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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我估摸著,云公子怕是還不清楚昨日絡城里頭發生了什么事,我勸公子還是叫屬下們四處打聽打聽,省的在這里冤枉旁人,平白丟人現眼?!鼻涑幮α诵?,話里話外都帶著滿滿的嘲諷。說罷,他轉過身,又朝著蕭塵緩步走了過去。云流眼看著對方慵懶中透著嫵媚的身姿,自然隨意的依上蕭塵的肩膀,懶懶的伸出一只的手打著呵欠,一臉饜足,像是剛剛被喂飽的模樣,有種說不出的性感。真是放蕩!“你把話說清楚,昨日絡城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云流嫌惡的怒視著對方,沉聲問道。卿硯玩味的看著對方的怒容,輕笑道:“云公子既然怎么想知道,何不親自去打聽打聽呢?我說了公子也未必愿意相信?!?/br>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我知道我這兩章很短小……今晚我會修修文,到時候都會粗長一點啦!順便……沒人搭理我,懶作者快要沒動力了啦(ノ=Д=)ノ┻━┻第9章被賣入花樓的雙兒(9)云流追上前走了兩步,打算繼續不依不饒的質問。絡城里發生了什么難道還有他云流不清楚的嗎?笑話!蕭塵面無表情的瞥了眼云流那一臉怒不可遏的德行,指尖隨意且節奏感十足的叩著桌面,沉悶卻極具壓迫力,一下一下像是撞擊在對方的心上,叫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他沉了沉聲:“行了,你出去?!?/br>云流被對方鎮的偃旗息鼓,不敢再多言。卻在聽到這句話后一臉目瞪口呆,頓時也顧不上害怕了,脫口而出喊道:“殿下!這人——”“下去!”蕭塵眼神頓時又冷了幾分,直接打斷云流還想要繼續抹黑卿硯的話,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頓了頓,他伸手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手,低沉著嗓子道:“別鬧?!备惺艿綄Ψ皆谧约簯阎胁粷M的胡亂扭動之后,柔軟的身子像是沒了骨似的,他暗沉著眼抬起手安撫性的順了順對方的柔順的青絲,這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云流知道對方已經生了惱意,他低垂著眼睫斂去眼里的屈辱、陰狠,緊握著雙拳微微躬身應下:“是……”走到門口,他鬼使神差的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兩人,竟發現江言那蕩貨居然叉開腿坐到了蕭塵的腿上,心里鄙夷更甚,頓感惡心。來不及回頭,也來不及收回眼里的神色,云流驚恐的看到蕭塵冰冷的朝著自己這邊掃了一眼,那一眼像是夾雜了深刻在骨子里的冰寒。叫他不禁生生打了個哆嗦,頓時再不敢多看一眼,匆匆忙忙的關上門走了。待走遠之后,他一拳狠狠錘上墻壁,鮮紅的血液自骨節處汩汩流出,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眼里的陰狠濃郁的仿佛要溢出來似的。而書房內,眼看著礙眼的人已經走了,蕭塵低下頭再次伸手按住對方不斷亂動點火的手,一雙清冷淡漠的不染絲毫情緒的深邃眼眸直視著對方,語氣無波無瀾的問道:“說罷,為何引誘本宮?!?/br>遺憾的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卿硯輕嘆一聲,就差一點點便能摸到小珍珠了。腦回路幾轉,他的臉上再一次染上了笑意,眼眸里閃過一絲促狹,更顯幾分靈動。他屈指壞心眼兒的摳了摳對方的手掌心,壞壞的笑道:“殿下說笑了。殿下長相俊美,地位又尊貴非凡,試問哪家的女子、雙兒不想引誘殿下?”手心里被壞心眼兒的撓著,蕭塵定定的看著對方明艷的有些逼人的笑顏,直直的撞入那雙含笑的明眸,想要在里面找到一絲一毫真實情緒,卻只能空手而歸。卿硯坦坦然然任他打量,完了之后彎眼笑了,又湊上前去吻了吻,這才滿足的舔舔唇直起身定定的回視著對方:“人生苦短,身份也好,地位也罷,都不過是過眼云煙,有時甚至還會成為勞累的枷鎖,壓的眾人喘不過氣?!?/br>頓了頓,卿硯眼里的笑意更甚,他看向對方依舊深沉的平靜無波的眼眸,刻意壓低的聲線像是在循循善誘:“為何不嘗試著拋開這些,做自己想做的,何必想那么多呢?”“今宵有酒今宵醉,莫使金樽空對月。殿下以為呢?”蕭塵暗沉沉的眼里看不出絲毫情緒,鼻尖仍舊縈繞著對方身上的氣息,恍惚間唇瓣上的濕熱似乎猶存,好像那張火熱的唇從未離開過一般。他面上依舊冷著臉沉默不語,心卻狠狠跳動了幾下。卿硯看不出對方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多言,緩緩站起身,悠然的走到一旁作了個揖:“殿下,草民的父親母親還在家里等著草民歸家,這就先行告退?!闭f罷,他也沒管對方作何反應,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蕭塵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卿硯離去的地方沉思良久,對著某處空無一人的地方沉聲道:“影二,去查查方才那人?!?/br>“是?!?/br>*連著七日,卿硯托原主的福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這來之不易的親情,心里感嘆也難怪原主會養成那樣嬌縱的性子,原主的父母實在是太嬌寵孩子了。唯一令他不滿的是,這期間蕭塵竟然一次都沒有來找過自己,害的他都要差點開始質疑自己的魅力了。好在今日,蕭塵終于派人來叫他了。卿硯不急不緩的隨著來人到了蕭塵的府邸,獨自一人走進書房之后,卿硯才發現云流、關暮雪居然也在,兩人并排坐在客座,見自己之后都同樣眼神不善的看向自己。卿硯頗感意外的挑了挑眉,有些不明白自己這七日來都規矩的很,可沒去亂挑事,怎么著又得罪這兩位了。兩人最近的狀況在他刻意打聽之下也算是略有耳聞。關暮雪的醫館生意越來越好,大部分的生意還是來自于隔離區里頭。有些是他親自跑到隔離區里面賣出去的,有些則是某些人家里有鼠疫病人,砸鍋賣鐵攢了十兩銀子跑去賣藥寄給隔離區的家人。反正不管怎么樣,關暮雪的醫圣名頭是越來越響亮了。至于云流,聽說三天兩頭就往關暮雪那里跑,想來是還沒有抱得美人歸。卿硯對此只是嘲諷的笑了笑,要說這兩人一個矯情一個賤,當真是天生一對。卿硯正興致勃勃的打量著對面兩人呢,就聽到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過來?!笔拤m冷聲道。時隔多日,他再一次看到那道妖嬈的紅色身影,心里似是有了不一樣的感受。他看著對方一進來就將視線粘在別人的身上,眼瞳不由暗了幾分。聽到聲音之后,卿硯將打量的眼神收回,直接望向主位上的男人。嘖,果然還是這位好看,順眼兒!卿硯舔了舔唇,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