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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容初背后大聲,淚如雨下,我見猶憐。 “你千萬不要誤會初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的女主是有武力值的(滑稽),以上類似場景今后時有發生 月末最后一天求個營養液~喜歡請收藏吧,不要讓小樹苗猥瑣發育TAT 我發紅包~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是茜茜呀 2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木先森123、濼濼濼濼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四果、安笙 10瓶;芭娜娜、YOLO 6瓶;笑:-D 5瓶;松暢、愛吃糖的橘子呀、bonbo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章 綠茶蓮花這套saocao作行云流水。容初懵了兩秒,順著陳姝羽的視線轉身。 宴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宴會廳門口。來的不只是他,后面還跟了一眾人,每個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坐在地上的陳姝羽和她面前的容初。 宴岑面上沒有一絲詫異。他面無表情地走過來,不緊不慢停在了她們兩人面前。 “宴岑哥……”陳姝羽低低叫他,聲音嬌柔,委委屈屈,一點沒有剛才的刻薄惡毒勁兒了,“你千萬別生氣啊,都怪我,怪我沒有跟初小姐說清楚,讓她誤會了……” 宴岑壓根沒看陳姝羽那張滿是眼淚的臉,他深邃的長眼只定定看著面前的容初,眸光很深,似在審視。 他一米九的身高,容初身段纖長,穿上高跟鞋堪堪到他耳尖——很少有女人和他站在一起這么登對協調。 也很少女人不會被他的氣場壓制住。 容初毫不閃避地望著男人,沒有一點心虛,一臉的“我就是故意的”。 宴岑不說話,他后面站出來一對稍年長的男女,衣著正式華貴,氣勢很足。女的走過去扶起陳姝羽,一面抬頭看了眼容初,毫不掩飾的嫌惡與輕視。 容初立刻認出她——宴岑的母親,傭人們口中的“老夫人”,岑月。 之前她送居居回來的時候,容初曾在樓上窗口遠遠望見過兩次。 她只送到大門口,從不跟容初見面,也不讓容初見自己。 現在,看著這位富太太一口一個“小羽”“沒事兒吧”地安慰陳姝羽,容初一下子就明白她為什么一直那樣漠視自己了。 她扯了下唇邊,自嘲般搖了搖頭。 岑月表情起伏了一瞬,開口正要說什么,她身邊的人抬手制止了她。 宴岑的父親轉向宴岑,“先說正事?!?/br> 他倏地望向容初,目光森然,“既然泄密的人在這兒了,你該給大家一個交代?!?/br> 容初一驚,下意識反問:“什么?!” 周圍人也轟地炸開了鍋,看向容初的目光意味復雜,壓不住的議論像要聲討她一般,越來越大。 宴岑扭頭沉沉掃了一眼身后,所有人立時噤聲。 他往前邁了一步,結實的胸膛離容初更近,垂睫時在眼眶處投下濃重陰影,本就深邃的黑眸更加深不見底。 容初看不清男人的眸色,但感覺他目光牢牢鎖住自己。 他看了她若干秒,很低地開口:“是你么?” 容初立刻否認,“我沒有!” 她盯著宴岑,一字一頓:“我根本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 宴岑臉色稍稍松緩,他還沒開口,一旁半天不說話的陳姝羽突然出聲了:“我也覺得不是初小姐?!?/br> 她剛剛哭過的眼睛水亮,配上一臉誠懇,看上去天真又無辜。 “初小姐又不了解這些,集團的事情……不就只有宴岑哥一個人清楚嗎?” “你太單純了小羽?!贬乱馕渡铋L地看了一眼容初,“正因為她‘不了解’,所以你宴岑哥才大意了?!?/br> 陳姝羽偏偏頭,“宴岑哥怎么可能大意啊,特助和保鏢都不能近他身的,除非——” 她假裝恍然“啊”了一聲,后知后覺看向容初,“除非是他的,嗯……枕邊人?!?/br> 陳姝羽聲音不大,但她的話又把容初推了出去,現場氣氛驟緊。 那些質疑或惱火的目光還時不時朝宴岑看,像是無聲的催促。 宴岑沒有理會任何人,他自始至終都在望容初,將她所有的表情和反應都看在眼里。 “初榕?!蹦腥送蝗婚_口。 “上次我回家的時候,你是不是動過我的電腦?” 容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回憶了好幾秒,才想起來,“是啊,我——” 有人急切打斷她的話:“果然!宴總,要叫律師團和警察過來嗎?” “我是動了你的電腦!”容初提高聲音壓過去,兀自往下說,“那晚我電腦灑了茶上去,開不了機了,就用你的處理了一下居居的新照片,前后不到十分鐘。這你不都知道么!” 她明顯有些惱了,語氣強硬擲地有聲,紅唇抿成一條線,瞪圓的貓妖灼亮,滿是惱怒。 明艷的美人發起火來賞心悅目,氣勢也是足的。 在場的人不說話了。 片刻的沉默—— “那真是巧了?!贬录饪梯p笑,“你剛動過宴岑的電腦,第二天方案的具體細節就露出去了,你說,你的電腦是不是壞的很是時候?” “誰知道那杯茶是不是你自己潑上去的!” 容初瞪向她,“我說過了我沒有!” “初榕?!毖玑p聲道,“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br> 容初望著他,唇瓣更緊。 男人靠近她,低沉的磁音幾乎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遇到我的那天晚上,你為什么會一個人出現在那兒?” “你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那家會所是高端會員制,私密性和它的門檻一樣高。照理來說,一個和“家里人吵架被趕出來”的普通女孩子,是根本不可能進得去的。 可偏偏就是在他心情不佳的那個夜晚,一個從頭發絲到腳尖都全部踩中他審美的她出現了。 還毫無心機地當著他的面灌醉了自己。 他沒有醉,亦不是一個會輕易失控的男人,只那一次…… 事后宴岑也有疑心,后來看到初榕被兩道杠的驗孕棒嚇哭,他心防大減。再后來,她每每抱著兒子瞇眼朝他笑時,他的疑慮和意念都在不斷崩壞瓦解。 而現在…… 容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宴岑,你什么意思?” “你懷疑我?!?/br>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不是懷疑她泄密。 而是從最初的最初,就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腦中轟然嗡出一聲,耳廓里有很輕的響鳴。 容初咬唇,下意識地攢緊放在身側的手,指尖扎進掌心,冰涼的生疼。 原來,她一直以為的浪漫邂逅,她自認勇敢地為他懷孕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