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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現在我信了,面對這么美的人兒,不被迷暈才怪,真是紅顏禍水啊?!?/br>“這個勾踐,聽說之前在內宮之時便勾引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沒想到如今又來禍害朝廷重臣?!?/br>“文種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大王的女人也敢碰,現在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活該?!?/br>“連戰神靈姑浮將軍也不了美人關,果然溫柔鄉便是英雄冢啊?!?/br>“你們知道不,這個范蠡就是幾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盜傾城一劍范天涯,沒想到范天涯一生劫富濟貧為天下蒼生做了不少好事,到頭來卻跟著勾踐一起謀反?!?/br>……圍觀的老百姓們議論紛紛,正一字不漏地傳進刑場上四人的耳朵中。“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本不懼死,不過死后竟還要蒙冤受屈遺臭萬年,越后他娘的做得真絕!”靈姑浮在刑臺上啐了一口,忍不住破口大罵。“是我勾踐對不住各位,若有來世,勾踐愿結草銜環當牛做馬以贖我之罪?!?/br>勾踐轉過頭,望著被綁在右手邊的范蠡、文種、靈姑浮三人道。“越后駕到!”突然聽得內侍尖銳的聲音在刑場上響起,一個中年婦人頭戴鳳冠,身著繁復的宮裝,在內侍的攙扶下,邁著蓮步朝審判臺走去。“參見母后!”見到越后,姒汐快步迎了過來,跪下行禮道。“參見皇后!”在場的文武百官和圍觀的安城百姓也紛紛跪下,異口同聲道。越后站在審判臺前,雙手平舉,示意眾人平身,又朝監斬的大臣伯厘使了個顏色,伯厘心領神會,走至審判臺前,攤開圣旨,用中氣十足的聲音道,“奉天承運,詔曰:勾踐逆賊,乃前庸后裔,假冒越國王裔,混淆大禹血脈,罪大惡極,人神共憤;文種與冷宮賤婢曇華通jian,霍亂超綱,欺君罔上,罪無可赦;又有靈姑浮、范蠡二人助紂為虐,欲圖弒君謀反;此四人罪行昭昭,天理難容,判今日卯時,凌遲處死,以儆效尤,欽此!”越后坐在審判臺前,鳳目如冰刀一般冷冷望著刑場上的四人,唇角微揚,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今日卯時一過,這個天下就真正落在她娘倆手中了。想來她還得謝謝曇華和無邪這兩個賤人,若非他二人對先王不忠,與外人私通,生下野種,今日她又怎么能如此名正言順地將勾踐文種這些眼中釘拔去。勾踐本想催動無相逆世功,掙脫束縛,救下文種三人,可是文種與靈姑浮兩家上下數百口人卻在越后手中。雖說自己死不足惜,可是自己何德何能,偏偏卻要讓范蠡文種靈姑浮三人陪自己赴死。沒想到自己一生百般營謀,機關算盡,今日竟栽在越后這個女人手里。勾踐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認命。他這一輩子,雙手沾了不少血腥,如今能夠用自己性命換回數百條人命,也算是為以往所造罪孽贖罪吧。“時辰已到,立即行刑!”伯厘一聲令下,一個刻著“斬”字地令牌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哐當”一聲掉落在刑場上。四個劊子手,手執鋒利的匕首,走到四人面前。刀身如鏡,反射著朝陽的光輝,明晃晃的,刺得人睜不開眼睛。“菼之,等我將吳國托付給可信之人,我定來找你?!?/br>弱水河畔,夫差立于船頭,深邃的眸子寫滿了不舍。沒想到若水一別,竟成永訣。夫差,當你聽到我的死訊時,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你是否會為我流下一滴眼淚?勾踐緩緩地閉起眼睛,只等著鋒利的匕首接觸到肌膚的那一刻。突然只聽得“哐當”一聲,這是匕首落地的聲音,勾踐睜開眼睛,卻見那劊子手兩手空空,臉上一片茫然之色。四個劊子手面面相覷,皆不知出了什么狀況。此時,卻聽得馬蹄聲由遠及近,只見一藍衣公子劍眉星目,身騎白馬。朝刑場飛奔而來。“是他!”看清楚來人是吳國太子姬夫差,越后心中不由一滯,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是夫差哥哥!”姒汐卻與越后不同,見到夫差,整個人從位子上跳了起來,之前因為刑場上漫長的等待而變得無精打采的他頓時變得眉飛色舞,神采飛揚。“夫差!”見到突然出現的夫差,勾踐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是回吳國去了嗎,怎又會現身于此?而且他單槍匹馬孤身前來,這不是明擺著來送死嗎!想著,勾踐不禁忍不住為夫差捏了把汗。“此處乃處決罪人的污穢之地,吳國太子殿下來此,恐怕不妥。想必殿下趕路,也已疲憊至極,哀家這就命人在宮里設宴,為殿下接風洗塵?!?/br>越后起身,對著審判臺下那騎于白馬之上的藍衣公子道。“越后,客氣了?!?/br>夫差縱身下馬,對著越后作了揖道,“在下此次前來,不為別的,正是為了這刑臺之上的勾踐四人?!?/br>“哦,莫非此四人也得罪過夫差殿下不成?”越后挑眉,皮笑rou不笑地望著夫差。“這四個人不該殺?!?/br>夫差也不與越后周旋,開門見山道。“夫差哥哥,難道連你也要護著勾踐不成,你可知道他一直都在欺騙你,他根本就不是我父王的孩子,他是前庸的jian細?!?/br>見夫差替勾踐求情,姒汐整個人都要氣得跳起來了。“勾踐是前庸太子暮弦之孫,也是越王允常的男寵無邪之子?!?/br>夫差沒有看姒汐,只是淡淡地說道。“既然殿下早已知情,勾踐諸人如此十惡不赦,為何殿下還要維護于他?殿下若是為其他事情而來,我越國自是夾道歡迎,只不過勾踐之事乃我越國私事,與吳國無關,還請夫差殿下不要插手?!?/br>越后的聲音冷極,長袖一甩,對著伯厘道,“白灼將軍,送客!”越后話音剛落,白灼已派兵將夫差團團圍住。“越后,在下話還未說完,急什么。此事與吳國自然沒有關系,只不過有人委托在下跟越后說幾句話?!?/br>面對越兵的刀戈相向,夫差依舊氣定神閑??粗虿钚赜谐芍竦臉幼?,越后不由得一臉警惕,卻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是誰?他要告訴我什么?”“那人讓我轉告越后,勾踐殿下是越王允常之子,大禹之神的血裔?!?/br>什么!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哈哈哈……”越后突然仰天長笑,她顫抖著肩膀,仿佛要笑岔氣了一般,望著夫差上氣不接下氣道,“殿下方才早已承認勾踐是前庸后裔無邪之子,現在怎么突然改口說是他是先王之子。夫差殿下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