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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花瓣的紅斑,像是自然長出來的嗎?”藍田一朵朵看過去,他沒有超級記憶力,沒法分辨細節的不同,湊近去聞了聞,除了鮮花的香氣外,還有一股隱隱的腥味兒。藍田道:“樣子我分不出來,但這花太香了,現在用來裝飾的鮮花,為了延長擺放的期限,都經過基因改造,基本沒有香味。這香味也是假的?”“嗯,后來加進去的,花是普通的白玫瑰,上面的紅斑是染的色?!?/br>“染了色,偽裝成稀有品種,賣個高價?!?/br>老貓道:“這些花的紅斑,是從十幾個模版里染出來的顏色,”他摘了幾朵,攤在掌心,“這幾朵是同一個模版,形狀大小、斑紋的深淺,都是一模一樣的?!?/br>藍田一看,果然是?;ò晷螤畈灰巹t,十幾個模版生產出來的花,混在一起,平常人不可能分辨出來。除非像老貓那樣過目不忘,腦子自動玩起了找茬兒游戲,才會發現這個秘密。“這是什么色素呢?!彼{田又聞了聞花朵,“味道像……血!”藍田臉上變色,不會吧,這“白綾”上真沾了血?老貓把花隨意一扔,道:“走吧,反正不是人血?!?/br>藍田不放心地拿了兩朵,打算讓培成化驗其中的成分。難怪變色龍會貼在新娘身上,它被這色素的腥味吸引,還以為是什么好吃的呢。——慢著,老貓為什么會知道呢?他會發現花染了色,沒什么出奇的,但他怎么知道變色龍會盤踞在染料的附近?也沒見他靠近這花兒啊。除非……他早就知道染料是什么。兩人戴著血花回到家。一關上門,藍田就把老貓扛起來,直接扔到沙發上。老貓吃吃笑道:“疼?!?/br>藍田三兩下把兩人的外套脫了,埋首在老貓的胸膛上。從老貓的身上,能聞到“白綾”發出的又甜又腥的氣味,這味道并不好聞,可是混著老貓的氣息,瞬即就讓藍田全身燥熱。他把手伸進去老貓濃密的短發里,吻著他的脖子?!班拧崩县埐[起眼睛,發出了舒服的聲音。他懷抱著藍田的腰,兩只手慢慢滑向藍田的褲腰,在褲腰轉了一圈,探到了褲腰帶的扣子。老貓一邊回應藍田的吻,一邊解開他的腰帶,然后就把手伸了進去。不用幾下,藍田就受不了了,扒開了老貓的褲子,兩人雙腿勾纏在一起,下身緊緊貼著。老貓正銷魂蝕骨,藍田突然停了下來。老貓道:“怎么了?”藍田不答,解開了領帶,纏在了老貓的雙眼上。老貓笑了起來:“要把我綁起來嗎?”藍田在他的耳邊道:“你喜歡嗎?”老貓說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但藍田的聲音低沉溫潤,聽得他腳都軟了,于是道:“你喜歡就行?!?/br>藍田不作聲了。過了好一會兒,藍田還是沒發出聲音,就像已經離開了似的,但老貓知道藍田還在他跟前,他能感覺到藍田的視線。老貓有點不安,喚道:“藍田?哥哥?”他要去揭開領帶,藍田卻伸手阻止了他。藍田湊近他耳邊,道:“苗以情,告訴我,你是不是完全恢復記憶了?”老貓搖搖頭。藍田又道:“沒完全恢復,但記起了好多事情,是嗎?”老貓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笑道:“這是審訊游戲嗎?”他聽見藍田笑了一聲:“是啊,你不配合,我就要用刑啰?!?/br>老貓并不喜歡被蒙著眼,什么都看不見的感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他舉起手要扒開眼罩,卻被藍田抓住了雙手。藍田使的力氣不小——比必要的力度要大得多,老貓的手腕被箍得生疼,皺眉道:“放開我?!?/br>藍田嘆道:“不舒服嗎?那我讓你舒服點?!彼恢皇肿プ±县?,另一只手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藍田脫衣服的動作是溫柔的,還時不時輕撫他的皮膚,讓老貓又是不安,又是酥麻,屋里沒開空調,老貓光溜溜的,開始感到了冷。而且藍田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樣,到最后老貓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扒光了老貓,藍田親昵地問道:“冷?”老貓點點頭,“哥哥,放了我吧,要玩捆綁進臥室玩好嗎,這里涼颼颼的?!?/br>他聽到藍田笑了笑,然后后背一暖,藍田從后面摟住了他。藍田溫暖的大手在他的胸膛、腹部、腰身上撫摸,老貓舒服得要命,很快就被點著了火,呼吸都急促起來。他也不怕冷了,說道:“藍田,親我?!?/br>藍田卻沒理他。老貓心癢難耐,還想撩藍田兩句,突然胸間一冷,一樣冰涼尖銳的事物,抵在了他的皮膚上。老貓心驚,想要掙扎,卻被藍田緊緊抱住了。藍田道:“聽話,別動!再不老實,我真的用刑啦?!?/br>藍田手使勁,老貓覺得胸前刺疼,隨著藍田的手往下滑,那金屬冰冷的觸感和疼痛就一路蔓延到腹部。只聽藍田又道:“你毛發真多,我幫你剃掉好不?滑溜溜的,一定很可愛?!?/br>老貓大駭,道:“藍田,別玩這個,你知道我怕剃刀的?!?/br>藍田放開了他,另一只手卻更加用力,老貓疼得叫了一聲。藍田冷冷道:“別亂動,我問你什么,你老實回答?!?/br>老貓心底一片冰冷——藍田這是玩真的?現在他什么都看不見,全身□□,藍田溫暖的身體又離開了他,他只覺得周圍什么依憑都沒有了。他不安極了,雖然這里是他睡了幾百次的客廳,身后是熟悉的藍田,但目不視物、身無寸縷總是讓人覺得不安全。何況藍田心意不明,他甚至不確定藍田會不會真把那東西刺進自己的身體里——親密的人變了臉,那才是真正恐怖的。藍田聲音清冷:“告訴我,你想起了什么?”老貓決定先敷衍過去:“嗯,我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我爸愛吃什么啦,院子里秋千是什么時候架上的,費南神父打了我屁股,哦,我還記得第一次跟人上床是什么時候,你想聽嗎?”藍田親了親他紅潤的薄唇,手上再一次使勁。老貓“啊”的叫了出來,他腹部巨疼,深吸一口氣,腦袋忍不住耷拉下來。他能感覺到抵在腹部的不是利刃,否則他早被剖開了。但那里接近胯部,是人的警戒部位,非常敏感,藍田又是毫不留情的,老貓的心突突亂跳,感到了真正的危險。一感到了危險,老貓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權衡自己的處境:藍田雖然寵他,但任何愛都是有界限的,他們倆的界限,就是修道院那些可憐的尸體。藍田畢竟是警察——就算不是警察,誰也不會真的愿意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吧?自己今天不小心露了臉,大概讓藍田感到了威脅,自己要不給他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藍田溫柔的聲音又響起來:“貓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