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爺我喜歡、經常用腦、男朋友是個受蘇怎么辦?!甩了唄!、因為你丑、狂情虐愛(H)、校園求“生”記、論身體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一晌叔歡(H)、重生之煙火孽情(H)、我的基友會捉鬼
與眾不同,所用底子才是淡紫色的薄紗,雙面繡花,皆是蘭芝,顏色漸變,十分雅致。 頭上珠寶雖簡單,可卻是光彩奪目。長發半綰半散,不似以往只是束起,還,還……” “還什么?” 朱慈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還描眉點唇,整了妝容?!?/br> “呵?!?/br> 朱慈冷笑,“果是心意相通,看來倒是朕成壞人了?!?/br> 皇后心里一動,小聲道:“陛下,若是鎮國公也中意……” 話到一半便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朱慈的目光掃了過來,淡淡一瞥,卻是銳利至極,讓剩余的話直接卡在了嘴邊,再也說不出口。 山芷嫻垂下眼,長睫因心中驚懼輕顫著,可她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道:“陛下……鎮國公畢竟是功臣,您莫寒了功臣的心。天下要下雨,娘要嫁人,您攔不住的……” “閉嘴!” 朱慈呵斥道:“皇后何時變得多嘴多舌了?” 山芷嫻抬起頭,眼里盈上了淚花,顫著唇道:“陛下,您是我的夫君,看著您痛苦,臣妾心里也痛苦。若您喜她,何必將她娶來,臣妾在宮中寂寞,若是有meimei相伴,也會好許多的,陛下,您這又是何苦?臣妾并不是嫉妒之人??!” 她說得情真意切,可被點破心思的朱慈卻臉色越發陰沉了。只是到底還沒失了理智,收回了目光,淡淡道:“送皇后回宮?!?/br> “陛下!” 山芷嫻一驚,忙跪下,“陛下,是臣妾多言了!可,可臣妾……” “回去吧,朕不怪你,朕累了……” 朱慈揮揮手,扔了手中折斷的筆,靠在椅子上,閉上眼道:“我與她只有兄妹之情,皇后這等話若再給朕聽見,莫要怪朕不給你體面……” 第534章 怒 這話說的很重了。 自入宮以來,天子雖冷淡,可卻從未說過如此重的話。 山芷嫻嚇得臉色蒼白,匍匐在地上,直到宮婢將她攙起,出了乾清宮都未緩過神來。 直回了自己的寢宮,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緩過神來。想著天子平日的喜怒不顯,再到剛剛壓也壓住的怒火,她只覺心酸又嫉妒。 左弗到底有什么好的?! 是,她志向遠大,她本事了得! 可一個女人性格這么強,手段如此狠辣,哪里能討得男人喜歡?男人最終還是喜歡女子柔順的,那些性子剛烈的,哪里能討人喜歡? 顫栗過后,心底便涌起nongnong的妒意。她喚來宮婢,道:“派人傳個話,就說本宮身體不適,想讓母親與jiejie進宮陪伴?!?/br> 皇后自有召見命婦的權利。雖說是皇后母親,但如今卻也只是臣下。而按照慣例,皇后的父母都是要受封的,所以如今皇后的父親與兄長被封侯,母親也封了一品的夫人。 許是為了堵上朝臣的嘴,天子還破例封了其姐為淑人。如此厚封,讓當時還未進宮的皇后頗是驚喜,只以為天子看重自己,才會如此厚封。 如今現實無情地將美夢撕碎后,皇后一顆少女心也粉碎了。這會兒,滿心滿眼的酸楚嫉妒溢滿心間,她只想看到自己的親人,訴一訴心中的痛苦。 撇開皇后在這兒獨自傷心不說,再說朱慈。 待皇后走了后,他便將所有太監宮婢遣走,只留下了高庸。他坐在椅子上,眼里溢出的是再難抑制的怒火。 他感到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知她委屈,可在這江山天下前,他別無選擇。天子忌憚臣子勢力,有時并不是忌憚那個臣子本身,而是權利本來就是一種讓人忌憚的東西。 為何,為何?! 聰明如她卻總是不明白?! 自己壓制左家,分化左家軍的勢力也不光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保護她??! 盛極而衰,這個道理不懂嗎? 而現在…… 她居還和孫訓那個浪蕩子去游秦淮河,更是飲酒作樂,毫不避諱! 如此行為,是連身為女兒家的矜持與名節都不要了嗎?! 而除去這些外,他更多的感受到的是一種難以抑制的嫉妒,有種想把孫訓殺的感覺! 昔年,她避孫訓如蛇蝎,而如今卻能與他談笑風生,更是琴簫合奏,引來世人圍觀! 當年,這個能與她談笑風生的人不是孫訓,而是他!不知多少個夜晚,她偷偷拿酒給自己,坐在千戶cao練場上看月亮,看星星。 她跟他描繪著未來,描繪著如何在海外營造家園,說著那些奇聞異事,喝的雖是小孩都能吃的甜酒露,可每次回憶起那些時光,他便覺格外幸福。 可現在…… 她對他虛與委蛇,眼里多了防備,心里少了真誠,就因為一個左伯,就這么恨自己? 他死死捏著扶手,手不自覺地收緊,忍著心里滔天的怒氣道:“還打聽到了什么了?” 高庸跪在地上,頭上已掛滿了汗珠,舌頭像打了結一樣,他支吾著道:“皇,皇爺……” “說。 輕輕一字卻如千斤壓頂般,壓得高庸氣都透不過來了。他只覺自己內里的衣服都濕了,額頭更有汗珠滴落下來,可他卻不敢抬手擦一擦。 小爺太可怕了! 他也不知小爺為何在當了幾年天子后會變得越來越可怕,越來越不似他認知的那個小爺。 他這個秉筆太監比起他的前輩們來說可謂是低調到了極點,戰戰兢兢地坐在這個位置上,一心效命,不敢出一絲差錯,也不敢有什么念想。 混到他這個位置上,許多太監都會購置家產,可他除了天子賞賜的一套兩進的小院外,別無它產。便是手里存的銀子也極少,除去月俸便是天子賞賜,旁人的孝敬他不敢拿,也就鎮國公托人給他帶的特產他才敢收一點。 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了。 而隨著朱慈的性子越來越冷漠,他的膽兒也就越來越小,這會兒感受著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沉之氣,他連話都說不出了。 “怎么?” 朱慈瞇眼,“就打聽到這些嗎?朕每年給你的錢你都用來做什么了?南京城的動向都摸不清楚嗎?” “皇,皇爺?!?/br> 高庸將頭緊緊地貼在地上,顫著道:“奴婢不敢貪墨。只是,只是奴婢怕您聽了生氣?!?/br> “說!” “是,是……” 高庸的腦子快速運轉著,組織好語言后才道:“昨,昨日在秦淮河上親耳聽到安順候與鎮國公合奏的人都說,笑傲江湖倒映出了鎮國公淡薄名利,看透世事的心境。又,又說,安順候則是明,明了鎮國公的心意,簫聲中自,自,自……” “自什么!” 朱慈猛地一拍扶手,“還不快道來?!” “自,自帶同享富貴,共赴劫難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