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沒了動作:“夕華?!?/br>夕華得了文華熙授命,拿著夕瓊傳遞的地圖,趁著封后大典聚齊了全體俘虜之際,趁亂逃了出去,要越邊關想必千難萬險,想不到終于還是落入了文華蘊手中。那一卷看起來不過普通畫卷的地圖被文華蘊隨手拋丟在榻上,隨即他眼神灼灼地開始自解衣裳,文華熙咬著牙,緩緩別過了臉。“真乖,放心,你那些寶貝族人還沒死呢?!蔽娜A蘊笑著向哥哥身上壓了下來,不顧文華熙的抗拒強行吻開他的齒列。夕族人最是可恨,分明是兩人母族,卻只肯效忠他們眼中忠孝仁義的大皇子,如今他當然不會殺,留著慢慢戲耍更為有趣。何況,還能用此逗弄哥哥。帳中火苗倏然躥高,又忽然驚熄——從玉肅的眼中看去,接下來發生的事只能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凌虐,縱然姿容絕世的兩兄弟纏綿親昵的畫面妖異得令人窒息,也仍然是暴行。文華蘊起了興,不住地捧著親生兄長的臀起伏抽送,勁腰一挺,律動時身下的美人也痛苦喘息,胸前兩點顫動如疾風驟雨下的花蕊。他死死攥著兄長的手腕,九淺一深地全根沒入又盡情抽出,roubang“啪啪”連聲地擊打在被他掐在手中的兩瓣臀上,又因快速磨蹭而膩在文華熙大腿內側,發出不堪入耳的“咕啾”水聲、肌膚被飛快拍打的令人心痛卻也心癢的黏膩聲響。做到興起,他的發髻也松散了下來,行云拂霧般披散在肩頭,一對璧人大汗淋漓,顛倒反復,兩雙紫盈盈的含情妙目相對震顫,竟如同一雙皮毛雪白的珍稀貓兒,色香馥郁,目眩神馳。文華蘊先是xiele一次,刻意舔弄著兄長的傷痛處不教他解脫,只把懷中的哥哥玩弄得失了神,眼神恍惚地不自主流著淚,任他拈著舌尖親吻也只曉得繃緊足尖,顯見是一幅被弄壞了的模樣。他握著掌中柔膩的雙腿,面朝著地上那血淋淋的一塊rou用力掰開,捧著文華熙膝彎迫他高高抬起雙足,露出紅腫濡濕的花xue來,腿間還抵著弟弟那興致高昂的陽物,會陰處被磨蹭得可憐得暖紅一片,大笑道:“將軍,隔著千里萬里,還是看不盡這春色罷?現在朕便賞你看個夠!”“可惜你卻沒福氣cao弄,甚至連舔他都做不到,從前你們二人不是海誓山盟,情深意篤么?若那幾百年情分有幾分是真,朕還望你不要被——活活氣死?!?/br>一瓣雙生白蓮璀璨地綻開,文華蘊近乎貪婪地低嗅著兄長身上那經久不散的麒麟玉香,那幾乎象征了所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人人明里稱贊他和哥哥一樣,暗地里教他不要妄想,可現在不知恥地張著雙腿,被男人cao干到只敢無聲哭泣,身體還會自發柔媚地轉動腰肢的人是誰?文華熙神志模糊,卻也有幾分羞怒,本是慘淡的唇色被自己咬得血跡斑斑,竟如點丹朱,殷紅得冶艷。他流著清淚的側臉在火光旁更顯凄楚,滿身象征著為人性奴的傷口竟也在橙紅色火光中躍出妖艷華彩,更加引人欺凌。玉肅終于“哇”地一聲,當胸嘔出一口血來。他先前濺在文華熙面上的血跡早被文華蘊一口口舔去了,如今卻又化不開地沾在了文華熙胸前。血腥味令文華熙清醒了幾分,他受了如此重創,眼目又開始忽明忽暗,卻分明看清玉肅那一口血之所以能嘔出來,只因他已暗暗掙松了喉間束縛,趁著文華蘊興起,不知不覺已擺出了一個蓄勢待發的姿勢。文華蘊完全陷在了兄長的身體里,連連粗喘,胡言亂語著什么:“哥哥,怪不得那蠻子能容你活下來。