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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文璋道。 丫鬟們頓時很不解:“為什么???” “難道它聽不懂人話?” 賀文璋瞪了那個小丫鬟一眼,想到這并不是罵人的話,才收回了視線。 丫鬟們嘰嘰喳喳了一陣,才道:“后面呢?大爺快講后面?!?/br> “就寫了這么多?!辟R文璋將草稿紙一撂,說道。 丫鬟們都抓心撓肝的,說道:“怎么這樣?大爺每次斷的地方都很折磨人?!?/br> 賀文璋挑了挑眉,道:“主子當說書先生,給你們說故事,你們還嫌棄上了?既如此,下回不說了?!?/br> 任憑丫鬟們怎么求,他也不松口,只端起茶盞來,慢條斯理地飲著。 丫鬟們見他飲茶時不忘看于寒舟,頓時了悟,忙去求于寒舟:“奶奶,快催大爺往后寫,叫奴婢們做什么都行?!?/br> “咱們再給大爺和奶奶做幾身新衣裳吧?” “馬上就開春了,給大爺和奶奶做一身桃花樣式的春衫可好?保證叫人搭眼一看,就要贊大爺和奶奶是一對佳偶?!?/br> 于寒舟的臉上簡直掛不住,站起來道:“我累了,去休息一會兒?!?/br> 抱著貓往里面去了。 外間,丫鬟們一怔,隨即緩緩看向賀文璋,臉上寫著:“大爺怎么惹了奶奶生氣?這一天都不愛打理人?!?/br> 賀文璋緩緩站起來,跟了進去。 卻說于寒舟走進內室后,在桌邊坐了,氣得拍了下腿! 可惡的賀文璋!居然敢說她是貓! 他怎么敢? 正氣惱著,就聽腳步聲近了,抬眼一看,正是賀文璋走了進來。她冷哼一聲,別開臉去。 賀文璋卻淺淺笑著,在她對面坐了,輕聲說道:“咱們之前打算的,去溫泉莊子住一住,還想不想去?” 于寒舟一怔,有些猶豫起來。 “在家里面,你不想理我,總沒地方可去?!辟R文璋便低聲誘哄道,“若是去了莊子上,那里人少,父親母親也不在,幾時你不想理我了,就去泡一泡湯池,或者在莊子里走一走,總比這里自在?!?/br>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好基友的文: 作者:五月錦 文案如下: 顧初初是人人艷羨的豪門千金,父母過世后給她留下千億遺產。 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寵她上天,未婚夫是科技新貴,愛她如命。 然而,在被診斷出患了絕癥后,顧初初才驚覺自己活在一本名叫的狗血虐戀文里,只剩下不到半年的生命。 她死后,寵她上天的哥哥,第一時間接回爸爸養在外面的私生女。 私生女繼承她的遺產,抹去所有她存在的痕跡,虐她的貓,宣稱自己才是顧家的真千金。 就連愛她如命的未婚夫也對外宣布,他愛的是私生女。 顧初初拿著診斷結果看了又看,給自己定下一個小小的目標:先花他一個億。 就算死,也不會讓人繼承她的遺產。 == 半年后,等著繼承遺產的私生女,沒等來顧初初的死訊,反而等來她拿下珠寶設計大賽冠軍的消息。 私生女:???? 靠敗家續命的戲精小可愛x神秘莫測的天才珠寶設計師:,,, 080 于寒舟本來有點惱他。 聽著他明晃晃的誘哄, 好氣之余,又有點好笑。沒繃住,偏頭看向他道:“誰不想理你了?” “那你是想理我?”賀文璋便問道。 他目光溫潤,含了點點笑意,看得于寒舟耳朵微微發燙, 哼了一聲,又別過頭去。 “那就這么說定了?”賀文璋見她沒反駁, 遂站起身來, “我去使下人準備?!?/br> 說完,抬腳走了出去,并沒有過多擾她。 于寒舟低頭坐著, 一下一下摸著貓, 嘴巴微微撅了起來。 有點煩, 但又沒有那么煩。 他還是很識趣的, 見她不想談,就沒有拉著她說。 是的, 他知道了她的“來歷”,而她也知道他知道。因為昨天他說起那話時,她沒有去竭力掩飾, 而是避而不談。 她只是暫時不想談這件事,而不是否認這件事。 這代表著什么, 她心里清楚——她信任他,打心底里信任他。 只是這件事對她的沖擊太大,她一時間無法接受, 需要過一段時間,緩過勁兒來再跟他談論。 他們以后會和好。 她非常確定,他們以后會和好。她已然對他動了心,就不會辜負自己的感情,更不會接受這段感情走向悲劇結局。 賀文璋出去安排溫泉莊子小住的事。 這座莊子他每年冬季都要去住的,今年雖然沒有去,但是留守的下人必然照常打理著,以免他忽然要去住,卻無法及時入住。 他使了下人,去莊子上說一聲,然后跟翠珠等人說了一聲,令她們收拾東西。 自然也要告知侯夫人。 侯夫人知道后,并沒有反對,只是囑咐了句:“你如今身子漸漸好了,心也野了,有時不聽我的話了。但你需記著,你若有什么差池,你身邊的人可是要遭殃的?!?/br> “我知道了,母親?!辟R文璋低頭道。 三日后,兩人乘坐馬車緩緩離開侯府,往京郊外的溫泉莊子行去。 出了城門,一路往北,行駛了大半日,才終于抵達了。 賀文璋率先下了馬車,打開簾子,要扶于寒舟下來:“慢些,仔細坐得腿麻了,摔著?!?/br> 他一番好意,于寒舟自然接受,扶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往大門里走去時,他還握著她的手,于寒舟哼了一聲,甩手抽了回來。 賀文璋似未察覺,面色都沒有變一下,只丫鬟們在四周咯咯地笑。 “你臉皮厚了啊?!庇诤蹧]忍住,湊近他說道:“如今別人笑你,你也不臉紅了?!?/br> 從前他臉皮多薄??!丫鬟們笑他一句,都要臉紅上好半晌。 “她們笑我了嗎?”賀文璋聽了便道,清俊的面上一派自然閑適,“我怎么沒聽出來?”說著,便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