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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擔心勾踐擔心過頭,連說謊也這么不用心吧?!?/br>越后止住了笑聲,冷厲的聲音道:“白灼將軍,送客!”“夫差殿下,請吧!”白灼揮手,領持劍的士兵更進一步逼近夫差。夫差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接著道:“我想說的是勾踐殿下不僅是前庸后裔無邪之子,也是越國已故先王姒允常之子?!?/br>夫差的話如同一道驚雷,震得在場眾人啞口無言。勾踐更是全身打了個激靈,豎起耳朵,一臉愕然地望著夫差。半晌,越后才反應過來,衣袖掩面,笑道:“殿下越說越離譜了,勾踐既是先王之子又是無邪之子,這怎么可能?男人與男人又不能生孩子。而且先王曾經親口承認勾踐乃賤人無邪和宮女所生,殿下你又何必大費周章扭曲事實?!?/br>“我夫差以項上人頭保證勾踐確實是無邪和越王允常所生之子!”夫差的語氣堅定,不容反駁,說的雖是荒誕之言,卻令人不得不信。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由遠及近,在刑場邊上停了下來。車里下來一位老嫗,穿著樸素的衣服,細看上面還打了好幾個補丁,老婦面容憔悴,身形佝僂,看起來就是個極其普通的村婦,不過那雪白的發髻上卻斜斜地插著一支件如意首鑲嵌鏤雕雙螭紋的玉簪,與她這身村婦的裝扮極為不協調。夫差望著那老婦,唇角揚起一抹笑意,道:“我說的那個人,來了!”第27章身世之謎(下)“我夫差以項上人頭保證勾踐確實是無邪和越王允常所生之子!”夫差的語氣堅定,不容反駁,說的雖是荒誕之言,卻令人不得不信。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由遠及近,在刑場邊上停了下來。車里下來一位老嫗,穿著樸素的衣服,細看上面還打了好幾個補丁,老婦面容憔悴,身形佝僂,看起來就是個極其普通的村婦,不過那雪白的發髻上卻斜斜地插著一支件如意首鑲嵌鏤雕雙螭紋的玉簪,與她這身村婦的裝扮極為不協調。夫差望著那老婦,唇角揚起一抹笑意,道:“我說的那個人,來了!”……“刑場重地,閑人勿進?!?/br>見到白發老嫗朝刑場走來,刑場的守衛雙戟相交,將其攔住。“巫姑,您來得正是時候?!?/br>夫差對著被攔在刑場之外的婦人喊道,又回頭望著越后道,“有故人來訪,難道越后不想見一見么?”越后站在審判臺上,遠遠地望一眼被攔在刑場之外的白發老婦,心下卻一陣狐疑。雖不知夫差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不過區區一山野村婦又能奈得了她何,于是便命令刑場守衛道:“讓她進來!”只見那婦人走至審判臺前,朝越后微微欠了個身道:“參見王后!”越后走近婦人身邊,前前后后仔細端詳了一番,但見此人衣著粗陋,身形佝僂,臉上布滿皺紋,已是耄耋的年紀,卻不知自己何時見過這個婦人,便問道:“你是誰?我何時見過你?”“啟稟王后,老身久居山野,此前并不曾見過越后?!?/br>那婦人回答道,雖面對越后的赫赫威儀,婦人卻始終不卑不亢。聽婦人如此一說,越后懸起的心便稍稍放了下來,正想質問夫差為何糊弄于她,卻聽得那老嫗說道:“不過老身是受人所托,前來歸還王后一件寶貝的?!?/br>老嫗說著,從發白的發髻中取下那支如意首鑲嵌鏤雕雙螭紋的玉簪,呈至越后的面前問道,“王后可還記得此物?”見到此玉簪,越后全身皆為之一震,一把將玉簪搶了過來,卻見那簪挺背后赫然用晉國文字刻著“如意”二字。……“娘娘,這簪子是娘娘陪嫁之物,太貴重了,奴婢不能收?!?/br>王后寢宮中,年輕的奴婢手捧著一支玉簪跪在睡榻前,對著橫臥在榻上小憩的王后道。“春花,你和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名為主仆,可我卻一直把你當親meimei看?!?/br>王后從睡塌上坐了起來,將玉簪插如奴婢的發髻之中,鳳眼微瞇,一臉羨慕地贊嘆道,“春花,瞧,只有你這等美貌才能配得上這支玉簪?!?/br>那奴婢聽主子如此一說,誠惶誠恐,將頭更深地埋至地面道:“王后見笑了,春花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后的絕世風華?!?/br>“春花,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睡榻前,王后突然沉了聲音道。“王后有何要事,但憑吩咐?!?/br>年輕的奴婢抬頭,清亮的眸子望向王后。王后彎腰,玉手輕輕摩挲春花尖削的下巴,眼神悠悠道:“我要你去勾引無邪?!?/br>……春花?越后望著眼前的老嫗,一臉難以置信。不,不可能,春花當年就只有十六歲,就算過了二十年,她也不可能是這個年紀。“你到底是誰,這簪子為何會在你手上?”“這只簪子是我女兒春花臨死前交給我的,她交代我一定要親手將此物還給王后娘娘?!?/br>老嫗的聲音平淡得有些嚇人。聽到春花的名字,越后全身打了個激靈。雖然那老嫗是以最恭敬的姿態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不知為何,越后卻從那渾濁的眼珠子中看到了仇恨的火焰。“春花……她可好?”雖然越后極力保持鎮定,可是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主人的心情。“拜王后娘娘所賜,春花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不在人世了?!?/br>老嫗說著,不禁老淚縱橫,望著越后的眼神多了幾分憤憤之意,“來人,把這個胡言亂語的瘋婦給我拖下去?!?/br>感覺到來者不善,越后往后退了幾步,命令左右道。“誰敢動她!”夫差手持寶劍,縱身一躍,躍至老婦身前,將她護在身后。“白灼將軍,將夫差和這村婦一同拿下?!?/br>越后突然命令伯厘道。“白灼將軍,你一生剛正不阿,也不想因為誤殺越王血裔,落得個為臣不忠之名吧,況且當年你還欠宮女春花一話之恩,若是懂得知恩圖報,就請聽巫姑把話說完吧?!?/br>夫差對白灼道。……二十年前的冬至日,安城的雪下得很大,在白灼記憶中,那是安城下過的最大的一場雪。破廟中,他穿著破爛的衣衫,與一群叫花子擠在一處,全身顫抖著,望著眼前地上的空碗,肚子咕嚕咕嚕的打鼓。“咳咳咳……”“唉,天這么冷,又沒吃的,不凍死也得餓死?!?/br>“大王忙著鏟除異己,整個越國人心惶惶,哪有人還有心思顧及到我們這些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