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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從院子里出來,沒多遠就看到他倆抱在一起的樣子,走到跟前還抱著,就覺得他倆其中一個人一定病的不清,才要保持動作不能動。果然還是很單純、善良的老中醫啊。“不,不,我的腰沒有扭到?!?/br>許靖趕快把張椿生扶起來,覺得為自己剛才不正常的行為找到了理由,這個書生腰扭到了,所以要保持動作不變。但是張椿生也很不給面子的說,他的腰也沒有被扭到,剛才不正常的保持動作的原因就是不正常。許靖無法可說,只能拘束的站在一旁,氣氛異常尷尬。但是稱職的老大夫是不管你的氣氛是如何的,他剛剛看著這家人老的老[明明人家比他年輕多了],小的小、病的病,就決定自己再回縣城去拿必需的藥材和用具,但是現在這家明顯病弱的東家,既然和身體強健的捕快關系不錯[他倆明明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們去做這些事情了。于是吩咐完的老大夫又回去了院子,留著剛剛就很莫名尷尬的人繼續相處著。“那么,許公子勞煩要陪我回縣城一趟了?!睆埓簧χ?,說實話就這樣拜托第一次見面的人,很是不好意思,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實就是這樣的決定才是最能實施的。“不勞煩,不勞煩?!边@樣說著的許靖想到,如果他們再以剛才那樣的速度行走的話,早晚要出事,雖然具體要出什么事他一時也沒有想到,但改變行進方式的勢在必行的。于是張椿生就看到一臉正氣娃娃臉的小捕快,像是做了什么重要決定一樣,緩慢的背向他蹲在他面前,看他沒反應過來,就又向后退了幾步。張椿生輕笑著敲了敲許靖背上明顯包裹著兵刃的布包,就看到許靖的耳朵完全變紅了,把他背上的布包移向了前面,又做了讓他上來的手勢,張椿生就不再矜持,利利索索的就爬上了徐金華的背,由許靖攬著大腿以沒有想象中快的速度向縣城跑去。趴在許靖背上的張椿生雖然是以他這個身體永遠不可能做到的速度前行,但是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再次說明,作為一個吃不得苦的普通人,他會盡力抓住一切可以使他生活變的舒服的因素。但是現實交給他最重要的一課就是學會放棄,就這個陌生的社會環境、提老攜幼的身份,病弱的身體,都能成為他放棄的原因。牢牢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執著在放棄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就有了張椿生放肆的完全趴在許靖背上,在到了縣城就又恢復冷談的態度。對于不可能的事情,存在于幻想中,比親歷爭取后遍體鱗傷讓張椿生愿意接受的多。兩人就又不再言語的,拿了藥材和用具,回到張椿生的家,見證了老大夫妙手回春但是也沒能頃刻治好福伯的醫術。老大夫留下一堆的囑咐,由張椿生建議讓許靖小捕快送回了縣城,張椿生則很有家教送他們到大門口,眼睛望著他們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心里面覺得被自己虐到了,轉過身找軟萌兒子尋求安穩,轉眼間好像就不記得那一瞬間的心悸。作者有話要說:所謂一見鐘情,就是第一次見面都有一種狗血劇的感覺。評論~~···第6章惦念惦念許靖出生后也是身體不好,先天不足,夸張的說就是沒先吃奶就先吃藥了,但是他機遇好啊。百天的時候父母為了給他添福添壽,特意擺了三天的流水席,縣城里無論男女老少、貧賤富貴都可以去吃,恰巧他師傅當時落魄,快被餓死了,就這三天席面油水十足、葷素當配的當流水席使他恢復了生機。就滿懷感激的去許靖家答謝,看到許父許母中年得子卻一直愁眉不展,細細詢問下知道他的情況,直言道能治好。許父許母瞧著這個年輕人眉目舒朗、氣度不凡,雖然落魄,但沒一點悲哀,想著他來歷一定不同尋常,就放心讓他住在家里醫治許靖。果然不到一年許靖的身體就和普通孩童一樣了,許父許母對他更加信服、禮遇,都想著若是許靖是個女娃,給他當童養媳也是愿意的。但是許靖不是女娃,他師傅也在這個小小縣城呆不久。又是一年他師傅門派的大小弟子長老百余名浩浩蕩蕩的來到這個小縣城,接他師傅回門派。他師傅原本是不愿意的,但耐不住胡子一大把的長老也學徒孫們撒潑打滾,就帶著被許父許母作勢也要撒潑打滾托付的小許靖回到門派,做了掌門。剛開始一年也會送許靖回家與父母共享天倫之樂的,但是自從十歲那年許父許母先后離世后,許靖就不再回家了,一個沒有人等待的家,對于他不是家。現在之所以回鄉,是因為他師傅嫌他太呆、不通人情世故,就勒令他下山歷練三年,他一時無處可去,就回了這個還擁有一些記憶的小縣城,憑借一身好武藝當了個小捕快。原本縣令說快過年了,他又是‘初來乍到的’就不必立即當差,他覺得既然接受了這份工作,就要立即承擔這份責任,于是第二天穿上公服就在街上巡查,晚上回去后才借著燈光收拾多年沒住人的家。由此縣令打心眼里覺得他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又另外給了他一項,讓別的捕快羨慕的工作---收繳春宮圖。結果一天下來許靖收了一堆胖娃娃抱鯉魚的畫,惹的不少商販對他不滿,慈眉善目的縣令耐下性子仔細一問才知道,二十歲的健壯漢子心思如他那張娃娃臉一樣潔白無瑕,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宮圖。縣令猶豫、糾結了一整天,終于在許靖巡街完畢,晚上要回家之際,喊住了莫名保持一臉懵逼的許靖,把他拉到縣衙存放文件的小倉庫,親自給他點了一盞油燈,給他幾張被油紙包起來的圖,走出倉庫,臨走前命令他看一炷香的時間再走。離開倉庫的縣令轉過墻角就蹲了下去,感覺自己犯老大的罪了,他知道許靖這個小伙子的心思單純,他七歲的小兒子恐怕都比他心眼多,想象一下給他七歲小兒子看那種圖畫,不,今晚要跪祠堂背才行。一臉懵逼的許靖聽完縣令莫名的命令后繼續一臉懵逼,然后一炷香后,懵逼變成了驚恐,這都是什么????!但有看到旁邊標注的三個字,他明白了又不明白了。明白了縣令大人讓他收繳的到底是什么畫,明白了縣令大人的用心良苦,不明白縣令大人為什么偏偏選中他來做這項工作,明明捕頭他們都挺愿意的。帶著這樣疑惑的許靖回到了自己已經收拾七七八八的家,也許明天可以抽空也買點花花綠綠的‘春圖’裝點一下沒什么人味的家,那些胖娃娃都挺可愛的。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的許靖猛然又想起了最先讓他疑惑的事情,為什么那個書生在他背上的時候很與他親近,不背他的時候就對他很是冷淡呢?難道他喜歡被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