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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一根弦瞬間崩斷……作者有話要說: 請無視我的字數……如果你們能做到,我會愛你們一輩子的……第8章被賣入花樓的雙兒(8)[第二更]卿硯抬頭望了望已經暗沉沉的天,一輪皎月高高的懸在正中央,旁邊稀稀散散的點綴著幾顆一閃一閃的繁星,美的叫人不忍移眼。他居然被色/誘了!卿硯想,他可能真的是禁欲太久了……要放以前,哪怕是別人赤/裸著身子戴貓耳貓尾來引誘他,他都能鎮定自若的欣賞。哪里會像現在,蕭塵就特么的笑了一下,自己就被誘惑成功了……還答應了對方共進晚膳的要求。不過,晚膳倒是挺好吃的。如果對方沒有借天色已晚路上不安全的理由而要求他留宿那就更好了。卿硯舔了舔唇,側目望向身邊的男人,淡淡的月光灑在那張清冷的面容上,將之渲染的更加神秘,像一個不染絲毫煙火氣的仙人。對方嘴角習慣性的微微抿著,眼里淡漠的似是融不進任何情緒,腳下的步伐不緊不慢,優雅又從容,全身都散發著一種禁欲的性感。正所謂,飽暖思yin/欲。如此大好月色,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卿硯暗暗可惜了一下,看向對方的眼神越發的挑逗。淬不及防的,對方回過了頭來,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淡淡的和自己對視。很專注,也很醉人。卿硯的呼吸不可避免的滯了一剎那。對方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發頂,他的指尖冰冰涼涼的,卻像是帶了電一般。卿硯覺得頭皮被觸碰的地方有些癢癢的,像是被羽毛輕輕地掃了一下,那是種一直蔓延到脊椎、尾骨的酥/癢。他難受的扭了扭身子,微微偏偏頭想要躲開那只手。“別動,”蕭塵冷清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響起,深邃的眼里泛著涼意,他神色淡漠的將一片落葉自對方的發頂上取下扔到了地上:“葉子掉頭上了?!?/br>卿硯輕輕彎起雙眼,眼里似有狡黠閃過,他笑著湊上身去,輕輕吻上了對方的唇角,伸出舌尖舔了舔,一觸即分。完了,他如一只貓兒似的滿足的瞇起雙眼,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砸巴砸巴嘴,似是在回味著什么。蕭塵目光沉沉的看著一臉心滿意足的卿硯,也不知怎么想的,陡然間伸出手按住對方的后腦勺,微微俯下身低頭重重的吻上了那張被舔的殷紅濕潤的唇瓣。像一滴水濺入了guntang的油鍋中,噼里啪啦。氣氛高漲的火熱,對方有力的雙手霸道的將自己緊緊的桎梏在懷中,鼻息間縈繞的是一種nongnong的雄性荷爾蒙。唇瓣被對方的舌尖抵開掃進,一遍遍的舔舐著自己的齒縫,叼著舌尖細細允吸,又輕輕掃過敏感的上顎,像是在刻意的引誘。卿硯失神了剎那,眼里閃爍著欲念的光芒,他微微踮起腳尖同樣的攬著對方的后腦狠狠回吻著……*陽光透著窗欞的縫隙照射到了屋子里的床上,卿硯滿足的瞇了瞇眼,懶洋洋的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這床真舒服。床頭放置著一套新的衣物,卿硯拿起來瞟了兩眼,嘖嘖感嘆,太保守了!嫌棄的將這套新衣服扔到了一旁,卿硯又撿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的套了上去,隨后又用著桌上擺放的洗漱用品的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推開門朝著書房走去。書房的門是緊緊閉著的,卿硯屈指敲了敲門,聽到回復之后才走了進去,發現里面的人竟不止蕭塵一個,還有另外一個長得一番風度翩翩、溫文儒雅模樣,眼神里卻出賣了內心里的野心的男子。恰好,對方也看了過來。與男子四目相對,卿硯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驚訝以及嫌惡。這就是原主心心念念愛慕著的男人,想到對方對原主所做的那些事,卿硯愈發覺得這人長得哪都不順眼。其實作為一個主角來講,云流的所作所為并不討人嫌,相反的更值得欣賞。畢竟現在這年頭圣母已經不討喜了,像這種有野心有手段瑕疵必報卻又護短的主角,相對來說更讓人容易心生好感。但是,原主有什么錯?查都不查一下直接就聽信了他人的污蔑,將原主活生生的逼死還不夠,還要毀了原主名聲連帶著原主的父母在自己兒子死后也不得安生。這就不是普普通通的瑕疵必報可以解釋得了的,而是愚蠢、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這樣的人,也虧得是主角,要不然怎么可能當上人生贏家。“你怎么會在這兒?”云流皺了皺眉,冷冷的看向卿硯,語氣里習慣性的帶上了質問以及嫌惡。他看著對方松松垮垮的穿著,心中的嫌惡更甚,如此不知廉恥之人,若真讓自己娶回了家當真是要被惡心上一輩子。卿硯眼含著笑意微微傾過身去,語氣里夾雜著一絲惡意道:“依公子的意思,我此刻應當是身處懷城的綺繡閣接客是吧?”蕭塵對卿硯湊到云流身旁的動作頗為不爽的皺了皺眉,卻見對方說完之后竟直接無視了云流徑直朝著自己走來,步履慵懶而又優雅,像是天生的表演者,肆意的向所有人展示著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溫熱的身軀輕輕地依偎上自己的肩膀,蕭塵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似是微微低下了頭,露出一小截光潔白皙的脖頸,脆弱而又迷人,在自己的發間輕輕嗅聞……云流鄙夷的看著對方,心道賤人就是賤人,舉止輕浮,言詞放蕩,身上沒有一點雙兒該有的溫婉氣質。他張了張口,正要出聲呵斥,就被人截了話頭。“本宮讓他來的?!笔拤m冷冷的暼了云流一眼,語氣淡淡道。云流驚愕的看了眼兩人,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模樣,愣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像是看懂了似的,心里對江言的鄙夷更甚,面上卻不能顯露分毫。他微微弓了弓身,對著蕭塵苦心勸誡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江滸之子,本是微臣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但是為人心思歹毒,放蕩到不知廉恥的地步,不僅指使潑皮輪流欺侮微臣的朋友,甚至還在被江滸趕出城之后,為了生計自甘墮落到甘愿為妓?!?/br>“現如今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叫了別人將他贖了出來,還能夠回到絡城。如此心思深沉不擇手段之人,殿下切不可與之深交??!”云流苦苦勸誡,一大段話下來端的是忠言逆耳之態。一聲嗤笑在整個書房傳散開來,悅耳動聽。云流怒目而視:“你笑什么!”卿硯站立起來,圍著云流幽幽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我笑云公子當真是舌若金蓮,不去當說書先生真是浪費了一塊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