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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一接通,簫古啞著嗓子憋出一句:“小九,你能出來一下嗎?我在耀華路等你?!蹦沁呅【蓬D了一下同意了。等候著小九,簫古神經質的偷偷用眼角余光環視身體四處。稍有風吹草動他就呃的低低驚叫一下。如他所料那個隱藏在某個角落的氣息爬上了他的后背。簫古彈起來,把后背拍的碰碰響,可這哪是他能撣掉的。幸好,小九開著他那輛不知何年馬月的破爛二手車咯吱咯吱停在了簫古面前。簫古立刻串上去,緊緊盤住小九的胳膊。就差沒瑟瑟發抖。小九叼著一根煙,看著簫古的反常,由著他。頭上掛著的一串佛珠搖晃了幾下,下面墜著的兩個小銅鈴,刷瀝瀝響了幾聲。小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啟動車子,帶簫古去了一家咖啡廳。一杯溫暖的咖啡入手,簫古的神經總算松動了些?!暗降资裁词??”小九問他,抬手示意服務員,替魂不守舍的簫古叫了一份簡餐?!靶【?,我見鬼了?!焙嵐盘痤^,生怕小九不相信,格外懇切的看著他。“我知道?!毙【乓稽c都不意外,淡淡的點點頭。簫古的心更糾結了,連小九都看出來了?!八隳??!毙【庞旨恿艘痪?。簫古嘴唇蠕動幾次,也不知該怎么說,害怕的時候真渴望有個人幫他,真的見到小九又覺得不該把他拖上。“好了,先吃點東西吧,看你精神很不好,吃飽喝足再說?!狈諉T剛好端來了食物,小九往簫古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別多想。簫古機械的下咽,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簫古放下伸手去拿,臉上忽的一白,小九發覺了他的不對勁,用眼神詢問他怎么了。簫古拿出摸到的玉珠,放到了桌子上。電話是房東打來的,簫古走的匆忙,房門竟然沒關嚴,房東剛好從這附近經過,就過來看了一眼,順便想和他談談漲房租的事情。簫古隨口搪塞了一會兒,掛了電話。盯著桌子上的玉珠出神。“怎么回事?”小九推了推他,問。簫古把發生的大致說了一遍?!罢谊悗煾蛋?,這方面他懂一些。剛才你上車的時候,我車里的佛珠都驚動了,看來不是小角色。也不知道你答應他的事情難易,還是趁早?!毙【沤o簫古出主意。簫古想想也只能這樣了,好在那張草稿紙一直在褲兜里沒動。簫古打過去,過了好一會兒陳師傅才接。那邊吵吵嚷嚷的,陳師傅大吼著:“見了面再說?!焙缶蛼炝?。小九陪著簫古又坐了一會兒。有人打電話把他叫走了。臨走時候,小九告訴簫古這家咖啡廳風水不錯,辟邪的,那東西再厲害,總不會愿意給自己找麻煩吧。讓他安心等。不一會兒,陳師傅打電話讓簫古到興谷路一家大廈里找他。簫古帶著簡易行李馬不停蹄打車直奔去了,這次就算在車里看見那張隱約的臉,簫古也緊抓著自己的大腿硬著頭皮當沒看見。和陳師傅一照面,陳師傅就朝他手臂上拍了一張黑不黑紫不紫的符紙,然后,憨憨的笑了笑揮著小胖手,示意他等一下。簫古默默地坐下,陳師傅正和一個臉色嚴肅一派正經的男人比劃著什么,男人臉越來越沉重,半晌點了點頭。陳師傅點點頭,就朝簫古走了過來。“怎么?見鬼了?”陳師傅把郁結的簫古從椅子上提留起來,滿不在乎問。簫古點點頭?!八f讓我放他走,我答應他三天試試?!薄熬褪悄菈K陰玉里的?”陳師傅追問。簫古又點頭?!斑@有什么難的,珠子拿來,早和你說了轉手給我,陰玉這玩意本來就像個靈魂客棧似得,你說能不吸引點那玩意么?!?/br>簫古把珠子遞過去。陳師傅拿出一個匣子裝起來。領著簫古出了大廈七繞八繞的進了一條喪葬一條街。走進其中一家不打眼的店鋪,陳師傅哎呦哎呦的叫喚著捶起腰,瞟了簫古一眼,哪知道簫古根本沒對上他的視線?!鞍?!”陳師傅拉高聲音,簫古這才明白過來,走過去幫他捶腰。陳師傅看了看天色,把卷簾門落下一半,叫停一直跟在他身后認真捶著腰的簫古,走到堂屋里唯一一張仿古長條案后面,點了一根香,隨手□□不知從哪里撈過來的香爐里,又彎腰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飯店常用的大海碗,倒上一點水。從小匣子里拿出玉珠,翻著眼白停了一會兒。跟著走到一邊翻找什么,半天掏出一本小人書一樣的本子。翻了幾頁,攤在了條案上,看一眼,念幾句。簫古頭上已經飛過了好幾只烏鴉。怎么覺得不靠譜呢。也怪自己,沒事先咨詢一下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這個陳師傅帶著走了。“哎?怎么沒反應?”陳師傅又翻了幾頁,照著念了幾句,玉珠一點變化都沒有。簫古期盼的眼神逐漸熄滅?!澳銓@個玉珠做了什么?我怎么連引魂都成不了?我做的沒什么失誤,那就是你這個承載的設備玉珠出了問題。輸出不了了?!焙嵐胖苯悠俨己?。這陳師傅解釋的還真質樸。“我什么也沒做?!焙嵐耪J真回答?!澳惆寻l生了什么詳細告訴我?!标悗煾抵噶酥负嵐?,放下珠子給簫古搬了個木凳,自己也縮在小木凳上眼巴巴的看著簫古。簫古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嗯啊了半天才捋順了,開始敘述。中途被陳師傅數次打斷又問了幾個細節。簫古都勉強的去回憶,那時候嚇死人,哪有心情去注意什么有沒有奇怪的人,有沒有誰碰了自己,有沒有讓玉珠粘上什么東西。“哎?你那手上的傷是新的?”陳師傅看簫古幾乎是一問三不知,在簫古窘迫的抓頭發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了他掌心和手腕邊緣的大小傷口?!昂孟袷亲蛲碓诘厣喜恋搅??!焙嵐趴粗菩姆奂t浮著血痕的傷口不太肯定地說?!皞酥笥袥]有抓過玉珠?”簫古點點頭。陳師傅啪的一拍大腿,“我就說嘛,你看看,這個玉珠呢按我們業內說叫‘拘魂’對靈魂來說等于一個吸鐵石,那個兇魂應該早就在里面了,本來呢放出來也不算太難,咒語就那么幾種,壞就壞在,你的血進去了,等于加密了,本來中等難度的咒語一下子上升到了保密局級別,你說說,這,哎~~~”簫古懵了。密碼?他不知道啊。作者有話要說:☆、立契陳師傅的一番話聽到耳朵里就像悶雷在簫古心尖上滾了一圈,不是他膽小,而是這太憋屈了,啥玩意沒做,貼本還惹了一身sao,最煩心的是還擺脫不了。對方又不是人,能講道理嗎?力量懸殊也太大,敵在暗,我在明,不是找死么,他才剛看到點生活的曙光,不能就這么栽了。簫古兩手搓了一會兒,下了決心,戒備的看一眼條案上的玉珠,把陳師傅拉到一旁,“陳師傅,你看,能不能。。。給他格式化了?”簫古跟著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