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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回去睡覺, 好想念我的大床?!?/br> 牧道廷身高揉了揉她的后頸,把人圈在懷里道,“等回去睡?!?/br> 簡無憂立馬抬眼道,“回去你會讓我睡覺?” 牧道廷:“……” 牧道廷突然就有了一絲猶豫,回到房間里之后,他能不能讓她睡覺都是個問題。 簡無憂瞬間懂了自家鬼使沉默的根源,然后她也不困了,在牧道廷腿上坐直,想要和自家鬼使好好說說,做一休一這種事情。 簡無憂抬頭,眼睛下意識地尋找牧道廷漆黑的眼眸,可惜看不到。 她這才想起來,自家鬼使還處于一種看不見的透明狀態。 簡無憂撇撇嘴,眼神盯住了虛空一點道,“鬼哥哥,你這個猶豫問題很大,你知道嗎?” “嗯?是嗎?” 牧道廷伸手撩了撩簡無憂的碎發,手指一直在簡無憂臉上摩挲。 他剛才看著簡無憂眼神四處掃過,最后盯在了自己嘴上,覺得有點有趣。雖然知道她只是因為看不見,隨便找了個位置盯著,可是這個眼神,意外的煽情,就像在向他索吻一樣。有點過分吸引鬼了。 簡無憂看不見牧道廷的喉結上下滑動,眼神也變得深邃,他心口徒然升起一陣燥意。 因為看不見,簡無憂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撩到了鬼。 她只是單純覺得,牧道廷的手指弄得臉上癢癢的。 簡無憂伸手握住牧道廷的手指道,“鬼哥哥,你知不知道可持續發展?只有適度使用才能保持發展。不能這樣子,我這畝地都快要被你耕壞了。這樣不利于以后發展?!?/br> 牧道廷靜默了片刻道,“你只能是我的。不需要發展?!?/br> 簡無憂瞬間瞪大了眼睛,“誰說是這個發展了?” 簡無憂原本慵懶風流,韻味十足的臉都帶了一絲委屈,“好歹讓我能睡個一兩天嘛。人家正常上班還能周末休息呢。你怎么讓我天天加班呀……” 簡無憂越說越起勁,突然就找到了發泄口。當然,她自己也清楚,她現在這樣抱怨,單純是因為自己看不見自家鬼使的臉罷了。 要是看見了,沒等她心軟,她的嘴就先倒戈了。別說是做六休一,做七休零都有可能答應。 而牧道廷看著簡無憂的唇瓣開開合合,注意力早就不在休不休息這上面了。 簡無憂在哪里叭叭叭地給自己求好處,牧道廷已經悄然靠近了她。 簡無憂只是感覺臉上突然有了一點涼氣,然后,下一刻唇舌就被堵住,熟悉的氣息占據了她的意識。動作激烈又不容拒絕。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擺被撩起來。那抹涼意停留在了他最喜歡的位置,柔軟,溫暖。 牧道廷很滿意簡無憂的安靜,手臂環住了她的后腰,把人箍在自己的懷里。這種溫暖和甜蜜總是讓他不知饜足。 過了許久,簡無憂快要被弄得缺氧,才被牧道廷放開,得以呼吸。 只是,簡無憂臉上一臉嫣紅并沒有不情愿的表情,反而伸手熟練地掛在了牧道廷脖子上,趴在他身上平復氣息。 只是被自家鬼弄得雙腿酸軟,簡無憂總覺得落面子。 于是,簡無憂不甘心地湊到牧道廷耳邊道,“鬼哥哥,你這么鬧,你猜我們兩個誰消下去的快呢?” 說著手不安分地沿著看不見的肌rou線條滑動。 雖然這種事情上,總是女性吃虧,身體嬌軟又敏感,但是,論半路抽身,男性是比不過女性的。 女性半路抽身撐死了臉紅一點,身上的反應遮掩還是能遮掩的,可是男性,就只能擋著等它自己消下去了。 沒有要到假期的簡無憂,報復性地坐著扭了扭腰,簡無憂滿意地聽到了一聲粗喘。 等她感覺到底下更加蓬勃的生機時,簡無憂惡趣味地勾起了唇角,聲音輕輕柔柔,“鬼哥哥,現在有正事呢。我們要正經兒點?!?/br> 趴在沙發上白清臣目瞪狗呆。 不是?您剛才不正經的時候怎么不說停呢? 說實話,白清臣剛才一度以為自己是被遺忘了。 簡無憂面對著牧道廷坐著,就是背對著白清臣。白清臣也看不見牧道廷,甚至連牧道廷的話都聽不見,就只看著簡無憂一個人演獨角戲。 然后演著演著正劇就成了偶像劇,還是那種爸爸mama不讓看的接吻鏡頭。嗯,就,挺禿然的。 要不是白清臣真的很相信他們簡顧問,白清臣可能真的分分鐘打醫院電話,這邊有人瘋了! 外面還圍著一群不知道什么路數的邪祟,正在墻根根計劃著房子里的rou怎么吃。而他們屋子里最能打的兩個正在談情說愛。 氣氛特別的午夜檔。 白清臣一只狗子,反而要看著四面墻上的窗戶,警惕著偶爾會冒出來一點黑影。 白清臣:弱小,可憐又無助。 在簡無憂整個人斗懸浮起來的時候,白清臣已經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找個東西蒙住自己等天亮了。 好在,浮空了一會兒之后,簡無憂的動作停下來了。 簡無憂一擦嘴角,從床榻上蹦了下來,對著白清臣道,“小白,有觀察發現什么嗎?” 白清臣到,“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邪祟一直在外面蹦來蹦去,就連臉都沒看到過。但是可能因為窗戶裝得高,那些黑影蹦了半天,也沒有能夠到窗戶。玻璃上總是只能顯現出一個一個冒頭的黑影,連五官都看不見?!?/br> 簡無憂聽到白清臣這么說,就更感覺奇怪了。 這個幻境里的村子明顯是吃人的。面對一個即將待宰的食物,難道他們還會給食物準備安全的住所嗎? 自然不可能吧? 可是這個房間的窗戶開的多好,高高地開在上面,窄窄的一條,一看就是防備那些夜里的邪祟的。 可現在,等著吃人的幻影,居然帶著簡無憂來到一個能護他們晚上安全的房子。這就很奇怪了。 利益明顯沖突了。 簡無憂拉著牧道廷,看了眼外面對著墻和窗口不斷蹦高,也只能冒個尖的邪祟。 她突然道,“小白,不如我們出去看看?” 白清臣道,“小孩剛才不是說晚上不要出門嗎?會被吃掉?!?/br> 簡無憂搖頭道,“不會被吃。更何況,他說的你就信?” “不信?!?nbsp;信了才是真傻。 白清臣認命地嘆口氣,跟在了簡無憂身后,沒辦法頂頭上司說搞事情,他一個可憐無辜的小狗狗只能跟著聽話。 “那就沒問題了?!焙啛o憂伸手掛在了牧道廷懷里,對著白清臣道,“小白,我們兩個出去分工行動如何?” “好的?!?/br> “那小白你負責觀察邪祟,我負責提供武力鎮壓如何?” 白清臣滿額頭黑線道,“什么叫做我負責觀察邪祟,簡顧問你是不打算睜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