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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歪頭笑著,被鉗住手腕,整個人站姿歪斜懶散,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若即若離地靠近鬼使的身體,鼻尖從線條分明的下顎劃過,輕輕呼了口氣。 感覺到自己手腕上倏得變緊。 簡無憂挑起嘴角,笑得像是不懷好意的妖精。她抬頭看牧道廷除了薄唇微抿,眸色更暗,竟是半點看不出動搖。 只不過,視線向下…… 明明是個不需要呼吸的厲鬼,此時胸膛卻在不斷起伏,呼吸粗重,仿若缺氧。 簡無憂滿意了。 “是了,鬼哥哥你是古人呢。應該滿口之乎者也,克制守禮才對。是我太過分離太近了,瞧把我鬼哥哥給氣的?!?/br> 說完,簡無憂就毫不留情地抽離,站直后,留下和牧道廷之間幾十公分的距離,甚至還想把自己的手腕給抽出來。 撩完就想跑,顯得十分有渣女風范。 牧道廷怎么可能把她放開。 簡無憂就是想看看自家鬼使什么時候能破功。雖然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簡無憂確實對此有很大興趣,皮一把她很開心。 兩個人僵持在原地,簡無憂先覺得累了。她平時就懶散,站這么久早就想坐下了。 但是牧道廷不松手,簡無憂就走不了。 簡無憂直接往后一靠,沒管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坐在沙發上。 牧道廷順著她的力氣轉身,低垂眼眸看著沙發上的人。 高大,沉默。 簡無憂看得有一點點內疚。但是她內心憋著股勁兒,就是想讓牧道廷說出來,告訴她些什么,就好像很早之前他應該說的,不論如何,不知為何。 “鬼哥哥,老話說的好,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哦?!?/br> 簡無憂攢足了勁兒暗示牧道廷,紅唇微張,水潤的雙眼帶著笑意。 她根本不知道她這樣有多誘惑。 牧道廷沉默了許久。 簡無憂看著不逼他一把是不行了,“鬼哥哥,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br> 說完就要走。 牧道廷身側的手指動了一下,把人拉回來,將手掌在簡無憂眼前展開,薄唇微動,低沉沙啞的嗓音擠出一個字來, “疼?!?/br> 對于處變不驚不動如山的牧道廷來講,這算得上是很明顯的示弱了。 慘白的掌心上,橫亙著一道發黑的傷口,幾乎斷開手掌。是之前被簡無憂的紅繩給灼傷的位置。 此時已經因為沒有處理,傷口深可見骨。 因為牧道廷本身是厲鬼,體內沒有血液,簡無憂連傷口周圍灼傷的斷面都看得一清二楚。 簡無憂這一看徹底心軟了。牧道廷可是她說要好好對待的鬼使啊。 簡無憂從沙發旁邊翻出來各種養魂補靈的藥汁,拽著牧道廷的袖口,把人拉著坐下。纖細的手指托著牧道廷受傷的手掌,想給他上藥。 還沒碰到,就被牧道廷給擋下了。 “你來?!?/br> 有些事情做過一次,第二次就簡單許多。牧道廷這次說出自己的要求絲毫沒有猶豫。 簡無憂愣了一下,明白了牧道廷說的她來是什么意思。 她想拒絕的,但是看著那傷口…………行吧。 低頭,輕輕在受傷的位置舔過,一下又一下,認真仔細地消毒。 全然不去考慮自己的動作有多磨人。 冰涼的,溫熱的碰觸。 簡無憂感覺捧著的手掌縮了一下,涼涼的指腹撫上她的臉頰。 簡無憂側臉看他。 只聽見低沉喑啞的聲線,“你舔得我忍不住?!?/br> 下一刻就被按倒在沙發里。 鋪天蓋地的黑氣屏蔽了她的視線。 剛才還在勤勞工作的舌尖受到了慘烈的懲罰。 熾熱的,急切的不由分說的吻。 簡無憂的神志全都被攪亂。 她似乎全身上下都被涼意包裹,隔絕了夏日的酷熱,可是,卻又感受到另外一種燥熱。 恍惚間,似乎連厲鬼冰涼的體溫都染熱了…… 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這是得素了多少年?才能在一身冰雪之下點燃這樣的大火。 第二天起來,簡無憂黑著一張臉,站在鏡子前刷牙,順手捶著自己酸痛的腰背。 無關情愛,全是因為她在沙發上睡了一晚,身上還壓了個大件。 說起來她自己都不信,她是被親斷片的。 連續的激烈的親吻,最終造成的窒息效果比白綾還強悍。 她只記得在間隙拼命呼吸喘氣,眼眸里溢滿水霧。 拼盡最后的力氣睜開眼皮,模糊的光影之間,她看見牧道廷把頭埋在她胸前。 隨后就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可真是去他媽的吧! 她什么時候成了嬌弱的小娘子了?!親都能親暈?她以后還怎么做.愛的廣播cao? 簡無憂氣到爆粗了。 特別是,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簡無憂先是覺得腰腿酸軟,心里雖有遺憾,但是還是有點小竊喜的。 結果! 這流于表面的酸痛,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這會兒站在鏡子前,簡無憂自己解開衣扣,身上布滿紅痕。 以胸口尤甚。 看得出來她的小左小右很受他喜愛。 特別是被點了紅痣的小左,都可憐兮兮腫了。 簡無憂有那么一瞬間,簡直想拎著牧道廷的衣領子,微笑著問候他下面。 你能吃奶,你能吃人嗎?! 特別是,簡無憂刷完了牙,就對上牧道廷已經失去光彩的黑眸。 深沉的黑色暗得看不出神志。 呵,下線了。 牧道廷,這下線下得真是恰到好處。 怎么地,端方如玉的是你,如饑似渴的就不是你了? 簡無憂內心那叫一個憋火,吃都不吃干凈。你是舔兩口就飽了嗎? 胃口這么小,你干脆啃手指??! 簡無憂吸了口氣,按下心里的暴躁,默默安慰自己,“沒關系,沒關系,女孩子要矜持自愛,這種事情不能早不能貪……到時候你饞了,你給我等著!” 簡無憂覺得,只撩不滅火,似乎挺好的。 自己調節好心理,簡無憂對著自己鬼使又恢復了平時的態度。 給某個神志下線的鬼大爺換了件襯衣,仔仔細細地系上扣子,撫平襯衣上細小的褶皺。動作可謂輕柔。 該記仇記仇,該寵他還得繼續寵著。 她這個女人就是這么精分。 收拾完畢,簡無憂拽著鬼使去調查處上班。 昨天的案子剛處理完,還沒有進行總結。 她得和莊明交代一聲。 調查處。 莊明早就整理好文件,坐在一樓休息區等著簡無憂過來。 自從見了簡無憂的鬼使,莊明腦子里就無師自通地明白,從今以后,他們簡顧問的辦公地點,怕不是要在休息區了。 畢竟,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