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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收拾屋子還能若無其事地疊那條龍鳳喜被。 想一出是一出的古鵬非要給啞奴改名字,拿了本詩經想出十幾個挨個念給啞奴聽讓她自己選。見啞奴昏昏欲睡的神情又覺得啞奴照顧自己辛苦,讓她躺下好好睡一覺,他還拿了美人拳學著啞奴伺候自己的手法給她捶腿。 聽見院里有腳步聲響,嚇得他連忙把美人拳藏起來。 來的是太太房里的鈴香,送來一盤柑橘給少爺嘗。 這丫頭手指上染了大紅鳳仙花汁,剝開個就往古鵬嘴里塞,嚇得古鵬連忙躲開。 那丫頭膽子倒大,解開兩個扣子就往他懷里鉆,軟語呢喃非要少爺疼疼她。 氣得古鵬大喝一聲“出去?!?/br> 鈴香抹著眼淚跑出去,里屋啞奴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也要往外走,被古鵬一把拉住質問:“做什么去” 啞奴又打了個哈欠指了指門,古鵬哭笑不得說:“沒說你,是太太房里鈴香來勾引我做那種事?!闭f著曖昧地看了一眼啞奴的胸脯,這丫頭雖然瘦,可那兒一點也不少rou。 啞奴點頭,打著哈欠回到里屋繼續睡,氣得古鵬心里罵道:這丫頭是不是傻? 第14章 萬能懟誕生 嗜睡自然是因為啞奴身中劇毒,少爺精心為她調養同時也勸自己,不徹底養好了身子怎么做孩子他娘? 他要的是和啞奴和和美美一輩子,這么想也就心甘情愿再忍耐些時日。 他越發期待啞奴和他交流,在床上擺個小桌子,少爺把著啞奴的手練字,當然古鵬的左手沒地兒放,經常摟在那小細腰上。 有時候寫著寫著就往襖里伸,或是在她耳邊悄聲說幾句臉紅心熱的話。 啞奴會在紙上寫:離我遠點兒,或是你別碰我癢。 古鵬得了意,拉著手問:“碰這行嗎?”見啞奴不理他,又摟住腰問:“這樣肯定沒事?!?/br> 瞧她含羞帶笑扭過去,古鵬趴在她肩膀上,貼著她臉頰在耳邊呢喃道:“給哥親個嘴兒唄?!?/br> 啞奴推開他刷刷寫了幾張字拿到書房裱糊起來,古鵬跟去細看一張“早睡早起”,一張“少廢話多念書”,還有一張“男女有別”。 她不懷好意地笑著提著那張男女有別過來,直接糊他腦門上轉身就跑。 古鵬笑罵:“促狹的丫頭,我讓你知道爺的厲害?!?/br> 他追上啞奴自然是抱住就親,啞奴推開他去鏡子前整理倆人撕扯弄亂的頭發。 古鵬賤兮兮湊過來拿過梳子幫她梳順了問:“換個發型好不?整日都是雙抓髻,你不膩歪呀?” 啞奴沾了茶水在案上寫:“我就會梳那一種?!?/br> 古鵬差點暈了,他也不會梳頭,只得先簡單地給啞奴綁個馬尾,喚院里當差的兩個大丫頭進來。 這倆丫頭從來不許進少爺的臥室,今兒滿臉興奮四下打量著。 丫頭倒是聽說過有的爺們要寵幸女孩兒,過來人一邊指導的,可也太難為情了。 古鵬難得溫和地說:“你倆把頭發拆開?!?/br> 倆丫頭相視臉紅,這是要一塊兒……? 倆人坐在鏡前拆下簪環,膽子大些地問少爺:“外面的襖兒脫嗎?” 少爺想想這屋里熱,棉襖束縛胳膊也就點頭。 啞奴歪著頭瞧著這倆丫頭臉頰羞紅,扭扭捏捏地脫衣裳。她滿眼都是促狹,知道有好戲要瞧,雙手拄著下巴盯著那倆丫頭的動作。 古鵬催促道:“快點兒脫,磨磨蹭蹭做什么?” 