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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我這一身的傷可都是為你受的?!彼曇舻统?。 “秦川……我……”他每次這樣,自己話都說不清楚。 “你準備怎么報答我?”他不像平時那般嬉皮笑臉,此時他英俊的臉, 深沉帶著欲念。 帶著攻擊性。 陸澄澄被他那雙帶電的眼睛看得喘不過氣,他的氣場,他的荷爾蒙, 從他赤著的身上傳來的guntang溫度,覆蓋著她壓迫著她。 她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 覺得有種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 “問你?!?/br> “秦川……” 她大腦都快缺氧了,只是喚著他的名字。 想用手推開他赤著的胸膛,可是想著上面的傷痕, 指尖在上面劃了一下,就收了回來。 她輕聲的呼喚在他耳中卻變成了一聲聲嬌喚,她指尖的觸碰讓他一陣酥麻。 一切一切,在他眼里,都變了味。 要他拼命克制才不至于立刻喪失理智。 “問你,你怎么報答我?”秦川的唇覆在她耳邊用沙啞的說。 他口中的呼吸吹在她耳朵上,讓她從耳根麻到肩膀。 他的臉漸漸靠近陸澄澄,鼻尖快要碰到她…… “夜明珠給你!我那顆夜明珠給你!” 她急忙叫道! 她的心砰砰直跳,偏開了頭,避開了秦川湊近的臉。 他不是從小就想要自己那顆夜明珠嗎? 秦川用手卡住她的下巴,扳正過來。 讓她正對著自己。 “我要你?!?/br> 說罷向她吻去。 “不!”陸澄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手拿開?!?/br> 他帶磁的聲音命令,語氣已有不善。 “秦川,你對我是錯覺!” 她不敢說他只是荷爾蒙或許旺盛找不到地方宣泄。 秦川沉著臉:“我不是?!?/br> 陸澄澄知道他不會承認,于是繼續捂著臉道: “我只想找一個只愛我一個的人過一輩子?!?/br> “你什么意思?” 秦川一把拉下她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 “你覺得我不會一輩子只愛你一個?” 秦川一輩子只愛一個? 這…… 怎么可能! 剛走了一個彌千夜,沈甜兒還在外面,無極門有五長老…… 不知道明天又會出現誰? 全世界都是情敵,隨機掉落。 看誰都覺得自己會被綠。 這樣的日子,沒法過。 陸澄澄雖然沒說話但是滿眼寫著:你不會! 秦川哪里都好,就是跟專一扯不上關系。 秦川氣得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拳墻,墻上立刻裂開了一道蜘蛛網般的紋路。 嚇得陸澄澄直接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我秦川在你心中就這么一個人???!” “就算你不招惹別人,也會有人來招惹你的?”陸澄澄弱弱的說。 “誰他媽瞎了眼會來招惹……” 秦川話那個“我”字還沒說出口,就聽見吱嘎一聲門開了。 門口傳來沈甜兒甜甜的聲音:“秦川哥哥,我讓廚房給你燉了滋補的湯?!?/br> 陸澄澄看了一眼秦川。 你看。 來了吧。 秦川氣得咬牙切齒胸口起伏,放開陸澄澄,轉身對正要進來的沈甜兒不耐煩的道: “沈大小姐,這客棧不是無極門的地盤,麻煩你每次進來敲下門?!?/br> 沈甜兒一改往日的刁鉆任性,也不管秦川語氣中的不善與諷刺,端著湯盅走進來:“你們又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干嘛老把門關那么好?” 秦川看著沈甜兒,露出一抹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 陸澄澄:“秦川?。。?!” 秦川轉頭冷笑著看陸澄澄:“難道不是嗎?那我們剛才在干嘛?” 陸澄澄:…… 沈甜兒:“你們,你們剛才在干嘛?” 秦川:“我正準備對她做你口中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就來壞了我好事?!?/br> 陸澄澄感覺自己頭皮發麻。 沈甜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羞得滿臉通紅,放下湯盅急急忙忙的跑了。 …… 沈甜兒走后秦川也穿上外衣出了門。 出門時重重的把門砸上。 陸澄澄:…… * 陸澄澄看見葉無塵房門緊閉,也不去打擾他,準備去找呂荃,卻聽見了她隔壁房間的議論。 “甜兒剛才是不是去秦川他們那里了?” “是啊,甜兒怕是情竇初開了?!?/br> “不是吧……” “甜兒是我看大的,我還能不知道?” “不過凌云峰那個秦川,什么情況?怎么突然有靈根有金丹了?”一個女聲傳來。 “聽說是天靈根!”另一個女聲傳來。 “世界上真有天靈根?這樣到是和我們甜兒相配,郎才女貌,金童玉女?!?/br> “可是秦川和凌云峰的那陸姑娘什么關系?” “沒怎么吧,正心臺上不是說得清楚了嗎?而且秦川是陸姑娘看大的。應該不會對自己看大的孩子……” “這么說也對……這么一說輩分還隔了一輩?!?/br> 陸澄澄覺得自己不能再聽下去,輕敲了呂荃的房門。 “秦川舍得你出來?”呂荃倒也不是打趣,只是秦川對陸澄澄那可怕的占有欲,恨不得把她捆在身上。 “他出去了?!薄£懗纬伟讯叺乃榘l捋到耳后,“我來看看你的傷?!?/br> 呂荃看她,左眼寫了“惆”右眼寫了“悵”。 “你不是才來看過我嗎?你跟他吵架了?” 吵架? 好像是吧。 原來都是秦川捉弄她,惹她生氣,第一次,秦川被自己氣得摔門而出。 目前的秦川不能意識也不遠承認自己的種.馬人設,覺得自己冤枉了他。 也許不久,他就能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說他了。 “我試一下用弦音術幫你調息?!标懗纬未蚱瞥聊?。 陸澄澄沿著秦川思路研究出的新功能。 弦音似在呂荃靈脈流淌,覺得整個人傷口的痛處緩解許多。 “你這弦音術確實神奇?!眳诬醪唤锌?。 兩人商量一下后呂荃把受傷的人在客棧大堂。 陸澄澄坐在中間,低頭撫著琵琶。 三曲彈完,她拭了拭額頭的汗,眾人分分感謝。 這時有人站起來,捂著心口,“陸姑娘,你能再彈一曲嗎?我還疼得厲害?!?/br> 這人是西州一個小仙門的人,也住在同一間客棧。 陸澄澄繼續又彈了一首。 那人面容還是痛苦:“好了些許,要不姑娘再彈一曲?” 陸澄澄一口氣用靈力彈四首曲子,目前金丹還未與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