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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微笑著埋怨錢河應該多考慮考慮自己的時候,張銳會有一種犯了罪的罪孽感,他沒有忘記,在金碧輝煌最后關上那道門并反鎖的人就是自己。這兩個人的愛情有一種超越情感的圣潔,而自己就是扼殺他們的兇手。幸好云秀的手術很順利,三天后,他被召回白止文的身邊,在此之前他給云秀安排了最好的阿姨,不計成本的照顧她??删退闳绱艘材ú蝗染?。尤其是三天后他見到了錢河。錢河穿著絲質的長袍,靠在冰冷的大理石柱頭上,眼睛就像穿越了眼前的景物直至遠方。他的雙手縛在身后,低低地垂著,白止文不在的時候,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不說話。只有吃飯喝水的時候他會動,這時候伺候他的人,會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喂,他的表情介于憤怒、無奈和悲傷之間的微妙,所以他吃得很少。張銳發現他也很少上廁所,有一次上廁所陪同的人不在,張銳本來打算陪著去,但錢河拒絕了,從他皺著眉頭痛的神情中似乎讓他知道了些什么。回歸的第一晚,張銳默默的在自己的房間里擦著槍。他的房間離白止文的臥室很近,致使他清晰的聽了一夜錢河的哭聲。11錢河越來越懼怕白止文,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新鮮的玩具,被壞孩子成天惦記著玩弄。他一直都帶著那雙皮質的情趣手銬,每天雙手能被釋放的時間都很少,大部分是在床上跟白止文zuoai的時候,白止文才會放開他的手,有時候甚至會用另幾種方式銬住。用白止文的話來說,他還沒有被調教好,需要束縛著管教。開始的時候他難以接受,直到有一次無意間得知原來氏家族的教育都有這個流程,白止文小時候也被束縛過,才覺得原來變態的不是白止文而是他們整個家族。錢河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直男,沒有用藥的身體很難愉悅地投入跟白止文交合中。白止文對他也經常不滿意,錢河在頭幾天被鞭打的次數很多,幾乎每次上床前都會被白止文抽一頓。白止文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迷戀起錢河哭泣的樣子。錢河被掛在實木的床頭柱上鞭打,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全都招呼到最敏感的地方。錢河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慘叫。淚水模糊了視線一次又一次,他趴在床上為白止文做口活,幾次錢河都忍不住想一口咬斷,但每次想到咬斷的后果可能危及到的親人,他就下不去那個口。而對白止文而言,錢河其實無需做什么,白止文看到他裸露身體,都會勃起,需要他koujiao主要還是想讓他的唾液濕潤下,以免進入的時候他過分的痛苦,白止文并不喜歡在自己的下身抹人造的潤滑劑,就連錢河的體內潤滑也是。不被設計進入的地方很難自我分泌出所需體液,前戲變得相對比較長,白止文用手指開拓他的身體,但往往效果不理想,看到白止文打算直接進入,錢河咬著牙求他還是用藥,至少在過程中他沒有那么痛苦,也不那么清醒。當潤滑劑進入錢河的體內,理智很快就被燃燒殆盡,他就像換了個人格,yin蕩地爬在白止文的身上,主動求歡,什么姿勢都可以,只求白止文快些插入。眼淚成了他們之間的必須品,他都快不記得最近哭過多少次了,仿佛比一輩子加起來還要多。白止文從后面進入的時候,錢河把頭埋進被褥里嗚嗚地哭。沒有尊嚴、沒有人格暗無天日的生活讓他幾乎想窒息在這柔軟的床笫上,被搖擺著進入深處的時候,他會想念云秀,想念云秀捂住他雙眼的手,柔軟地像小孩一般天真地聲音讓他猜猜那是誰。原來覺得這些老掉牙的故事幼稚,現在回憶起來卻痛徹心扉。我想見云秀!我想見云秀!我想見云秀!我想見云秀!……無數次的默念成了痛苦時唯一的寄托。我的女孩兒還活著,還活著就好!還好白止文一直都很繁忙,雖然晚上幾乎都會來,但白天白止文是不會在屋子里的,至少不在陽臺和臥室,錢河會舒出一口氣,仿佛只有這個時候感覺自己還活著。白止文派了兩個專門照顧他的人,一男一女,都是年老,且擁有安靜性格的人。他們一個伺候他的起居,一個照顧他的飲食。頻繁的zuoai讓他的身體負擔很大,排泄也變得沒那么方便,尤其是他的雙手總是被束縛著。他只是選擇盡量少吃一些,盡量不喝水和保持安靜。被人像廢人一樣的伺候讓他很難受,他幾乎都不敢看那兩個人的眼睛,他更害怕聽到兩個人嘆息:可憐地孩子。那時候悲傷會淹沒了他,令他無法呼吸。你想離開這里嗎?以為自己聽錯了,靠在柱頭上的錢河沒有動,只是僵直的身體出賣了狂跳的心。他默默地低下頭看著胸前戴的飾物,那是由一條紅帶和一枚戒指組成的掛件。云秀云秀云秀云秀,他和云秀的結婚戒指一直放在靠近心口的位置。一想到那姑娘,他的心口都會痛。離開這里去見云秀,是他最迫切的愿望。你想離開這里嗎?第二次聽見問這個問題,錢河猛地轉過頭來,烏黑的瞳孔突然放大,就像一只貓科動物鎖定了獵物一般兇猛的神情,然后他閉上眼睛又睜開,表情變得溫和許多,他輕聲問:“是你在跟我說話嗎?”一旁擦槍的張銳并沒有抬頭,“忍耐一段時間,我帶你出去”。錢河也轉過頭,跟往常一樣看向遠處。夕陽西下,太陽的余暉照耀著萬物的生靈,給每一處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樹枝都抽出了新芽,錢河想著家鄉比北方更加溫暖,現在大概已經百花齊放了吧?吉普車的聲音從遠到近,幾個男人從車里下來,白止文也從上面下來,男人們向他敬了個軍禮,噗噗地又將車開走。白止文抬了抬頭望向錢河這邊,他處在逆光的位置,錢河看不見他的表情,白止文卻能看清錢河的。那人坐在二樓的陽臺上,隱藏在斑駁的樹陰里,斜陽的光扣在他的側臉上,拉成了一條金色的線,恍然看去有些像淚痕,白止文皺了眉。12白止文突然不想看見錢河哭泣了。尤其是最近,在他沒有打他,也沒有強迫他的時候,錢河也總會落淚,身體也越漸消瘦,有的地方摸起來會烙手,跟第一次摸去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他不喜歡錢河看著他的神情,那總是帶著恐懼和厭惡。被他調教了兩個多月,錢河的身體逐漸的適應了他們的交合,甚至他學會在他進去之前自己抹上潤滑劑,但過程中錢河還是會哭,那雙漂亮的又黑又亮的眸子現在很少看向他,只要不是在床上,或是被他鞭打,他就站著或坐在陽臺上眺望遠處。那樣子讓白止文有些心悸。他會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