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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 “希望母親不會生我氣?!庇诤郾汶p手合十,禱告道:“只生你的氣就好了?!?/br> 賀文璋佯裝不快道:“怎么只生我的氣?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 “那是逗你的?!庇诤劭瓷底铀频目此?,“誰要跟你有難同當?我只跟你有福同享?!?/br> 話沒說完,就被賀文璋攏在懷里了:“你再說一遍?” 于寒舟被他抱到腿上坐著,身子被他手臂圈得結結實實的,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掙開,才發現這個男人已是不知不覺中變得結實有力。 她心里歡喜他身體有轉機,便沒有再掙扎,偎在他胸口道:“一遍?!?/br> “什么?”賀文璋皺了皺眉。 于寒舟便道:“你讓我再說‘一遍’,我就說了啊?!?/br> 聞言,賀文璋一陣愕然,再低頭看她,一張瑩白的小臉,滿是笑意盈盈,頓時一顆心軟綿綿的,簡直不知拿她怎么好。 不,他其實知道拿她怎么樣,只是沒辦法罷了。 “你放心就是,母親若怪罪下來,我一力頂著?!彼麑⑺龜n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發心上,“絕不會讓你受委屈?!?/br> 于寒舟由他抱著,心里想道,侯夫人也真是不容易,生了兩個兒子,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她心里有些唏噓,但由于是占了便宜的人,便不好多說,否則顯著得了便宜還賣乖。 于是她沒有提,一手在賀文璋的胸口撫了撫,說道:“璋哥,你再長些rou,這樣抱著時就不會硌我的臉了?!?/br> 賀文璋本來滿心的注意力都在她軟綿綿的身軀上,抱在懷里,好不充實而滿足。聽了這話,便不由得去想她的臉,貼在他胸口是什么感覺? 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撫上了她的臉。這是他從沒有觸碰過的感覺,那樣的滑膩而柔嫩,他情不自禁地撫了一把,還捏了捏。 “別捏!”于寒舟把他的手拍開。 賀文璋沒說話,默默又把手放上去了,輕輕地磨蹭著。 如果親上去,會是什么感覺? 于寒舟不知他想的什么??傊荒缶碗S他蹭去吧,偎在他胸口,懶洋洋跟他說話:“我們這次住多久?” “你想住多久?”賀文璋問道。 于寒舟不答,又把問題拋回去:“你想住多久?” “我都行?!辟R文璋便道,沉吟一番,說道:“待天暖和些,再回去吧?!?/br> 于寒舟便問:“怎樣叫暖和些?” “不必穿棉衣了?”賀文璋便道,“開春就好了,待到百花綻開,春意盎然,可以穿薄衫四處走動的時候,我們再回去?!?/br> 于寒舟其實沒什么想法,她就是跟他說說話罷了,聞言也道:“我都行的??傊芨案缭谝黄?,我去哪兒都行?!?/br> 她實在太甜了,賀文璋簡直滿心都是蜜,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使她仰起頭看他:“你莫不是哄我罷?” 否則,怎么時時說話都說到他心坎里去? 于寒舟笑得眉眼彎彎:“對啊,就是哄你啊。怎么樣,你有沒有被哄到?” 有沒有被哄到? 當然有! 賀文璋幾乎每次都被哄到。她說句什么,他都會當真,甜蜜蜜上好半天。此時看著她笑盈盈的模樣,再也沒忍住,喉頭動了動,低頭噙住了玫瑰一樣的唇。 于寒舟沒想到他說親就親,如此突然。才剛感覺眼前一暗,唇上就觸到了柔軟的什么。 賀文璋此刻呼吸都是屏住的。他一時鬼使神差,腦子里還沒什么意識,已經吻住了她。當那溫熱濕潤的氣息拂在面上時,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待察覺到她沒有拒絕,甚至沒有絲毫抵抗,他不由得收攏了雙臂,認認真真地親吻她。 他是頭一回親吻女人,于寒舟也是頭一次跟人如此親密。兩個人都覺著很有趣,一點一點探索著,愈發得趣。 “大爺,大奶奶,到了?!敝钡今R車停下,外面響起下人的聲音,兩人才驚覺分開來。 互相抹了抹嘴,又整了整衣衫,然后賀文璋先下了馬車,站在車前,挑著簾子要扶于寒舟。 于寒舟才從車廂里出來,就見著了嘴唇微微紅腫的賀文璋,整個人呆掉了。 而賀文璋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面上“唰”的紅透了。 兩個人都不敢看對方,更不敢看跟著的丫鬟們,只覺得丟人極了。 好在賀文璋還記得扶著她,兩人都下了馬車后,便往別莊里走去。下人們趕馬車的趕馬車,拿東西的拿東西,還有的跑去里面傳話,總之都跟沒看見似的,才讓兩人好受幾分。 等到終于收拾完畢,住進了別莊里,賀文璋一揮手道:“都下去,我有話同你們奶奶說?!?/br> “是?!毖诀邆兌枷氯チ?。 不知道有意無意,還悄悄關上了門。 聽著微弱的“吱呀”聲,賀文璋和于寒舟的臉上又紅了紅。 “咳,剛才……”賀文璋遲疑地道。 于寒舟別過頭去,抿了抿唇,走去桌邊坐下,給自己倒水喝。 沒想到,才剛坐下,眼前便投下一抹暗影。賀文璋走了過來,直接雙手將她提起來抱住,整個人壓了下來:“唔唔——” 等到兩人分開,互相看看對方,唇更腫了。 “你干的好事!”于寒舟瞪他道,“待會兒見了人,面子全沒了!” 賀文璋此刻飽足意滿,聞言便道:“誰敢多嘴,扣月錢!” “哼?!庇诤厶吡怂荒_,“不理你了,我去泡溫泉?!?/br> 賀文璋聽了,心中一動,不知怎么有些癢,拉住她的手道:“你覺得……我能泡嗎?” 作者有話要說:賀文璋(眼神發亮):暗示,強烈暗示.jpg:,,, 089 他眼里滿是渴望, 好似非常想泡溫泉似的。 于寒舟看著, 便有些憐惜,說道:“不然, 使人回府里一趟,問一問常大夫?” 賀文璋抿了抿唇, 眼底的光芒暗了幾分, 松開她的手臂:“罷了?!?/br> “那我去啦?!庇诤弁纯斓貙λ麚]揮手,就往外去了。 雖然他不能泡溫泉,并且為此感到失落,但于寒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