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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先下得船,然后伸出手,望著她,眼含溫柔,語帶寵溺地道:“小心腳下?!?/br> 桀驁不羈,放浪不堪的安順侯何時對一個女子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一群坐在露臺的娘子望著這一幕,眼里都冒出星星了。 無論男子如何風流成性,可只要顏值過關,依然會讓許多女子失了理性。 很顯然,此刻的孫訓珽同學已成了娘子們心中浪子回頭的典范,一群人眼帶著羨慕,望著這對才子佳人,心下戚戚。 也不知自己何時能遇上這樣的良人? 左弗伸出手,看似自然的背后手卻有些僵硬。 這家伙現在的表情太惡心啦! 他不去領個小金人真是太可惜了! 雖知都是在做戲,可左弗還是覺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上船那會兒,他那表情雖溫柔,可卻也沒這么露GU,可現在…… 那眼神里蘊含的“溫情脈脈”都快要嚇死自己了。 影帝??! 左弗感嘆著,忍著心中的不自在拉著他的手下了船。 他的手心很溫暖,不是很柔軟,手帶著薄繭,平日應也是常常習武鍛煉的。想想他表面所展示出來的放蕩,再感受著這些薄繭,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對他其實一無所知。 自律性不是很強的人,是難以做到天天鍛煉不斷的。而眼前這個人,顯然不像他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此人心志堅毅,自律性很強。 果然是狼吧? 左弗自嘲一下,松開手,道:“走吧?!?/br> “嗯?!?/br> 他讓仆人套來他的馬車,扶著左弗上了車后,自己驅車,朝著左弗家而去。 一路上,總有人相望。 作為金陵城的名人,浪子回頭的癡情種孫訓珽同學顯然很有名,大家都認識。 這會兒見他老人家親自驅車,心里都十分好奇。 能讓一侯爺親自驅車的,車里面坐著的人身份該是何等高貴?又或者對安順候是何等重要? 可能讓安順候駕車的人除了天子外,好似也沒什么人了吧? 等等…… 還是有一個的! 鎮國公已歸來,難道車里的人是…… 鎮國公? 大新聞??! 第533章 三不朽 第二日,整個金陵城都在傳唱著左弗所作的那首詩。而那首笑傲江湖的曲更是在一夜間傳播開來。 如此蕩氣回腸的曲子聽一遍便是難以再忘。而許多人更是從這首曲里聽出了左弗此刻的心境。 歷經諸事后,繁華褪盡,只剩下了看透滄桑過后的釋然。 心如止水,唯有大道存心。 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作出此曲,其志向已很明確! 她當真是要做圣人,解萬民之苦! 而當日親耳聆聽此曲的人,更是從那默契的琴簫合奏中聽出了共赴劫難,同享安樂的意志! 那是兩個演奏者從心底散發出來的,他們有著同樣的目標以及決心。 孫訓這樣一個風流浪蕩子竟是如此癡情,真叫人意外。這簫聲是騙不了人的,或許,在他心底,真正在意的是左弗這個人,而不是為了利益。 曲譜與詩被遞到了朱慈跟前,皇后端坐于他身旁,面上鎮定,可心里卻是忐忑。 天氣漸熱,想著丈夫處理政務辛苦,便是親自從自己的小花園里摘了薄荷,摘選清洗干凈后,熬出了薄荷汁,再取那上好的糯米與綠豆蒸熟,吃的時候,取一些綠豆與糯米,加入一點薄荷汁與冰水還有白糖,一碗下去,最是解暑佳品。 天子雖對她冷淡,不過卻不會駁了她身為皇后的面子,送些湯水點心,也不會攔著不讓進。 只是她也只能進到這前殿了,后面的寢宮是萬萬不得踏入一步的。雖天子從未明確說出,不許她進寢宮,但從天子從未在寢宮見她來看,山芷嫻覺得天子是不愿讓她進去的。 雖說只是教諭的女兒,可到底讀書多,腦子還是有的。心里雖郁悶,卻不會去點破這事。 今日,她做了湯水前來,只想著展示下身為妻子的賢惠,可哪里曉得,才坐下,高庸便送來了一首詩,一首曲譜。 得知是左弗所作后,天子展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只是當聽完高庸的講述后,臉色便可見的陰沉了下來。 “秦淮河?孫訓難道不知弗兒是良家女子?竟敢如此折辱她?” 高庸垂著頭,小心翼翼地道:“好似出征前二人有約定,聽說是鎮國公先給安順候下了帖的?!?/br> 頓了頓又道:“奴婢下面的人說,二人泛舟秦淮河,飲酒作詩,喝到興上,便取琴簫合作,這首笑傲江湖便是從安順候的船里傳來的。 據說當時整個秦淮河都沸騰了,為此神曲瘋狂不已,皆說琴簫合奏之默契,曲調之意境驚為天人,不少人為之瘋狂,催動船夫,尾隨其船不停呼喚。 鎮國公飲酒一杯后,大笑作下此詩,并說此曲名笑傲江湖,但其更喜其另一名:滄海一聲笑?!?/br> “啪”的一聲,朱慈手里的筆應聲而斷,高庸嚇得忙跪了下來。 知天子不喜這些,可若自己不如實匯報,天子會更不高興。所以,他只能選擇如實稟報了。 皇后望了一眼天子,見他臉沉得好似要凝出水來,一雙細長俊目更是染了冰霜。素來喜怒不顯的他,此刻竟是難以抑制心中怒火,竟是將手里的筆都折斷了。 這是下意識的,根本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對左弗竟是如此在意嗎? 可惜…… 皇后垂下頭,心底有些莫名的歡喜。 左弗對天子無心,對安順候有意,這讓她略略感到松快了一些。 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終也是不成的。 而此刻…… 她與他才是夫妻,她才是那個會與他走到最后的人,哪怕死了也是要被裝到一個墓室的,所以只要左弗對天子無心,那么她總能感化天子的。 只是天子此刻所散發出的氣息卻是讓她心顫得不行。這陰沉沉的,如寒冰一般的感覺終于讓她明白,什么叫作“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是嗎?琴簫合奏極為默契?”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當殿內所有人都極力繃住神經,屏住呼吸的時候,朱慈淡漠到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如此說來,鎮國公竟與安順候心意相通嗎?” 無人應他,也無人敢應。 天子對左弗的心思已是天下盡知,這樣的問題回敢應? “她今日是自己去的秦淮河嗎?” “回皇爺,是?!?/br> “作何打扮?” “皇爺……” “說?!?/br> 高庸將頭垂得很低,戰戰兢兢地道:“鎮國公今日作女兒家打扮,穿了見藕色的衣衫與金織的馬面裙,頭上戴的,脖子掛的,皆是京城未見過的款式,便是那團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