你做后妃實在是比皇帝合適多了……”“嘖……當真是我見猶憐……”相似臉龐,卻是完全不同的神態,旁人早該看得血脈賁張,痛苦難當,玉肅的眼神卻是前所未有地冷靜。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文華熙仍然無可奈何地發現,他了解玉肅。那是徹底心冷心硬的表情。文華蘊就著摟他在懷的姿勢大力聳動,隔著這荒唐的巫山云雨,他們最后對望,彼此多年糾纏,此刻竟是愛恨全消。除卻永不能磨滅的情欲,只剩一片絕望的荒蕪。玉肅嘴唇微動,是句最后的承諾:“我會替你收葬?!?/br>而后他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文華蘊不及反應,一驚一怒之間,竟是茫然地射了。隨后他立刻起身,一把將文華熙甩在地上,口唇不可思議地張大。文華熙的肋骨被冰涼地面狠狠磕碰,黑暗中的烏罕不知是何時退出賬外的,也已沒了蹤影,眼看輪到文華蘊猝然失語,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什么?!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文華蘊揪起他的頭發,眼中的威嚇之下,竟然是一如兒時跟在哥哥身后不敢稍離的驚惶。文華熙咳嗽連聲,但笑聲卻不休:“你、你當真以為,天下間有毒能制住他麒麟玉肅……?”“他方才的確是亂了心神,甚至連掙扎做戲都忘了,毫無抵抗地就任你踢倒在地?!蔽娜A熙唇邊勾起慘淡弧度:“方才替我搜身時,他便把我身上的一串獨山玉也一并拿去了,你……你不去看他,他早已暗中催動咒術,不過略略分神,演出嫉恨而已?!?/br>“你最蠢的地方,便是相信他真會對我有情?!毖垡娢娜A蘊因情潮而漲紅的臉龐逐漸灰敗,文華熙已舔舐到了口中的血沫,卻仍是咬著牙冷酷地說了下去:“他故意帶少量兵馬,卻引得你將暗中積蓄的人馬全數出動;他故意讓你尋到此處拿我做籌碼,卻早已向我言明兇荼未死,一行魔物即將逃到此處?!?/br>“他的話永遠不能盡信,你造出來的聲響倒大,對他手下的人來說,裝作不敵撤退很難么?現在外面喧鬧的,到底是你的人,還是早已趕來的魔兵?若是魔兵,你又如何抵擋?”“弒君畢竟大罪,你身有皇族仙骨,若死于非命也將引起地氣震蕩,如果能讓你死在魔族、死于魔兵,像對付我一樣讓你亡于他手,再矯偽詔登位……咳、咳咳咳,如、如此,他才算功德圓滿!”文華蘊深吸了一口氣,卻是反手給了兄長一巴掌:“你既知道,竟然不阻止他?!”文華熙只冷冷地看著他,他不由笑了:“好,好得很,我知道哥哥你的心思,我心胸狹隘不堪大用,還不如把江山拱手送給他麒麟玉肅,對不對?”“陛下!不好了!魔軍殺進來了!”烏罕忽然以手中匕首,慌張地斬破氈毯而入,雙膝猛然屈下,匍匐大拜,面上全是血痕:“我們的人快抵不住了,請陛下快些離開!”文華蘊抓起衣服草草披上,仍有不甘:“是什么旗幟?”“沒、沒有旗幟……像是匆忙出逃的……”文華熙再度咳血長笑出聲,文華蘊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拍打著他臉頰迫他保持清醒,自烏罕身上奪過解藥,強行給他灌了一包藥末,不顧他咳得幾乎暈過去,強行將人捉在手中:“既然朕還沒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