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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好不好? 楊夕寧沒法跟那些圈她的人解釋,只能一朵接一朵送花。 緊跟著一片打賞…… 【護心毛打賞一束鮮花】 【護心毛打賞一束鮮花】 【冰雪騎猴打賞一只玩具熊】 【腿長太長打賞一朵玫瑰】 一束花10塊錢,一只小熊20塊。 程心怡再度“咳咳”兩聲,“謝謝大家的禮物,我今天狀態可能不太好,但是為了不辜負大家的厚愛,我不能知難而退,而是要迎難而上。下面再開一局,那個……多一半同學,能請你閉麥嗎?” 頓一頓,續道:“護心毛同學,也請你閉麥……禮物可以繼續?!?/br> 屏幕上又是一片【哈哈哈哈哈哈】 腿毛太長:【誓死捍衛大兄弟說話的權利】 冬天不穿秋褲@多一半:【堅決不閉,有話勇敢地說出來】 特帥的一個男生:【技術不行不能怪別人】 人雖少,但是氣氛非常熱烈。 虛假繁榮也算是繁榮吧? 楊夕寧舒口氣,端起酒杯剛要喝,顧景年奪過酒杯,讓服務員給她拿了杯鮮橙汁,“酒放時候久了不好喝?!?/br> 視線掃見屏幕上的游戲界面,“你玩這個游戲?” 楊夕寧搖頭,把手機拿到他面前,“程心怡在做直播?!?/br> 顧景年看了兩眼,問道:“你想不想玩,我讓人給你送兩個內部號?不需充值無限裝備的那種?!?/br> ☆、顧慮 “不用了,”楊夕寧對游戲沒興趣, 本能地拒絕, 突然又改口,“我問問心怡, 看她想不想要?!?/br> 顧景年含笑應聲好。 董書承是個游戲迷,聽到內部號, 立刻瞪起眼來,“三哥, 哪個游戲的內部號?” “野地戰狼, 我們公司新推出的游戲, 七月中旬上線?!?/br> “給我一個唄?” “你?行走的經驗值,”顧景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給了你也是封,不浪費這個資源了?!?/br> 董書承黑臉上帶出一絲赧色, “三哥, 都哪年哪月的事兒了, 不帶翻舊賬的?!?/br> 顧景年側頭問蔣威, “哪年?是今年六一吧?” 蔣威笑著點頭,“那款游戲是五月二十號搞活動, 發送情侶號。六一那天,三爺給了董哥一對測試號說是兒童節禮物,六月九號被封了……三月十七號還封過的號。這是今年的,去年封過四次?!?/br> “我擦,”董書承罵一聲, “蔣威,你說這種雞毛蒜皮的破事記著干啥?有這閑工夫過來幫哥記賬?!?/br> 董書承愛玩游戲,技術卻渣得不行。 海蒲科技每次推網游,他都死乞白賴地要內部號,而且是高等級全裝備的號。 開始還能?;H?,真要過招,連菜鳥都能一點點把他血給耗干凈。 后來全服都知道有這么個傻缺,只要他上線,后面跟一溜想砍他的。 砍一刀,經驗值刷刷往上漲。 所以得了 “行走的經驗值”的美名。 要是他老老實實當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也成,偏生他還不服,滿世界叫囂著自己背后有人,誰偷襲他就封誰的號。 因為太嘚瑟,管理員就先把他封了。 董書承見顧景年不答應,突然福至心靈,看向楊夕寧,“三嫂,打個商量唄,三哥送你兩個內部號,你分我一個,行不?” 楊夕寧被這聲突如其來的“三嫂”嚇得一激靈,白凈的小臉迅速染上一層紅,連帶著耳根都紅了半邊。 顧景年笑道:“行了,別難為寧寧了,看在她的面子,給你一個,你老老實實地多玩幾天?!?/br> 清越如金石相撞的聲音里,透著不容錯識的喜悅。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看來這聲“三嫂”算是叫到顧景年心坎上了。 董書承腹誹顧景年重色輕友,臉上卻哈哈笑著,識相地端起酒盅對楊夕寧道:“多謝三嫂,看來三哥靠不住,以后就仰仗三嫂罩著。我敬三嫂一杯,我干了,三嫂隨意?!?/br> 楊夕寧臉上霞色猶存,黑眸亮晶晶地含著無措,細嫩的手指攥著酒杯,不知道這個隨意是怎么個隨意法。 顧景年往她杯里續了橙汁,輕聲道:“喝兩口意思意思就行?!?/br> 這茬揭過,楊夕寧再看手機,發現程心怡的第三局游戲圓滿結束了。 屏幕上有好幾位夸贊程心怡技術尚可,但更多的是圈她的。 不要戀上哥@多一半:【兄弟不能慫】 滄海一聲吼@多一半:【是時候吼一嗓子了】 女朋友美得我受不了@多一半:【愛要大聲喊出來,哥們挺你】 …… 楊夕寧沒再說話,默默退出了直播間。 酒足飯飽,服務員送上果盤,楊夕寧吃了兩塊西瓜,去了洗手間。 陳思進用叉子叉了粒葡萄,慢悠悠放在嘴里,貌似隨意地問:“承子,你發現沒有,楊小姐有點像程曉晴,鼻子還是眼睛,有那么點神似?!?/br> “像嗎,沒覺得?”董書承瞥一眼顧景年,見他正低頭看手機,似乎沒聽到陳思進的話,警告般給他使了個眼色。 陳思進不理會他,繼續道:“是眼睛像,都是雙眼皮大眼睛?!?/br> “擦,雙眼皮多了去,公園的猴子還雙眼皮呢,你說程曉晴跟猴子神似?也對哦,人都是猴子變的?!?/br> 蔣威“噗”一口茶噴出來,抬頭,瞧見楊夕寧正從洗手間出來。 顧景年站起身拿了自己的公文包,又提起楊夕寧的背包,低聲問道:“再玩會兒還是回家?” 他都站起來了,楊夕寧自然順著他的意思,笑道:“回吧”,回頭看向董書承,“你們再玩會兒?” “我們也走,隨后就走,”董書承三人齊齊站起來,把他們送到樓梯口,互相道了再見。 走出碧云天,楊夕寧長長舒了口氣。 跟這幾個人在一起,她感覺很不舒服,就好像到云水苑沈家面試似的,一整晚都是被人用挑剔的目光打量和審視。 尤其是戴眼鏡的陳思進,即便是朝她笑著,那笑容里也摻著假。 虛與委蛇的那種假。 幸好顧景年沒有提到帝豪,否則……可能連個虛偽的笑容都沒有。 這種感覺又不能跟顧景年說,畢竟是他的朋友,從小長到大的發小,他們應該是一類人。 若非她跟顧景年一起來,說不定顧景年也會用這種態度對待她。 顧景年敏銳地察覺到楊夕寧的消沉,柔聲問道:“吃飽沒有?要不另外找個地方吃夜宵?” “飽了,撐得不行?!睏钕師o可奈何地笑笑,“……三哥你不去結賬?” “不用,蔣威會結?!鳖櫨澳贽糁囪€匙開了鎖,正要開車門,忽然停住,“最近酒駕查得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