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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番亂戰再次開始。 聽說酸辣粉妹子又勾搭有對象的男人,舒白后悔了,忙往后退。 舒白退得慢了,不知被誰絆了一腳,踉蹌地往墻上一碰,額頭差點磕著墻燈,這一幕,剛好被出門抽煙的包括關一北在內的幾個兄弟看見。 好兄弟被欺負,這哪能忍。 關一北去扶舒白的同時,一把將擋路的紫發女推開,沒注意力度,也將紫發女推到墻上,她沒舒白運氣,她是實打實地撞上墻燈的鐵托架。 “哎喲——”紫發女頓時痛叫。 這一聲,把雙方矛盾徹底拉大。 好男不和女斗,弟兄們過去只是拉架,但因場面混亂,容易給人造成打女人的錯覺。 “你們居然敢打我?!弊习l女捂著磕疼的額角,大聲吆喝,“信不信我叫人來弄死你們?!?/br> 聞言,幾個公子哥笑了。 他們那包廂,全是富家子弟,其中一個還是惹不起的祖宗,不知誰給她們的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紫發女說到做到,當即就一個電話把包廂里的人叫來,“干爹”地叫個不停。 干爹們肥頭大耳,滿身油膩,沒有半點抗擊力,但干爹帶了強壯的保鏢,不多不少,共有八個。 “就是他們欺負的我?!弊习l女扭著細腰,嗔一句。 干爹脖子上掛著金項鏈,剃的是光頭,三層下巴,長得又粗又肥,乍一看,氣勢確實讓人畏懼,至少目前看來,幾個公子哥都不是干爹和八個保鏢的對手。 事出起因,其實是個誤會,可惜此時沒人去解釋。 男人兩大信仰:打迷糊的架,泡最野的妞。 氣氛緊張之余,舒白卻和關一北扯有的沒的。 他非要給她買創口貼。 舒白不得不把人拉回來,指著自己只是被蹭破的額頭,“根本沒破,根本用買創口貼……” 關一北沒聽她的,嘟嘟噥噥地拋開,還是要給她買。 舒白略顯無奈地站在原地,時不時摸摸自己的額頭,感慨,她沒受傷啊。 和紫發女比起來,她蹭破皮的額頭真的不算什么。 紫發女因著受了小傷,正窩在干爹懷里嚶嚶嚶,干爹作勢把紫發女往懷里一摟,務必要將自己的英雄救美作風貫徹到底,兇神惡煞對他們道:“小子,知道我是誰嗎,敢惹我的人?” 幾個公子哥沒人搭話,此時此刻,沒人會傻到和八個保鏢硬剛,大家都是頭腦靈活的小伙嘰,叫保安和報警都行。 他們有人開始暗搓搓地摸手機了。 “誰欺負的你?”干爹問向自己的小寶貝,“干爹給你出氣?!?/br> 紫發女把眼前的幾個人掃視一番。 推她的人是關一北。 但關一北不在。 所以她抬手指著的人,是舒白:“是她?!?/br> 聞言,八個保鏢立刻沖上前,團團把舒白圍住。 如果之前被郁景歸搶車,舒白還在猶豫,但這一次,她確定了,今天是她的倒霉日。 她已經淪落到被給別人當槍靶子的地步,既成全酸辣粉妹子的校園女主身份,又促成紫發女頗具黑色道義色彩的英雄救美情節。 不行,得自救。 “其實,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舒白吞吐道,打算解釋她并非酸辣粉妹子的朋友,也并不想見義勇為,相反,她也是受害者。 救了小三,自己卻淪為靶子,太特么慘了。 眼看著舒家千金即將卑微地解釋以博取同情心—— 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昏暗燈光下,郁景歸身型高大挺拔,單手隨意抄在褲袋里,嘴角斜咬著煙,指間把玩打火機,是去抽煙區的作勢,然不想門口圍聚這么多人,被擋路后,英眉微擰,俊臉浮現出不悅。 “郁少?!眲偛艣]出聲的公子哥叫一句,像是兒子見著爹似的。 他們怎么把這位大祖宗給忘記了——! 青年時期就屬各地不敢隨意提及名字且讓混混們聞風喪膽的人,后被壓迫繼承家業意外橫掃各大商圈才子成為黑馬坐穩第一把手,因玩心太重去華爾街溜達一圈回國繼續cao起家業。 一個表面溫潤儒雅私底卻能cao縱血光的大佬。 大佬出現,如同滿級滿裝備玩家降臨初始副本,一個平A就能把小菜鳥秒掉。 自他出現后,在場的人都安靜了。 “郁,郁少——”干爹秒慫,倉促地招呼,“您咋在這兒呢,還記得我不,我是金豐銀行收貸的小王?!?/br> 金豐銀行背靠誰家,眾人心里有數。 沒幾秒,情形就變成“校園小霸王想要英雄救美結果發現校長大人就在身后”。 大佬出來后的第一目光,似有似無地落在小慫包舒白身上。 察覺到他視線里的探究,準備動手的保鏢立刻從舒白身邊撤離。 那位肥頭大耳的干爹也心有領會,立馬殷勤地問:“郁少,您認識這位小姐?” 郁景歸不急不慌地抬手,拿開咬在唇間的香煙,漫不經心地吐出幾個字—— “何止認識?!?/br> 作者有話說: 郁景歸:何止認識,簡直想——(晉江不可寫 - 感謝地雷手榴彈。 第3章 3 走道樂曲沉緩,冷色調光線照在輕體墻面,在幾道厚厚切鏡面延轉,忽明忽暗折射在男人立于金屬門前方的挺括身體。 男人天生的衣架骨,隨意往門口一站,便成一處讓人移不開目光卻又不敢光明正大窺看的美式電影鏡頭,隨性無羈,又雅又野。 這樣的大佬擺在眼前,舒白怎么可能不抱大腿,剛才的搶車恩怨立刻煙消云散,挺直腰背,邁開兩步,在大佬左手邊兒一站,理直氣壯地仗勢欺人,睨視那群小菜雞。 “我告訴你們,我和他不止認識,他是我從小到大最好朋友……” 舒白一頓,在大家期待目光下,輕咳兩聲補充:“的朋友?!?/br> 以為她會表達出“何止認識,我和大佬甚至有床笫關系”或者“我是王的女人”,沒想到后三個字真實地暴露身份。 來這里的人誰不是朋友的朋友,她和大佬如此淺薄的關系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對她的補充說明,郁景歸并未解釋糾正,似乎默認了。 其實剛才,即使他不出來,這邊的這架也打不起來。 高檔會所的治安不是吹的,消息放出去后,保安第一時間趕來,雖然場面消停,他們并未放松警惕,杵在不遠處觀察情況。 公子哥們沒繼續杠下去,抽煙的抽煙,解手的解手,也有人回包廂繼續呆著。 那個叫干爹的招招手退卻自己的八個跟班后,摸出一包黃鶴樓,太監獻奏折似的獻過去套近乎,有意和大佬擱這兒談公事,多巴結巴結那祖宗,對他來說終歸沒壞處。 郁景歸手里捏了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