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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見面在背背他吧,那么瘦,又愛摔跤,萬一不小心腿摔斷了可怎么辦?會不會哭呢?不要哭吧,那么漂亮的眼睛哭傷了怎么辦?哭的時候會皺著眉嗎?眉眼淡淡的,哭花了就太可惜了??薜臅r候臉會像今天那樣粉粉的嗎?真可愛呀,不,男人是不喜歡被人說可愛的,我就不喜歡。今天我算是幫了他吧?他現在會想我嗎?就這樣想著張椿生哭泣時會是什么樣子的許靖,慢慢的進入了深層睡眠,有夢還是無夢,他不記得了,只知道第二天要洗褲子了。躺在床上的張椿生在想過十兩銀子可以買多少人參、棉被、棉襖后,順便也想了想許靖,在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腦海里,許靖不再是個小捕快,他是一個要參悟大道的道士,但是大道難以參破,身邊又有許多魑魅魍魎擾亂他的心神,那些妖色媚骨都有一張張椿生的臉,想著想著張椿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把安兒攬在懷里清心。第二天張椿生還是忍不住畫了以許靖為最初人設的,只是最后良心大發在道士的臉上都添了幾筆,原本和許靖又七分像的禁欲系道士,就只有一兩分像了,那些妖精的臉他自然也不敢畫出自己的,而是畫成現代的某位拍的許多片要被‘和諧’的女星,雖然是個同,但是對她還是很有幾分正常好感的。雖然比上一冊的少了好幾頁,但卻花了五倍的時間去畫,每一筆都比上一筆精致傳神,因為這里面包含著他自己內心的想法。他想成為那個單純又艷麗的妖精,可以無所顧忌的直接告訴道士他的想法,所有的一切都只求道士看他一眼,最后的最后在纏綿中助道士參悟了大道,消散在山間清風之中,永遠留在道士最深刻的記憶中。畫完之后,張椿生就又暗自否決了,畫中妖精表達的感情的方式,如果他真的是那個單純又艷麗的妖精,他會誘惑道士不再修煉,忘記自己的本心,只與他在山間嬉戲玩耍寥寥余生,但是他又舍得讓道士不再是道士嗎?妖精之所以喜歡上道士,不僅是因為他那種堅持本心的樣子嗎?‘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裝好畫冊的張椿生,仰頭望著書房的橫梁,如是想著??粗饷嫣焐€不算晚,就想自己去一趟縣城再賣一次畫,結果還沒出大門就被福嬸叫住了。“東家,你現在要到哪里去???”“到縣城把這畫賣了?!睆埓簧εe起手中的木匣。“東家今天可是大年三十,縣城里的店恐怕早兩三天都關門了,哪里還會有現在還開門的書店呢?”“是啊,今天是大年三十,哪里還有開門的書店呢?我都忘了?!睆埓簧淖呋貢?,把木匣放在安兒碰不到的地方,心里面有些失望,失望什么呢?也許現在到縣城還能碰到那個小捕快?呵,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連續幾天堅持都在街上巡查的許靖,看著漸漸稀少的人,心里也抱有幾分僥幸,若再碰到那個病書生了呢?許靖沒碰到沒到縣城的張椿生,沒到縣城的張椿生也沒遇到許靖。當晚萬家燈火歡樂,看著身體日漸恢復的福伯、安兒吃的鼓起來的小臉、福嬸做的一桌子美食,張椿生總覺得不圓滿。而和縣令一家一起過年的許靖,第一次感受到孤獨的滋味。作者有話要說:評論沒有,不開心第7章思念思念張佑安從枕頭下摸出昨天晚上父親就放好的紅包,在床上拆開,十個嶄新的銅錢就出現在他眼前,頓時他覺得自己好富有、好幸福,怪不得昨天晚上就覺得枕頭有點硬,原來父親給他封了個這么大的紅包啊,父親對他真好。這樣感嘆著的他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個滾,昨天晚上沒能和父親一起睡的煩悶、傷心情緒也就消失了。又恍然想起被自家忘了許久的小伙伴,大年初一回到他家來,就又多了一個開心的理由。張佑安自家乖巧的穿衣洗漱,然后到福嬸那里吃早食,再就蹲在幫來客們準備茶水、饅頭的福嬸身邊等待著客人們的來到,等待著父親的醒來。從大年初一這天早上,張椿生照例晚起。他睜開眼后天色已經大亮,想必時間也不早了,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就讓福嬸進來幫忙梳頭,略吃了些易克化的早食。整整衣袖,去面對悄無聲息站滿小院子的農戶們,讓他們也吃了些福嬸準備的茶水和白饅頭,其中有些人沒舍得吃饅頭,把它放了起來,只喝了些茶水。他們這些人是天還沒亮就來了的,家里也都不寬裕,但每個人手里多多少少都帶了些東西,有的是十幾個雞蛋,有的是一只母雞,有的是一斤糖餅,還有的人只拿了幾個饅頭。雖然知道自家的家境再怎么樣也是比他們好的,但這些年禮都是不能推卻的,不然被拒絕的人心里也會不安。照例收完年禮,是福伯要說些勉力他們的話的,可是現在福伯還在床上躺著呢,福嬸又是一向在外人面前膽小的,按理這時候是該讓張椿生說話,但張椿生突然尷尬癌犯了,場面就十分尷尬。看著站在院子里因為東家的無言而惴惴不安的樣子,張椿生咳嗽一聲,安兒立即很有眼色的,拿了早準備好的紅包挨個發給他們,然后無聲站在父親面前等待表揚。\\張椿生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就看到自家兒子跑到站在院子里一個被給了紅包的小男孩跟前,第一次笑了。張椿生看到兒子第一次笑是給別人的,一個剛被他給過紅包的別人,最重要的是最后兒子有恢復不笑的小臉走到他跟前,要求和那個小男孩一塊放炮去。張椿生能怎么辦,他只能同意呀,就看著兒子蹦蹦跳跳的和別人家的小男孩跑了,沒過多久外面傳來噼里啪啦的聲聲鞭炮聲,張椿生覺得那放的不是鞭炮是他的心。他原先覺得此生有幸有個兒子,可以享受到孩子軟軟萌萌的自然敬仰,又不必經歷孩子長大后成為別人家的人時的傷心、擔憂??墒钦鏇]想到啊,千不防萬不防果然出事了。但這終歸是他自己內心的玩笑,笑笑也就不要太當回事,一切順其自然就行了。這樣想著的張椿生,試著把這種思考方式帶入到與他有微妙關系的另一件事情,頓時覺得纏繞一天的煩悶消失了,樂顛顛的問福嬸午食吃什么,得到滿意的答復后,就到福伯床邊和他說話,福伯話少,但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掐到重點,最后午食都是在福伯床邊吃的,吃完后就回房午睡,午睡后覺得得益于和福伯有質量的對話,創作‘和諧’的靈感突然源源不斷,到書房就是一場大戲。……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白狐,因緣巧合通了人性,被深山里活得最久、最有話語權的梧桐老樹勸說,放下了歡脫的個性,尋一個靈氣充沛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