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又是如何神勇連破幾關。 眼看馬上要到了吉時,衛明真拜別父母,衛瑜鹔作為衛明真一母同胞的兄長自然是他背她上轎的,衛珉鶯幾人躲在人群里,直看紅了眼。 齊王府也有宴請這些送嫁的親朋好友,因為幾個公主在總不好在前堂和賓客吵吵鬧鬧吃酒,衛珉鷴有些想回去了,哪里想這衛明憐攔住了她們——她一副哭慘過的樣子,讓衛珉鶯也覺得十分難過,非要留下來陪陪她,衛珉鷴無法只能陪著兩人,衛珉鸞和衛珉鸝說要去拜會齊王妃便沒留在偏堂了。 外面跑進來一個留頭的丫頭,脆生生說:“我家王妃有請六公主過去看看,請問哪位是六公主身邊的姑姑?” 衛珉鷴今日只帶了掐紅一人,掐紅奇道:“你家王妃有請怎么讓你一個小丫頭過來?” 這丫頭看著也是伶俐,見掐紅一身用料精細的衣裳,想必是公主身邊的大宮女了:“回姑姑的話,奴婢雖小但是腿腳快啊,而且今日郡主大喜,大一些的jiejie們都去太師府了?!?/br> 奉康正好聽她們兩個哭累了,站起身向她二人說:“兩位jiejie休息一會子吧,既然是王妃有請,那我就去看看,過一會就回來?!?/br> 衛珉鶯還在和衛明憐說些小時的趣事,只擺擺手說:“六meimei去吧?!?/br> 這丫頭當真腿腳快,一蹦一跳像只小鹿,齊王府是御制敕造,因這繼室的齊王妃是江南人氏,齊王請了好些南方園林工匠打造,端得是廊縵回轉,精致非常。 “哎,前面那個丫頭,你慢一些走,殿下要跟不上你了!”掐紅扶著衛珉鷴的手,急急地喚,結果轉過一個角落,那丫頭竟然不見了! 四周看著像在府內花園里,掐紅和衛珉鷴互視一眼,都十分驚訝。 “要見殿下一面當真不容易?!?/br> 衛珉鷴猛地回頭,果然,一身玄色衣裳的北堂曜正搖著扇子搖得歡快。 “呃!”陸海從一旁竄上來一記手刀打在掐紅后脖頸上,掐紅兩眼一翻軟軟昏倒下去。 衛珉鷴:“???” 這北堂曜上前幾步,之前見面少有這么近的距離,他生得高大,實在有壓迫感,弄得她踉蹌地退了兩步。一只雪白大掌攤在她面前,不過掌心什么都沒有。 衛珉鷴:“???” “殿下不會忘了吧......”北堂曜笑得風流,把扇子啪得一下收起來,咬牙切齒道:“給錢啊?!?/br> ...... 哦,倒是忘了這茬。 他出的主意還算不錯,確實物超所值,她從荷包里掏出一疊銀票仔細點了八百兩要給他,北堂曜在一旁看著,突然出手一把將荷包搶過來:“六殿下啊......” 堂堂一個王爺為什么還要做搶錢的勾當? 衛珉鷴驚呆了,睜大了眼睛看他:“偷搶非君子所為......” 他把銀票并著荷包卷吧卷吧塞進懷里,生怕她搶回去似的,低頭湊在她耳邊:“殿下不虧,本王帶殿下去看一場戲如何?” 這附近想必素日也是十分寂靜的所在,北堂曜帶著她左轉右轉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門口球型的常青樹都長得不成樣子了,院子里到處落滿枯葉,應該真的很久無人來打掃了。 他將她推到屋后的花房里,里頭種了一些少見花種,只是想來許久無人打理,花都開得參差不齊。 “你總對本宮避而不見是什么意思?” 衛珉鷴一驚,猛地看向北堂曜,后者沖著她高深莫測一笑,示意她探頭去看,她搖搖頭不肯——哪里需要看呢,衛珉鸞,她的大jiejie啊。 “若說之前是本宮折辱了你,后來本宮也向你道歉了,你就如此小氣,要因為一句無心之話恨上本宮不成?”衛珉鸞站在花叢邊,一身胭脂色的衣裙當真是人比花嬌,洗銀洗玉低著頭站在不遠處,充耳不聞。 對面的男子與她離了三步之遙,低垂著眼不說話。 “說話??!”她也有些怒氣了,好歹是嫡出的大公主,自小受盡萬千寵愛,哪個敢這樣對她的。 “草民從沒有怪罪大殿下的意思?!边@聲音如林簌泉韻,不卑不亢,只是聽著語氣淡漠地緊。 衛珉鸞看他這個樣子,心里是又氣又不知如何是好,她向來身邊都是懼怕她地位權勢唯唯諾諾的人,初初遇上這司空朔,有才是有才,卻是個脾氣大的,竟敢當著她的面就拂手而去! 她自小是自恃端莊沉穩的,從沒有與外男相處過,況且她父皇母后一向相敬如賓,所以初初遇上了自己的緣分,倒是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放緩了語氣:“明年春闈,你可有把握?” 司空朔拱手作了一揖,“草民哪敢稱把握,不過盡人事聽天命罷了,春闈之試舉朝上下多得是天資聰穎懸梁刺股的學子,草民愚笨,不敢妄想?!?/br> 第十七章 衛珉鸞跺了跺腳:“你當真如此不通人性,不曉情意?” 他將一身蜜色素錦圓領袍的袖子捏緊,自嘲似的低聲笑了笑:“大殿下天之驕驕,云泥之別,不敢有此妄想?!?/br> 這話倒是把衛珉鸞說得有些慌亂起來:“大膽,你說的什么......話;本宮只是問你明年春闈......若你高中三甲,自然......是有福氣在后頭的?!?/br> 司空朔面上好似一驚,“大殿下?” “我知你學富五車,既有奪下鶴州解元的本事,又為何不敢劍指頭名?你姑丈是個精的也是個無情的,看你有些本事才一再厚待你,但司空一脈想要有中興之勢,只能全憑你春闈一試了?!?/br> 這司空朔說來也是身出名門,他祖輩是前朝世襲的大司空,因職獲姓,可謂當世第一氏族,可惜朝代更迭,一朝天子一朝臣,衛氏那位太/祖頗為忌憚這些個前朝重臣,最后找了個由頭遠遠打發了出去,沒成想上行下效,底下的人有得是為難辦法,這司空一脈漸漸地也就落魄了。 他閉了閉眼:“多謝大殿下好意,只是家訓難違,司空一族的男兒只能憑自己的本事搏掙功名,恕朔不能接受大殿下的好意?!?/br> 衛珉鷴靠在花房墻根兒下,轉頭看那北堂曜,小小聲地說:“這司空朔倒是個君子?!?/br> 攀上大公主就是攀上了周氏和皇帝兩條大船,別說三甲,當真頭名又有何難,周氏的門生遍布朝野,多得是看人下菜碟的官兒。 衛珉鸞氣到:“你當真要這樣?你可知即使是御筆欽點的頭名狀元入仕也不過從一介小小弘文館修撰做起,若是連狀元都沒有,從庶吉士熬起,等你......等熬到出頭你可知要幾年?!” 弘文館修撰,從六品官職而已。 衛珉鷴聽著跟著點點頭,堂堂一朝嫡出公主肯定是不能下嫁給個六品小官兒的——即使狀元又如何,這司空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