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肩,把他提起來,示意他往前看,五光十色的奢靡酒吧里,俊男美女無數,“森林這么大,你為一顆樹在這里喝悶酒?算了吧,結什么婚!這樣,你今晚要什么男人,哥都想辦法給你送上床,怎么樣?”席來州被酒染醉的眼往前掃了一圈,人影晃動,到處都有極度的誘惑:“真的?”“當然是真的?!?/br>“那我要蕭一獻?!?/br>“……”席三瞪了席來州一眼,收回了攬肩的手,恨鐵不成鋼地嚷了句,“沒志氣!”席來州就勢倒在沙發上。“這么喜歡他,回去追他啊?!?/br>“我也想啊?!毕瘉碇菽贸鍪謾C,舉高了看,一邊懨懨地說,“我讓人給我做了份代孕報告,等拿到手我就回去?!?/br>手機屏幕里,男人的銀發凌亂,睡顏恬靜,脖頸處吻痕無數。席來州眸色深深,喉結滾動,聲音沙?。骸暗綍r候我要他跪著求我!”跪上一整晚……蕭一獻剛剛踏上國土時,席來州已經拿著緊急趕出的代孕報告,坐私人飛機回國。匆匆在飛機上補了眠,下了飛機,席來州鎖定了蕭一獻的位置,趕了過去。緊趕慢趕,終于在醫院前的小公園把人給截住了。當時蕭一獻剛剛和阿美分開,坐長木椅上抽根電子煙,理理頭緒。席來州搞出的爛攤子,他到底要怎么收拾。冷風咻咻地往大腿里鉆,水蒸氣騰騰地往上冒,蕭一獻困得很,頭磕在椅背上,往上一看,正巧和席來州往下的眼神對上了。蕭一獻下意識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又閉上眼。“你就這么不想見我?”蕭一獻一愣,又睜開眼,眼神在席來州臉上溜一圈,終于確定眼前的人是實體的了。“你?你來做什么?”蕭一獻冷著臉直起腰?!安皇遣粫賮碚椅覇??”來之前,席來州想了很多軟和關系的話,但蕭一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實在氣悶,手里的代孕報告都攥出幾道褶子。席來州撇開臉,狠咬了下唇,硬邦邦地頂回去:“真對不起,腦子管不住腿?!?/br>“……”“……”場面冷了下來,兩個人都覺得對方蠻不講理,端著不肯先開口,希望對方先送個臺階過來。風卷著淡淡的藥味吹過,蕭一獻終究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瞄了席來州光著的胳膊一眼,后者戲多,立刻就能打出個噴嚏來。蕭一獻咬著電子煙嘆口氣,默不作聲地脫了自己的羽絨夾克,甩給席來州,冷聲道:“先穿上?!?/br>“我不冷?!毕瘉碇輰A克披回蕭一獻身上,正待要說出此行重點——蕭一獻就把夾克甩在椅子上,起身要走。席來州立刻伸出胳膊,把代孕報告遞到蕭一獻手上。“這是什么?”蕭一獻正要撥開,就看到了那黑色字體加粗的“代孕”兩字,他不由自主地接過。“這是我原本要送你的結婚禮物?!毕瘉碇菡f謊都不打草稿。其實當初他只收集了蕭一獻的jingzi,并沒有去做代孕。他盤算著,如果順利結婚,此事就作罷。如果出現變數,那就臨時造份代孕報告,先把人蒙住再說。蕭一獻粗略翻了翻,重點看了看時間,遞交日期竟然是幾天前。他仔細回憶了兩人做/愛的細節,越想越覺得這份報告真實無誤,越想越激動。“但婚都沒結你就想跑,我只能提前拿給你了?!?/br>本來喜當爹,蕭一獻高興得快找不到北了,但隨即“婚都沒結你就想跑”這一罪名把他的理智打醒了。這哪里是驚喜啊,這根本就是席來州用來防止他悔婚的道具。蕭一獻氣得太陽xue突突地痛,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對自己說:我選的,我選的,我選的。“你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笔捯猾I強忍著怒火,將文件塞回席來州的手里。席來州當即愣了。這什么意思?蕭一獻不是很喜歡孩子嗎?別人屢試不爽的“挾天子以令諸侯”到他這兒怎么就不靈驗了?是,擅作主張幫他出柜是不對,他生氣也在理,問題是,需要生氣到這種程度嗎?解釋也解釋了,歉也道過了,連自己最不愿妥協的“孩子”都拿出來,這還不夠?還是說——席來州一把拽住蕭一獻的手腕:“你被你媽策反了?”蕭一獻先是呆了呆,再是勃然大怒:“你能對我有點信心嗎?!”是,以前他是無法正視自己的性取向,迷茫過,害怕過,逃避過,混淆過。后來因為席來州,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他真心想要改變。沒想到,到頭來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看好他,沒有人相信他能洗腦成功。mama時刻勸他回頭是岸,席來州時刻擔心他要退縮……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那出柜帶來的無邊壓力,讓蕭一獻頻臨崩潰,他發泄性地問:“我說我要洗腦,就不會回頭,你能不能相信我?!”“我答應要跟你結婚,就不會后悔,你到底能不能信我?!”蕭一獻吼得聲音都啞了。蕭一獻的話讓席來州欣喜若狂,但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他終是不能安心。不過蕭一獻發這么大的脾氣,他就是蠢也知道不能再添油加火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席來州往前幾步,把蕭一獻擁入懷里安撫,“我只是——”很突兀地,一個尖銳的、夾帶著驚恐的聲音驟然響起:“蕭先生!你媽要跳樓!”第一百一十四章席來州放下手,朝聲源處瞟去,很快又收回視線,觀察蕭一獻。蕭一獻先是懵了,扭頭朝聲源處追去。阿美奔了過來,扒著蕭一獻的手,驚恐地說:“我就離開了一會兒,她就坐到窗上,我、我——”蕭一獻整個人定住了,沒有任何動作。此時此刻他腦海里一片混亂,已不知道如何行事。其實這種感覺,從他被公開出柜后,就一直持續到現在。席來州見過她的照片,認出她就是自己請來的“護工”。他冷冰冰地瞟了她一眼,后者怯怯地松開手:“你沒能把她勸下來?!?/br>雇傭阿美時,他和蔣特助一起準備了好幾頁的“語術”,遇到什么情況說什么話,怎么周旋,怎么勸服。有些話,他說不合適,要外人來說才有用。但顯然阿美技術不過關,嚇懵了,擺著手往后:“我勸了她不肯下來,我也不敢亂說話,萬一她往下跳呢?”她如果真要跳,怎么可能還坐在窗上等你發現!席來州眉頭擰,咬了下唇,正思索著對策,阿美對蕭一獻說:“你還是不是她兒子了!你趕緊去勸勸??!萬一真跳了呢!”蕭一獻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大步往住院樓奔去。“等等!”席來州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困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