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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也不好再說。 太太不再和人提大小姐不知好歹,只和老古說鵬兒老大不小了,當爹的該替他好好打算一下,女兒好壞都是人家的人,兒子才是家里未來的指望。 有太太格外關照,而今啞奴的飯菜好了許多,暖閣那邊撤了桌子,沒怎么動過的好菜都是端給她。 太太又說給小廚房,以后精米的分例也算上啞奴的。古鵬更是糕餅點心地投喂,把瘦弱的小丫頭養得圓潤了許多。 少爺房里的嬤嬤,一雙眼睛盯緊了少爺房里的事情。 太太得知倆人依舊沒做過什么,心里也覺得納悶,這日把啞奴叫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這丫頭看起來老實本分,可那眼睛看著自己腳面的時候也就罷了,隨便一掃別處就是兩道精光。 氣人的是放著新衣裳不穿,就穿了件青色棉布小襖,還是統一放下去的婢女服。 太太坐在紅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細細瞧著啞奴磕頭起來干凈利索。 兩腿并得很攏,眉眼腰肢看下來,確實不像是新媳婦的模樣。 她品著手里的茶盡量壓著火氣說:“大冷的天,穿這點子著涼少爺該心疼了。家里丫頭的衣裳放得素,是怕她們學著狐媚子勾搭爺們。你是少爺指名要的通房,穿成這樣還不給人家說咱們古家的生意做不下去了?” 太太輕輕吩咐一句:“桃香,西屋箱子里還有幾件我年輕時候做了沒穿的新鮮衣裳,給啞奴拿來讓她換著穿去?!?/br> 桃香笑呵呵捧著一個包袱過來,沖著啞奴微微福身。 啞奴連忙還禮,在家里太太房里的大丫頭是奴才里的主子。 桃香把包袱遞過:“姑娘可別折煞了奴婢,太太疼愛姑娘,姑娘還是趁早換上吧?!?/br> 太太假裝熱情道:“桃香伺候姑娘從里到外換了,屋里就咱們娘三個,又沒外人?!?/br> 瞧著啞奴換上石榴紅十樣錦妝花褙子,又給她裹上梅妃色云錦斗篷,太太拉著她的手到近前瞧瞧贊嘆道:“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我們古鵬的眼光就是好?!?/br> 把啞奴轉過去給桃香看,桃香立刻奉承道:“還是太太會調理人兒,這一下子就是金枝玉葉?!?/br> 太太又命桃香把首飾匣子捧來,挑了點翠鑲紅瑪瑙鳳頭步搖配啞奴這身衣裳。 這才同她說道:“咱們娘倆也是有這個緣分,少爺心里既然疼你,這種好事就算少爺不主動些,你也該主動些。這伺候男人,一是哄他開心,二是得知道保養他的身子。一會兒回去早點鎖門,伺候少爺躺下你就勢鉆他被里,這輩子的榮華富貴也就到手了。你若是這還不愿意那就是傻丫頭了,放著半個主子不做,做奴才?只要你懷上少爺的孩子,自然抬舉你做姨奶奶?!?/br> 啞奴一臉懵逼,心說我再養幾天毒清的差不多咱們就江湖再見了,這個時候睡了你那狗皮膏藥一般的兒子我還怎么跑? 太太見她神色里竟然沒有驚喜,以為是嚇得連忙笑著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別怕,女人都打這么過,你給他玩一回養一晚上明兒也就緩過來了?!?/br> 啞奴心說再說就吐了,裝作順從地點了點頭,提著太太賞賜的東西出了屋門照舊去灌好湯婆子塞進少爺的被子里,然后和往常一樣服侍古鵬洗漱了,退出里間自己去收拾書房。 第13章 小啞巴是不是傻 古鵬縮在被里看醫書,忽然想起什么喊一句:“啞奴,把千金方拿給我?!?/br> 啞奴拿了書回來,古鵬一臉驚喜拉住她的手:“好meimei,你太聰明了,跟了我幾個月竟然已經認得了許多字,明兒我繼續好好教你?!?/br> 啞奴沒什么表情,古鵬摸著她凍涼了的小手拉到自己身邊拉了被子給她蓋上腿,把油燈撥的亮些,指著書上簡單些的字一個一個給她講解著。 見啞奴心不在焉,他又讓啞奴拿來,見她拿對了還露出有些嫌棄的神色,古鵬把書塞給她:“看吧,這上面還有畫,不認得的字問我,我給你講?!?/br> 啞奴認真看書,古鵬把手里書放下,一出一出講給啞奴聽,還在她耳邊說:“我爹不許我念雜書的,可這個實在有趣,過年我點幾出這里的戲文給你看可好” 啞奴點了點頭,古鵬又把自己被里的湯婆子塞到啞奴懷里明知故問:“我娘大晚上的喚你去說什么了” 啞奴指了指更漏,又拍拍枕頭,收走了古鵬手里的書示意他早點睡覺。 然后在古鵬滿眼期待中吹滅了油燈,回到她自己的床上。 身為少爺想和自己房里的丫頭做點什么那是最尋常不過的事,被丫頭婉拒的事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要知道昨日他在母親面前正式說想收房啞奴也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希望啞奴能陪他一輩子,雖然他不知道啞奴的準確年紀,可照著家里的規矩說,最多兩年就該把她嫁人了。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女人,那這輩子就再也不用擔心分離。他甚至開始慶幸高家小姐不是有壽的,又不會嫁過來,他還真見不得人家欺負他的小啞巴。 對于兩年前就成年的兒子和母親提個收房里人的要求,太太只是抿嘴笑,她甚至想著動作快些,等過年的時候啞奴或許就能懷上了。 可兒子想擺兩桌酒,請親近人做個見證,讓太太很沒面子。哪怕她是個小家碧玉也值得擺幾桌酒做妾,誰家的丫頭不是先睡了再說,更何況還是個啞巴,這要是擺酒還不被人恥笑古家沒人了。 不好傷兒子的臉,太太直接放話,想讓她做姨奶奶就一個條件,只要她懷孕就行。古鵬一口就應下,無非是懷個孩子,他努力些就是了。 這會兒聽著啞奴均勻的呼吸聲,古鵬心有不甘,他坐到啞奴身邊連連晃她:“啞妹,去我那床上一起睡唄,距離這么遠說話不方便?!?/br> 啞奴翻個身,給了他一個后背。 古鵬只得回了里屋,看了看特意準備的一床嶄新的雙人被,為了應景讓管家給拿了條帶紅喜字的。 還偷偷鋪上了一條繡著喜字的白色巾帛,古家的規矩是正妻新婚夜要在巾帛上留紅,供奉在祠堂。 他這么做心里已經有了將來高家的婚事有個一定的時候,能央求了父母娶她為妻的念頭,可這丫頭從母親那回來絲毫就沒注意他的被子換了,還給了他一個后背。 恐怕嬤嬤發現他床單上鋪著逾越了啞奴身份的巾帛,天明他趕緊把巾帛抽出來去叫啞奴,若是她良心發現了,還來得及。 啞奴不知道少爺抽什么瘋,迷茫地看著天還沒亮呢,這傻貨斗牛一般舉著個白布在她面前抖落。 睡眼惺忪的啞奴指了指茶壺問他要吃茶不,古鵬以為她口渴,連忙倒了喂給她吃。 服侍她漱口之后試探著去解她的衣裳,啞奴穿上鞋子跑了,過一會兒端來了熱騰騰的洗臉水。 最讓古鵬佩服啞奴的是這丫頭記性實在是差,從昨晚就曖昧不清到今早,她依舊按部就班地伺候他洗漱,早飯,然后催著他去練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