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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攬起來往臥室領:“去床上睡,別凍著了?!?/br> 她紅著臉乖乖跟他走,路過廚房時伸手拉住了他:“等一下,我給你下碗餛飩,你吃了再睡?!?/br> 阮瑭猜陸景行登機前大概不會吃晚飯,就包了點餛飩準備給他當宵夜,航班延誤了那么久,他肯定餓了。 小姑娘扎起頭發煮餛飩,陸景行脫掉西裝領帶,坐在吧臺前看著她。 湯料都是備好的,餛飩也熟得很快。 阮瑭怕他吃太飽會睡不著,只煮了十五只,連著湯盛出來一大碗端到桌前。 阮瑭:“你吃香菜嗎?” 陸景行:“可以?!?/br> 阮瑭心滿意足地撒了一勺香菜末:“我也吃香菜,但據說香菜是最不受歡迎蔬菜排行榜的Top3,可我覺得挺好吃的呀~” 陸景行笑了笑,舀起一只餛飩送到嘴里,骨湯鮮美,rou餡噴香。 阮瑭一臉期待:“怎么樣?” 陸景行點頭:“很好吃?!?/br> 阮瑭大大的眼睛彎成了兩弧月牙。 他又舀起一只餛飩遞到她嘴邊,阮瑭愣了愣,矜持道:“你吃吧,我不餓?!?/br> 陸景行剛才就看見她在悄悄咽口水,根本不信:“張嘴?!?/br> 阮瑭愉快地屈服了,吃得直瞇瞇眼。 十五分鐘后,小夫妻相對坐在吧臺邊,分完了一碗餛飩。 “早知道就多煮點了?!比铊┨稍诖采舷?,給人家做的宵夜結果自己吃了一小半。 陸景行帶著一身沐浴露香氣上了床,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問:“不睡嗎?” 阮瑭:“睡,我醞釀一會?!?/br> 陸景行留了一盞床頭燈沒關,然后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雕花木制的首飾盒,精致又大方。 阮瑭驚訝道:“給我的?” “嗯,”陸景行靠在她身邊,“禮物?!?/br> 阮瑭歡歡喜喜地接過來:“謝謝哥哥!” 她撥開木盒的鎖扣,深藍色錦緞中央是一枚戒指。鉑金為托,鉆石點綴,最上面鑲嵌著一只羊脂白玉雕就的小兔子,花生粒大小,栩栩如生、憨態可掬。 “哇,好漂亮!” 可能因為從小戴著玉項墜的緣故,她很喜歡玉石。再加上她是屬兔的,對這只精雕細琢的小玉兔簡直無法抵抗。 陸景行握住阮瑭的手,親自把戒指戴在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小姑娘的手指白皙修長,光如凝脂的玉戒指分毫不差地卡在上面,有一味甜種精光內蘊的美。 陸景行:“喜歡嗎?” “特別喜歡!”阮瑭欣賞片刻,又去看他的手。 陸景行抬起自己的左手給他看,無名指上也戴著一枚白玉戒指。不過樣式要樸素的多,沒有鑲鉆,只是簡單的玉環嵌了一圈鉑金,利落又大方。 阮瑭把兩人的手擺在一起,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陸景行:“這是情侶對戒,你要一直戴著,不能摘?!?/br> 阮瑭舍不得:“萬一弄臟了怎么辦?” “我會找人定期做保養,”陸景行重復道,“你要一直戴著?!?/br> 阮瑭這才點了頭,又說:“我很少戴首飾的,估計會有很多人來問?!?/br> 陸景行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就是要讓人知道?!?/br> “知道什么?” “知道你已經有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陸:那些個什么cp樓,來一個給我封一個! 感謝! ☆、升溫 阮瑭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個盛夏的夜晚,月亮高高地懸在天邊,南風溫熱,耳邊蟬鳴陣陣。 大概只有四五歲的她摔倒在一個荒廢的園子里,天藍色的紗裙刮出一條口子,右膝蓋磕破了一大塊,正流著血。 肆意生長的灌木叢對她來說簡直遮天蔽日,四周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小阮瑭又疼又怕,抱著小短腿坐在地上嗚嗚地抹眼淚。 遠處有人呼喊:“瑭瑭!” 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語氣焦急,夾雜著喘息。 阮瑭愣了愣,小小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終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哥哥!嗚嗚嗚……我在這!哥哥!” 少年聞聲跑來,汗流浹背,面容看不分明:“你怎么跑這……摔著了?” “哥哥!”阮瑭撲進少年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疼……嗝,疼……” 少年一手在她背后輕拍,一手托住她的膝彎查看。 創面有點大,估計會留疤。 “哥哥,”阮瑭用小胖手扶著膝蓋,淚眼婆娑地說,“要吹吹~” “……” 十一二歲的少年正是青春期,“男子漢意識”全面覺醒,自詡剛強堅毅、頂天立地,“吹吹”這種黏黏糊糊的行為實在不符合一個男人的品格。 “瑭瑭乖,哥哥帶你回家,上了藥就不疼了?!?/br> 阮瑭頓時一陣委屈,她愿意為哥哥做任何事的,哥哥卻連幫她吹吹都不肯。小丫頭嘴角一撇,豆大的淚珠噼里啪啦地就往下掉,直砸得人心尖顫。 少年也顧不上什么男子氣概了,連忙低頭湊過去:“不哭不哭,哥哥吹吹,痛痛飛……” 天上星漢迢迢,地上人兒一雙。 小女孩趴在少年背上,軟綿綿的臉頰緊貼著他汗濕的肩頸:“哥哥,還好你來了,我一個人好怕?!?/br> “別怕,不管你走到哪里,哥哥都能找到你?!?/br> …… 畫面漸漸模糊,那種溫暖又安心的感覺卻依舊鮮明,阮瑭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被陸景行摟在懷里。 天光大亮,他們在灑了滿床的陽光里嚴絲合縫地抱在一起,相偎相依,四條長腿在被子下糾纏,難分難解。 “怎么了?”陸景行溫熱的鼻息打在她前額,嗓音沙啞,帶著還未清醒的困意。 “沒、沒事,”阮瑭耳根發麻,在他懷里輕輕扭了扭,“我吵醒你了?” 陸景行自然地松開她:“沒,陽光太刺眼?!?/br> 阮瑭“哦”了一聲,勻速翻滾到床的另一邊。 空置了一整晚的被褥觸手冰涼,枕間是干凈的洗衣液清香,聞起來卻好像少了點什么。阮瑭在被窩里蹭了兩下,有點后悔,怎么感覺還是陸景行那邊比較好睡。 陸景行:“幾點了?” 阮瑭摸出手機:“九點半?!?/br> 陸景行坐起身醒了醒神,然后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