他到了倆丫頭近前,這倆丫頭低著頭,不知應該是主動些繼續脫還是等著少爺扒。 古鵬吩咐道:“去拿兩個凳子來?!?/br> 倆丫頭面面相覷,委屈巴巴看了一眼鋪著錦被的床榻,認命地搬來兩個凳子,估計少爺要玩什么花樣吧。 古鵬拿過梳子吩咐道:“你先給她梳頭,然后她再給你梳。梳出一個新花樣少爺賞一吊錢。\” 古鵬坐到床榻上,示意啞奴過來,倆人并排坐好專心看倆丫頭表演梳頭。 啞奴看著看著眼皮打架,靠著少爺也就睡著了。 古鵬起初輕輕攬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睡。見她睡得實在是香,古鵬把她放在自己枕頭上,小心地幫她脫了鞋子,然后蓋上錦被。 自己坐她身邊繼續看丫頭們梳頭。 正在梳的丫頭瞧著少爺哄孩子一般哄那小啞巴,心里嫉妒用力大了些,被梳的抱怨:“疼,你輕點兒?!?/br> 少爺小聲說:“別說話,讓她好好睡,罷了你們出去吧?!?/br> 古鵬付了十二吊錢的工錢打發了兩個丫頭,歪在啞奴身邊想著頭發是怎么梳的,等她醒來倆人再一塊兒去鋪子里。 啞奴伸著懶腰一看是在少爺的床上睡得,立刻坐起來。 古鵬湊過來問:“小豬,睡好了嗎?來來來,我試試手藝?!?/br> 他把啞奴抱起按在鏡子前,反復地拆,在啞奴覺著自己頭發都要禿了的時候,總算是勉強梳成仙女髻。 古鵬嘿嘿笑道:“我也是頭一回,下次就好了?!?/br> 古鵬不知啞奴為何臉紅,梳好了又覺得啞奴沒有合適的首飾配他的手藝,直接拽了啞奴去街上逛逛添些釵環首飾給她。 啞奴的萬能懟頻頻出現,而今倒是能交流了,晚上但凡他想再熬會兒夜,“早睡早起”就貼到了床頭。 他嘗試著贊(調)美(戲)啞奴幾句,“少廢話多看書”從天而降。 當然頻率最高的“男女有別”,熱戀中的男人想親親抱抱自己心上人是理所當然的事兒,干嘛弄張破紙糊自己腦門上,跟道士收僵尸一般。 讓少爺郁悶的是“愿與你廝守一生”都說幾百遍,可他明明教給她寫我也是了,卻從來沒寫過一遭兒。 第15章 小啞巴被罰 今兒下了一天雪,怕小啞巴著涼他就沒帶她出門,回來見啞奴又坐在地龍上繡花,鋪著半新不舊的猩猩紅氈褥子,身邊放著她的針線笸籮。這丫頭貌似只會做手絹,他就沒見她做過其他玩意兒。 啞奴繡的專心,古鵬也挨著坐在地龍上,把凍的冰涼的手就勢塞進褥子里,還隔著褥子摸了一把啞奴的屁股,見她沒注意自己的小動作,突然貼近就親到那張小嘴上。 啞奴一把推開他又把“男女有別”糊他臉上。 這小子也不生氣,又膩到了啞奴身邊拉過手來央求:“好meimei,給了我吧,還怕我虧了你不成?實話說與你,那位高小姐已經轉了癆病,不可能嫁進來的,我不要別人只與你廝守可好” 啞奴丟過來“少廢話多念書”,古鵬拿起來看看夸道:“字寫的真好,等我們有了孩子你教他寫字行不” 啞奴扭過身子不看他,這小子快被油鹽不進的啞奴愁死了。衣衫首飾沒少買來討好她,可她就是不肯和他同床,一度讓古鵬懷疑自己長得丑,不合啞奴的胃口。 可鏡子里也是風流瀟灑的美少年,連他第一次跟父親去高家,高伯父都夸他一表人才。 除了這事兒,啞奴還算一個盡職盡責的丫頭。自從有了她,古鵬顯然在家里住的時間都久了。 太太沒短了為兒子的事煩心,兒子點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