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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快含不住了,白止文才抽出來。“后面好痛!”錢河的眼淚不停地涌出來,其實他分辨不清體內是痛是癢是難受,他現在被體內的藥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自己,甚至他弄不清他在做什么,他只想用什么東西戳進去,緩解一下快燒死他熱度。下體分泌出的大量的液體,隨著潤滑劑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白止文輕松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大量的液體流到他的手上,里面濕得很厲害,手指進去就緊緊地吸附了起來。白止文突然覺得不爽,他希望里面更干凈些,然后他令錢河把里面弄干凈。錢河根本沒有想過拔出白止文的手指換成自己的,他的手按在白止文的胸膛上,像個最出色的婊子順著白止文的手指扭動腰部,他一邊哭著一邊把剛才進入體內的潤滑劑都疏導出來??蛇@完全沒有舒緩他體內的熱意和難受,他無助的看向白止文,無言的求助。白止文滿意的抽出手指,他翹起的下體已經非常硬了,他令錢河自己坐上來,錢河雙腿跪在白止文兩側,完全不知羞恥的扮開了自己的臀瓣讓xiaoxue完全張開,把挺硬對準了洞口,一點點下沉吞入。白止文握住他的腰讓他的東西進入的更加順利,當火熱的roubang完全進入進去后,錢河發出一聲低低呻吟,不自覺的朝后仰起頭,露出修長的頸部,他的淚水順著臉額落下,說不出是激動還是傷心,敏感的內部被陽物刺激地一陣收縮。完美的契合,比任何一次都完美,在藥力的作用上,里面濕熱地簡直可以把人融化在里面。錢河呻吟的同時,白止文也發出一聲嘆息,兩個人都用力向對方撞過來。他們合力的尋找著對方敏感部位,甚至不用觸碰錢河的前面,他也會不停的高潮。白止文變化著各種姿勢,深入錢河的體內,錢河有著比女人更有力更柔韌的腰部纏繞著白止文,后部更是緊緊地咬住白止文,一刻也不放他離開。白止文覺得這一次才是性愛的極樂,從遇到錢河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感官世界,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帶給他的。他緊緊地抱住錢河,在一輪激烈的沖刺后,把種子如數的宣泄在他體內。滿足感,rou體發出了猶如找到歸宿嘆息,這里可以成為我的歸屬。白止文抖動著身體,將自己的全部再一次壓進錢河高熱潮濕的體內。第一次有了一種被性征服的感覺。這個身體帶給他的感覺。白止文抬起錢河的頭,大汗淋漓的男人,身上裹滿了汗水和jingye,卻在這刻讓他感覺到脈動的生命在他們之間流動。劇烈的體力運動后,男人微白的唇半開著,白止文立刻把自己的印上去。我的男人!無論你愿不愿意,都必須成為他一個人的。如同要吞噬對方的力量把錢河壓向他的胸口,他摸著錢河的頭,眼眉、發絲、鼻梁、耳朵,每一處都那么讓他喜愛。不會再放手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把錢河給任何人。就連他的妻子也不行。經過激烈的運動,錢河已經累得睡著了。白止文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也腳軟了一下。第一次有這種縱欲過度的荒唐感,不過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好,讓人欲死欲仙,無怪乎有君王不早朝的荒yin歷史。張銳被叫到祖屋去的時候一點也不吃驚,因為白止文呆在哪兒有三天了。雖然這并不影響白止文辦事的效率和決策,但這明顯不符合白止文喜歡四處收集材料情報的性情。作為一個實權人物,他是天朝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他肩負的任務并不像表面那么普通。他甚至不能單算是體制內的人,他是體制內最特殊的人群之一。擁有極大的決斷力,無論是商界、政界或是軍界,也就是說他是擁有天朝特權的人。張銳等幾個人被派來保護白止文在業界也是有一定殊榮,所以最近白止文怪異的舉動自然引起了多方的關注。很多人都猜測是不是上面的風向變了,有人變著法子向張銳也打聽了來,張銳都嚴聲拒絕透露任何消息,實際上張銳可以猜到白止文為什么會留戀在祖屋那么長的時間,因為一個普通的男人。白止文跟這個男人膩在一起三天了。溫潤如玉,如沐春風,這個是張銳對錢河的初次印象,而后的資料也顯示錢河對得起這樣的印象。他的小妻子云秀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兩個人在一起清苦又甘美,生活雖然很勞累但非常的幸福,如果沒有那場突如其來的病痛,不難想象這對夫妻經歷了層層磨礪后,將有多美滿。也許他們會有自己的孩子,在假日的時候帶著家人去郊游;也許他們會繼續二人世界,然后每年到世界各地走一走;也許他們會在帝都買一套房子,將雙方的父母都接到城市里來;也許……太多的也許,因為他們值得擁有這樣平淡又真實的幸福,可事到如今,張銳有些不敢看云秀的眼睛。那么真誠又溫和的眼神,充滿了信任,跟小老板一樣骨子里擁有著堅強的人格。張銳是唯一在白止文身邊被派來執行這個特殊任務的——將盡最大努力醫好云秀。血液透析和骨質手術都是相當痛苦的事情,尤其聯系到神經,大部分時間要求病人保持清醒。睡在手術臺上的女孩兒,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下來,痛苦地雙手絞住床單,卻沒有吱聲。甚至事后期望地看向病房門口,在失望的時候還能對他微笑,謝謝他能幫助她。張銳非常清現在云秀有多需要錢河,但也清錢河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他的老板對錢河有多執拗,只需知道白止文把錢河帶到哪兒去就清楚了。祖屋,那是家族血脈相系的地方,是承認伴侶地位的地方。張銳沒有想到,自己的老板居然會真的把一個男人帶到祖屋去。有多少女人想上位而掙破頭的位置,那個小老板幾乎沒做什么,除了給白止文多做了幾碗面,之后又只是在金碧輝煌讓白止文給強暴了,就被帶到了祖屋。想必那個小老板也不那么樂意自己被帶去吧?看到云秀的樣子,不知為什么張銳對他們有一種淡淡的同情和無力感。他甚至為了不愿意看到云秀失望的眼神而欺騙這個女人。他記得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著:我是錢河同事,你的老公被我們公司錄取了。我們公司是一個穩定而且收入頗豐的公司,不過因為公司保密的機制,你老公暫時不能跟你聯系。我是受他的委托來照顧你的,你的費用已由公司全全報銷。在他提著雞湯、鯽魚湯、各類養生湯去照顧云秀的時候,善良的女人居然相信了。只是每日每日都望著門口,堅持著等待某個人到來。而每當這時候,他就會被女人的眼神打動。從云秀的口中細細碎碎的知道她和錢河的感情史,這要比從書面上看到的深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