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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不省人事還得了? 衛珉鷴坐在床上,緊張得手心都冒汗。 洞、洞房花燭夜…… 那、那不是要…… 陸海潘江扶著北堂曜踉踉蹌蹌往院子里來:“王爺!哎呀,門在這里!” 北堂曜轉進他們住的正院,忽然站直了身子,回頭看了眼,示意陸海潘江去前廳。 陸海潘江兩人看著他一點醉意都沒有的樣子,心說果然!他們千杯不醉的主子,怎么可能就喝了那兩杯就不行了! jian詐!很jian詐! 北堂曜上前,推開了緊閉的房門。 裕園的正院已經很寬敞了,但畢竟無法與宮中相提并論,繞過正堂往里,經過一道八寶垂簾才是他們的喜房,被紅彤彤的綢緞妝點著,晃人眼睛。 “參見六駙馬!”四婢見他進來,脆生生行了禮。 北堂曜點點頭:“嗯,你們退下吧?!?/br> “是......”幾人魚貫出門,但是攬白還有些猶豫,她素日就是給衛珉鷴梳妝的,她們家殿下的釵環可還沒卸呢…… “有事?”北堂曜見她們猶豫的腳步,問道。 抱青道:“殿下身邊的雜務……” 北堂曜輕聲咳了咳,臉上有些不自在:“你們退下就是,本王來?!?/br> ??? 四婢對視了一眼,行禮退下了。 二月的天,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不冷也不熱,很舒適,北堂曜一步一步走上前,在衛珉鷴身前停住了步子,許久沒有動作,也沒有話說。 六公主揪著衣裳寬大的袖子,只覺得更緊張了! 從蓋頭底下可以看見北堂曜繡得精細的袍角,一針一線俱是精致,當然了……那可是她花了兩個多月繡的呢…… 北廷的習俗就是新嫁婦要為丈夫繡制喜服,雖然嘴上說著全部推給尚衣局的嬤嬤們來,卻悄悄截下了北堂曜的衣裳料子,比著那圖樣整整兩個月才繡完這一身喜服呢! 不知道他穿起來是什么樣子…… 唔,好期待…… 北堂曜見她有些瑟縮的樣子,無聲地笑了笑,上前,用一根指頭撩了撩蓋頭。 一根指頭在她面前晃啊晃,就覺得......很壞! 北堂曜肯定又憋著勁兒使壞呢,衛珉鷴伸手就握住了,用短短的指甲用力掐了掐! 新婦取下蓋頭前不能說話的,北堂曜被小貓兒的爪子撓著,身心愉悅,另一手輕輕地,掀開了繡著吉祥紋路的蓋頭—— “哼?!?/br> 輕輕哼了一聲,卻見他明顯怔愣的眼神,頓時有些緊張。 應該沒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呀……出門前照過銅鏡,一切都好好的呢! 因著梳著新婦的發髻,顯得有些成熟的風姿,不像做姑娘的時候總帶著一身奶氣,好像沒長大似的,額間一朵怒放的牡丹更是顯得她貴氣又雍容,帶了一點點的……誘人。 嗯,好像長大了一點,那他得親手量一量。 “您看什么??!”被盯得有些羞惱,她直起身,就想跺他一腳。 “很美?!北碧藐缀鋈坏皖^,帶著酒香的唇,印在她的上面。 等不及了,什么合巹酒,什么古禮八行,他現在就想讓他的小公主知道,他多想要她…… “唔!”一個沒防備就被餓狼含住了唇瓣,衛珉鷴驚慌失措地往后一躲,倒進鋪了一床的并蒂蓮合歡花的喜被中,被子里還有撒帳的桂圓、花生一類的吉祥瓜果。 “疼!”嬌嬌的一聲,將餓狼的理智喚回了一點,他伸手墊在她背后,摸著厚實喜服底下柔軟的皮膚,唇瓣摩挲過她的耳畔,低聲哄道:“不疼,乖,讓本王親近親近……” 怎么可能不疼! 衛珉鷴躲著他的攻勢,一手攬上他的脖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這頭餓狼拆吃入腹,其實忙一天了,身上不舒服極了。 只能另一手揪著北堂曜的衣襟,軟言軟語地撒嬌:“很不舒服,我不喜歡……” 北堂曜吃這套的,她知道。 果然,他猶豫了一下,恨恨地用力啃了一口她的脖子,抱著轉了個身。 “啊——” 蓋頭落在了床榻邊的地上,把衛珉鷴放在自己膝蓋上,北堂曜伸手,溫柔地替她取下頭上的釵環。 兩人面對面,又因為是新婚之夜,總覺得空氣里的滋味都不一樣了,北堂曜生得俊朗,她卻很少仔細打量過。 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眉眼,一雙含情的桃花眼里都是她一身玄色嫁衣。 北堂曜一手撈著她的身子,免得人從膝上摔下去,另一手又取下一只步搖,這小混賬曾經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墒亲詮乃V定了自己心意以后,所有的事無不都是為了他著想。 分明是在南朝行的大婚禮,卻堅持按了他們北廷的規矩。 不就是考慮到北堂曜的自尊心。 她是真的很好。 “忘了和六殿下說?!钡皖^又親了親她水亮的唇瓣,北堂曜說:“採綠幾個,我已經讓她們退下休息去了,所以六殿下一切服侍衣裳,沐浴洗身,都本王代勞了……”??? “您……”話還沒說出口,北堂曜取了最后一支暗釵,一頭青絲傾瀉,極盡纏綿地又吻上去,將她抱得好緊。 她好甜,甜地讓人……受不了…… 一只手扯開外裳,里頭是合得緊緊的衣襟,那頭狼在她領口窸窸窣窣尋覓,用牙齒輕輕扯開了領口,醇厚的聲音暗?。骸氨蓖⒌囊幘?,新婦要著一年正紅小衣,已祈夫家一年紅火熱鬧,不知六殿下可照辦了?” 太……太過分了…… 這個老男人真的太過分了…… 衛珉鷴瞪了他一眼,水汪汪的一雙眼,眉間眼梢都是魅意,北堂曜看得心暖暖的,低聲哄著說:“給我看看……” “唔……” 合巹酒還沒喝啊…… 她眼淚汪汪地望著遙遠桌上成雙成對的白玉酒杯,腰被那人攬得老緊,緊緊貼著他,而北堂曜則埋首她的衣襟內,恣意尋秘。 “呃……”她一聲悶哼,隨即弱弱地求饒:“您輕點……” “輕?”北堂曜抬眼,笑得十足風流:“……做夢!” (此處省略八千字,因為JJ不讓寫,自行腦補八~~~) 夜好長,好熱,也好久…… 三更天,那對合巹酒的酒杯,依舊躺在桌上無人問津,喜帳中探出一只皓腕和一聲破碎的哭聲:“……您夠了??!” 隨即被折騰地更厲害,迷迷糊糊間,聽見男人低醇的笑意:“乖……別睡,鷴兒好乖……” 她已經被這人折騰得不行,哭得直打嗝,又嬌又軟,甜得讓他一顆心都化在了她身上,恨不得身體力行,讓她清楚,讓她明白。 夜啊,還很長,很熱,很久呢…… 嗯, 嗯~ 嗯……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