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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脾氣的紅尾蚺哪里經得住這樣的羞辱,死了兩條同類不說,現在還敢挑釁它們。 不可忍! 兩顆頭“嘭”地撞上鐵柵門,鐵門被撞得哐哐哐,但它們身形太大,鐵門的柵欄縫隙根本容不下它們。 它們突然停下來,似乎想到個好辦法:“嘶嘶嘶嘶,嘶嘶嘶?!保愠鰜泶蛞患?,不出來我們就去230咬死她。) 兩條弱蛇都學會用腦子了。 小蛇稀奇地搖搖尾巴,然后漫不經心地往樓上走了。 去就去,反正都是她自己招惹的事,關它屁事,也不知道前幾天是哪片蛇鱗沒對,竟然跑去救她,救就救了,還陪她玩什么破游戲,真是浪費睡覺時間。 它不想玩了,讓她自個兒玩去吧。 兩顆紅尾蚺頭面面相覷:它這是什么意思? 憤怒還沒浮上蛇臉,突然笑起來——四樓是老蛇的地盤,誰去誰死。 果然,小蛇才爬兩階樓梯,只聽沙沙沙,那頭森蚺老蛇猛地從樓梯上俯沖而下,血口大張,向小蛇直沖而來。 一百八十度的大血口,就是幾萬條小蛇也不夠老蛇塞牙縫。 這都不死才怪! 紅尾蚺“嘶嘶嘶”笑起來,笑聲的尾音還沒飄散。 鐵門轟隆巨響,巨大的頭顱“嘭”地撞上鐵門,粗獷的蛇牙用力一咬,鐵門的欄桿瞬間扭曲變形,濃厚的腥臭從血口磅礴而出。 兩紅尾蚺嚇得哇哇大叫,蛇身彈起來又砸在地上,不等蠕動,直接刷刷刷逃命。 爬在拐角處,兩根尾巴還撞在起來打了一架。 小蛇吐著信子哈哈哈。 老蛇松開牙齒,閉嘴,想掉頭,奈何身軀太大,連回頭都做不到,它怒哼一聲,往后縮回去。 “趕緊走,別煩我?!崩仙哒f。 小蛇擺了擺尾巴,直接跳到它頭上:“我上去睡一覺?!焙镁脹]好好睡過覺了,有點兒懷念。 “它們去230了?!?/br> “不管?!闭l也別想干擾它睡覺。 16 水祝正在洗漱,房門被拍響,拍得還格外有節奏感,每三下停一次。 “來啦?!彼ǖ裟樕系乃?,跑去開門。 剛打開一條縫,眼睛還沒看清楚,手已經快過腦子“嘭”地關上門,快速反鎖。 她抄起床燈緊緊握住,渾身戒備地盯著房門。 門外的紅尾蚺賊懵逼:小小人類的手速這么快? 它趴在欄桿上用尾巴拍拍被撞到的頭,等緩過來,和另外一條紅尾蚺又開始瘋狂地撞門。 它還不信動不了小蛇,還動不了這小個子。 門板被撞得噼里哐當,周圍房間的女生打開門瞄一眼又立馬死死鎖上,眼看門軸已經撞得“吱呀吱呀”了,再來三下肯定能破門。 兩條紅尾蚺興奮又更兇猛地狠命撞擊,突然一點風刮來,兩蛇還沒來得及防備,只覺肚子一涼,胸口一痛,軟倒在地。 小蛇不做停頓,一下躍到另一條紅沙蟒身上,三角嘴一張,毒牙一亮,兩個晃眼的血孔頃刻而出。 它嫌棄地吐了口唾液洗牙,站在紅尾蚺的尸體上,翹起尾巴勾門鎖,“咔噠”一聲門鎖開了,它彈彈尾巴,門軸咿呀低吟,向里開去。 門剛開一半,一個笨重的東西刷啦砸過來,小蛇咻地避開,臺燈在紅尾蚺身上砸得稀巴爛。 小蛇歪頭看看床燈,又看看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小慫包,大搖大擺地滑進去,鉆進口袋里。 當它躺在硬邦邦冰涼涼的盤子里時,它突然反應過來:我救了她,我爬進來干嘛? 水祝驚恐又錯愕地望著門口的蛇尸,黃白的蛇肚子上兩個小孔血淋淋,不消一會兒,蛇的肚子開始泛黑。 這…… 她又看向口袋。 它、它、它跑出來了! 不不不不,它咬蛇了! 她神經質地絞住頭發,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砸得腦仁一抽一抽地疼。 良久,她畏畏縮縮地找了個木棍子,把口袋往門口戳,戳一下停一下,死死地盯著口袋,生怕它從里面跳出來咬自己。 一戳一停,反而越戳越恐懼,手臂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手腕抖得快拿不穩木棍,最后,一咬牙,快速將口袋戳到門口,然后趕緊退回臥室中央,戰戰兢兢地握著棍子戒備。 會咬蛇,還一口就咬死兩條蛇。毒的,毒蛇。 把它放門口,誰來先咬死誰。 她哆嗦著手,腦里一陣暈眩,眼前一黑,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原來還想這蛇又小又要死的樣子,自己隨手都可以捏死,結果…… 不知坐了多久,沒有人或者蛇再從她門口經過,但她斷斷續續聽見人的喧鬧,不知是產生的幻覺還是真的存在。 她雙手捂住耳朵半抱住頭,耳里嗡嗡嗡鳴叫,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 可能是十分鐘,也可能是兩小時,傭人將門口的死蛇抱走了。 然后傭人端著一盤豐富的早餐走到門口,盤里的馬蹄粥饞得她不住吞咽口水。但這不是她的,她已經因為沒有遵守規則而被斷絕食物幾天了,這幾天一直都是靠羅珊救濟。 就在她生生捂緊餓到發疼的肚子時候,傭人走了進來,面色柔和地說:“這是水小姐的早餐,若有不合口的請告訴我,我重新為你準備?!?/br> “我、我的?”水祝一臉不可置信。 “是,水小姐的?!彼诺桨笌咨?,接著從門口抱進編織兜開始收拾房間。 這是太久沒有的待遇,自從斷絕食物,連這些待遇也被杜絕。 她呆呆地看著,一時沒回過神,直到傭人把門口的爛口袋丟進編織兜。 她有點開心,終于沒有蛇了。而后又有點慌,她想起被硬塞給蘇文靜和陸湘的蛇都是又長又粗壯的巨蟒。 如果沒有小蛇,她是不是也會被迫換成那種蛇? 不,不要。 那一瞬間,她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快速沖過去一把拽回來抱在懷里,急促地說:“我的,這是我的,你不能動!” 正進入睡眠的小蛇被撞得一頭磕在盤子上,它抖抖尾巴,萬年來第一次瞇起了眼——真是煩透這個死女人。 怕它就算了,還不讓它睡覺,煩。 它吐出蛇信子“嘶”一聲,本想嚇死她松手好睡覺,結果小慫包一挽袋口死死勒住,抱得更緊了。 隔著口袋和薄薄的一層衣服,它感受到軟軟的東西,它歪頭蹭蹭,換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