扔下去。 后來看沈熙純一次次入不了戲,他心里的感受好了不少。 看吧,他的純純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才會心甘情愿,別的男人都不行。 得意的笑。 不過一直過不了也不行,身為導演,他有責任把效率提上去。 絕對不是以權謀私,真的。 他正兒八經地拿出劇本,端起導演的架子嚴肅道:“翻到床戲那一頁?!?/br> 沈熙純聽岔了:“那一夜?”抬起手指在空中劃出一條上升的線,嘴里飆出一句歌詞,“我傷害了你?”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沈熙純無辜眨巴眼,霍淮聲靜靜地看著她,眼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四目相對,男人拿過她的劇本翻到床戲那一頁,低聲呵責:“端正態度,不要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br> 沈熙純更無辜了:“那一會兒你給我講戲,要對一對,讓我壓一壓怎么辦?”說著靠過去,用某個波瀾壯闊的部位蹭蹭男人的胳膊,眼睛不停眨動著放出電波。 “……” 有那么一瞬間,霍淮聲懷疑她換了個芯子。 明明白天的時候那么羞澀,一到晚上變得那么豪放。 震驚過后,他幡然醒神,這才是真正的她。雖然有點過分熱情了,但是,他很喜歡。 他握拳咳嗽一聲,掩飾自己躁動的內心:“這是正經事?!?/br> “哦——”沈熙純了悟,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呵氣,“那我們快開始吧,霍導,人家已經等不及了~” 咕嚕,霍淮聲咽了下喉嚨,一陣燥意躥入耳朵,飛速蔓延到細胞里,刺激得他口干舌燥,某個地方悄悄發生變化。 輕輕的一聲,在安靜的空氣里點燃了某種因子,暗暗涌動著。 “稍等?!遍_口的嗓音有些沙啞,他倒了杯涼水一口灌下,清清嗓子,感覺好了點,這才正色道,“開始吧?!?/br> 窗外的夜漸漸深沉,月光從厚厚的云層中鉆出來,照亮迷離的夜色。 霍淮聲說著劇本,說一句講解一句應該怎么演,非常專注。沈熙純“認認真真”聽著,聽一句點一下頭。 忽然,一只小手撫摸上大腿,隔著休閑褲有意無意地撩撥。 霍淮聲猛地卡住,舌頭打結,不慎咬到了舌尖。 低不可聞地“嘶”一聲,他緩過痛意,握住腿上不安分的手,放回沙發上:“專心聽講?!?/br> “可是我都理解了呀?!狈堑珱]有消停,某女反而“變本加厲”,整個人貼過去,嬌滴滴地說,“可以開始實踐了,霍老師~” 幾乎是在一眨眼的工夫間,在家里的角色扮演畫面沖入腦海,讓霍淮聲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試探。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事情沒那么簡單,于是定定神,掐了一把大腿強行喚回來:“等一會……” 話未說完,他整個人被壓在了沙發上,緊實柔嫩的大腿蹭過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霍老師……” 紅唇在耳朵上輕咬一口,說了三個字。 和諧社會,從學會打馬賽克做起【doge ☆、金屋藏嬌 和沈熙純同居那么久,霍淮聲始終沒有突破那一層界限。既是尊重她, 也是希望她能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