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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出來過。午餐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傭人們都不敢去叫鐘寒,怕打擾到主人辦公。但人是鐵飯是鋼,燕玨有義務不讓自己的監護人年紀輕輕就落下什么毛病,于是端著杯熱飲準備去敲響鐘寒的房門。書房的門是鎖著的,并且開門的也不是鐘寒本人,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丹鳳眼,五官有些偏陰柔,衣服也sao氣十足,低胸v領黑T加上皮褲,一副夜店的做派。這人他從未見過,燕玨擰著眉,警覺的問:“你是誰?”男人單手支墻,身體微微前傾,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慢慢地將燕玨圍在角落里,妖孽的笑:“小弟弟,我是誰你竟不知道,新來的吧?長得真嫩?!?/br>燕玨攥緊手中的瓷杯,壓抑著想把熱飲潑到對方臉上的沖動。男人像是完全沒看出燕玨的怒意,得寸進尺的又靠近了一些:“小弟弟,身上好香。告訴哥哥昨晚用了什么?”“請你走開?!?/br>燕玨一字一頓。他發誓,如果這人不是從鐘寒書房里出來的,他一定卸掉對方的下巴。“哎呦,怎么兇巴巴的?!蹦腥藵M不在乎的笑。燕玨冷著臉又重復一次:“麻煩請讓開,我找寒爺?!?/br>男人掏掏耳朵:“寒爺在忙,不見任何人?!?/br>“既然不見任何人,為什么你可以在里面?”“咦?這是為什么呢?”男人歪著頭,笑得一臉曖昧:“因為我們關系非比尋常?!?/br>“嘭!”燕玨大力地將熱飲放在窗臺上:“既然這樣,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走。男人無辜的努努嘴。深秋天氣偏冷,風從窗外刮進來。男人立刻縮了縮脖子,不客氣的拿起那杯燕玨為鐘寒準備的熱飲,喝了起來。“秋風吹進我褲襠,凍得我老二硬邦邦?!?/br>男人吟詩一首重回書房,房門再一次被關上。鐘寒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桌面上還整齊的擺著他處理后的資料,上面有著他蒼勁有力的簽名。鐘寒抬起頭看了一眼美滋滋喝著熱飲的夏炎修,有點無奈的問:“干嘛逗他?”夏炎修翹著腿,喝得滋遛滋遛響:“長得那么好看,不逗太可惜了?!?/br>鐘寒笑著搖搖頭。夏炎修又問:“大哥,他就是你買下來的孩子?叫什么來著?燕玉?臥槽!這個名字不太好吧?”“那字念玨?!辩姾畯纳砗蟮臅苌夏贸鲆槐竞窈竦刈值?,很是隨意的向空中一扔,頭不抬地批評道:“炎修你應該多讀讀書?!?/br>字典準確地落在夏炎修的手里。他撇撇嘴:“我從小就是學渣,大哥又不是不知道,看書學習的事還是適合沈川來做?!?/br>鐘寒放下手中的筆:“沈川還是不愿意見你?”夏炎修簡單的嗯了聲。鐘寒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幾年前,cao碎了心。他輕輕嘆氣:“今晚我叫沈川過來,一起吃個飯吧?!?/br>夏炎修懶散地倒在沙發上,雙腿交叉,胳膊枕在腦后,字典攤開蓋在臉上,悶悶地又嗯了聲。燕玨很生氣。至于為什么氣,他說不清,總之就是很生氣。所以當他晚上在餐桌上再看見夏炎修的時候,更氣了,氣得汗毛疼。夏炎修笑盈盈的捧著臉,熱情的打招呼:“燕少你好呀!”那副神情裝得像第一次見似的。燕玨直接無視掉,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夏炎修也不覺的尷尬,轉過頭去撩冰山臉沈川。鐘寒坐在主位上,夾起一塊翅根放到燕玨碗里,然后頭微微的靠過來,放低聲音:“今天中午來找我了?”燕玨把上面的rou咬成一條一條的,只是點頭沒有答話。鐘寒笑了笑,又問:“找我什么事?”燕玨委屈又幽怨地看了一眼,悶聲道:“沒事?!?/br>鐘寒又夾了一塊雞翅放到燕玨碗里:“下次找我直接進來就好,那天晚上你不是挺大膽的嗎?”鐘寒說的那天就是燕玨有意現場觀摩的那次。燕玨被調侃的耳朵有些紅,鼓著腮悶頭吃。夏炎修那邊撩不動沈川,也見不得這邊氣氛太好,咬著筷頭笑瞇瞇地說:“雞翅這么好吃嗎?吃得燕少臉都紅了,小川,給哥哥也夾一塊唄?”“自己動手?!鄙虼ㄓ舶畎畹鼗亓怂膫€字。夏炎修一臉無趣,轉戰鐘寒,噘著嘴討食。“給你!”燕玨帶著怒氣先于鐘寒把翅根扔進夏炎修碗里:“夏少慢用?!?/br>夏炎修笑得眼睛彎彎的:“夏少不敢當,燕少以后叫我修哥哥吧?!?/br>燕玨一陣惡寒,隨后他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夏少剛回國,住宿問題解決了嗎?”夏炎修戳著碗里的rou,一副委屈的模樣:“沈川不收留我,我只能和寒爺同住了,以后還的麻煩燕少呀!”燕玨一口氣沒咽好,嗆得直咳。鐘寒動作溫柔的拍拍他的后背,耐心的提醒他慢點。燕玨邊咳邊想,他從今以后的氣估計都順不了了。晚飯過后,夏炎修把沈川堵在一樓的雜物間里,反手鎖上門。雜物間里東西比較亂,所??臻g對于兩個成年男人來說很小,空氣中帶著一股發潮發霉的味道。夏炎修看著沈川,沈川看著遠處。“小川,我很想你……”夏炎修呢喃著,尾音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沈川沒有出聲,雙眼躲在反光的鏡片后,看不到里面的變化。夏炎修垂下肩,頭抵在沈川的肩膀上:“小川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沈川笑了,笑得有些瘆人:“夏炎修,我難道不該生你的氣嗎?先是勾引我的戀人上床背叛我,再是迷jian我跑路。我是長了多大的心,才會原諒你?!?/br>“可是你那小男友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我也只不過是撩了撩,他就倒貼上來。至于迷jian你,我并沒有讓你不快活,反倒是我的屁股被你弄得快要壞掉了,那可是哥哥的第一次……”夏炎修委屈的辯解,一雙勾人的丹鳳眼水光瀲滟,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他很清楚如何展現自己的魅力,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所有的喜好,可這一次沈川根本不吃他這套。“夏炎修,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鄙虼▽⑷送崎_,眼里帶著森然的冷意。夏炎修再笨也聽出了沈川語氣中的失望。他連忙把人抱住,胸膛貼著胸膛:“小川,哥哥錯了!哥哥再也不做你不喜歡的事了,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