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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融合,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吃力。 呂荃拍了拍她的肩膀,“盡力而為就行?!?/br> 陸澄澄抬頭看呂荃,“你覺得好些了嗎?” 呂荃點頭。 陸澄澄握著她手臂道,“那我就當彈給你聽的?!?/br> “辛苦你了?!眳诬踝潞髵吡四莻€仙門的人一眼。 那人坐下后,一臉痛苦的表情立刻變得猥瑣,對旁邊的人低聲道:“這昔日一個身份低微的青樓女子,有了這弦音術瞬間成了香窩窩,現在不知多少仙家惦記著,我們排不上號,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br> 周圍的人也一陣輕笑。 這一曲撫完,陸澄澄準備站起來離開。 那人捂著胸口,“陸姑娘,你再彈一曲嘛,我還是覺得很痛?!?/br> 這時陸澄澄看出了這個事兒逼是存心想占便宜。 她站起來道:“我靈力已耗盡,幫不了你?!?/br> 那人也站了起來,“話不是這么說,你不是金丹嗎?怎么可能只有這點靈力,你竟然有這個能力,不就該幫我們這些受傷的人嗎?!?/br> “對啊,你又沒受傷。就彈彈曲子動動手怎么了?”他旁邊的人附和。 呂荃冷著臉,“彈不了?!?/br> “彈幾首曲子而已?怎么,你們無極門的人難道就這么冷血?我們兄弟都死了幾個,你們的人彈首曲子都不成?” “你……”呂荃氣得牙癢,“都說了她靈力已盡!” 陸澄澄挽著呂荃準備回去,她早知道無極門的人吵架撕逼不上道,在這些以弱賣弱的無賴前討不了好處。 但凡不能動手的前提下,還是不要跟他們糾纏。 這時葉無塵出了房間,站在二樓,放在扶梯上冷白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里流淌著黑色的氣。 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像凝了冰,帶著森森寒意看著那人。 那人嬉皮笑臉道:“姑娘不用靈力也行啊。光是聽著姑娘的小曲,我們都覺得精神煥發。你們覺得是不……” 他話沒說完,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撲倒在地。 “是你媽!”一個聲音在他身后想起。 他剛爬起就被身后的人又一腳再次踹到地上。 只能趴在地上扭頭一看,身后站著一個渾身是血身材高挑的黑衣少年。 他面容英俊,卻一臉戾氣,一雙眼睛像一匹荒原的狼。 葉無塵看到來人,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秦川!” 陸澄澄看著一身血污的秦川吃了一驚,急忙跑到他跟前,“你怎么了?” 秦川掃了她一眼,沒有答話。 “你……”這是一夜殺了四條獨龍那個無極門的少年。 “你們無極門是要以強欺弱嗎?”他話音剛落,又被秦川一腳踩在背上。 那人胸口一甜,一口血從口中溢了出來。 “老子就欺你,你能怎么樣?” 用帶著鞘的刀往那人背上一按。 疼得那人哼了一聲,又吐了一口血。 那人的幾個同伴按著兵器不敢動,畢竟無極門的人若真跟他們動真格,他們哪里是對手。 而且這少年在地縫時候的本事和靈力他們見過。他們全部加起來也打不過他一根指頭。 呂荃是戒守峰的真傳弟子,向來最守規矩,無極門不讓以強凌弱,丁沛的事后管得更是嚴。 但她勸誡秦川的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 有的時候這種不要臉的小人真需要秦川這種不要命的人來治。 陸澄澄一直在看秦川,確認了他一身的血不是他自己的后才終于松口氣。 這才發現他踩了個人在腳下! 知他正在氣頭上多半不會理自己,但又怕他真傷了人鬧出什么事。 畢竟秦川行事完全不可預測。 她扯了扯秦川衣角,秦川果然不理她,反而踩得更重。 “你殺我呀?”那人咬著牙道,無極門畢竟天下第一名門,他不相信秦川真敢殺自己。 沒想到秦川直接唰一下拔出黑刀。 這些人是有病嗎? 一個二個讓自己殺他們。 “殺你?不值得?!彼训度蟹旁谀侨舜笸壬?,“老子現在正心煩,斬你一條腿也不是不可以?!?/br> 秦川一雙眼睛燃著火焰,帶著狠戾,顯然把之前跟陸澄澄嘔氣的火在一起夾雜上了。 呂荃急忙喝止:“秦川!不要胡鬧!” 他相信秦川做得出來,他連西州小霸王丁沛的手都說砍就砍,更不要說這名號排不上的仙門痞子。 呂荃這一喊反而讓那人慌了神,感覺這少年不像在開玩笑。 秦川說他正在心煩,陸澄澄怎么都覺得這是指在生自己氣,而這人正好撞上了槍口。 “秦川,你把刀放下,我們回去說!” 真傷了這個無賴,反而多出事端,畢竟殺了王煉的事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說什么?”秦川嘴角溢出一絲冷,“你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她心里秦川就是個不堪托付,朝三暮四的人。 說罷揮刀下斬。 嚇得那人大叫饒命。 陸澄澄急忙托住他的手臂,“說你救我!報答你的事!” 秦川緩緩偏了下頭看陸澄澄,她一雙手卻緊緊的托著自己的手臂,下唇輕咬。 秦川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收回了黑刀。 不忘踢在那人腰上踢了一腳,“滾!” 那人急忙撲爬滾打的往客棧門口跑。 秦川轉身往樓上走,陸澄澄急忙追了上去。 這時幾個戒守峰的女弟子面面相覷,竊竊私語。她們一輩子守規矩慣了,看到秦川這樣的居然很解氣,一個個臉上居然泛了紅暈。 呂荃卻翻了一個白眼,如今的秦川若真有心要斬掉那人的腿,不要說金丹不穩的陸澄澄,就連自己都攔不住。 哪里會讓陸澄澄這么輕輕松松的攔下來。 分明就是做戲哄騙她。 想都想得到這些年陸澄澄在凌云峰被他連哄帶騙的不知吃了多少暗虧。 * 秦川腿長步子大,陸澄澄跑著才追上他。 秦川一進房間就開始解衣服。 陸澄澄深呼吸一口,直愣愣的看著他。 秦川冷著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又往那方面想了?” 剛才他確實想,但出去一趟把那獨龍尸體剝皮抽筋后,火氣也散了。 陸澄澄臉一紅。 誰叫你是秦川,你看換成葉無塵我會不會這么想。 但看見他皮膚上的血跡又急忙問:“你去哪兒了?怎么弄成這樣?” 想起秦川身上的傷,她還是很自覺的去給他退了衣服。 她幫他把衣服給退下來時發現他衣服里藏了一個拳頭大小發著波暗光的黑色大丸子。 “這是什么?”陸澄澄忍不住好奇? “那條獨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