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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在你毀了莉娜的晚餐、戴茜的生日和梅琳達的婚禮之后?你的名字早就榮登機動隊全員的黑名單榜首了。我猜猜這次是什么?是飛出來的仿生拳頭還是灑出來的費康墨水?"維納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真是太無趣了,我簡直無法忍受這種千篇一律的失敗了。"安德莉亞倒是眨了眨眼睛:"我剛剛路過了基爾夫上校的辦公廳,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的那種表情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要指派給你了。"她窈窕的身姿隱藏在了電梯之后,只是幸災樂禍的聲音還是飄了出來:"精彩的日子馬上就要開始啦,我親愛的維納中校。"維納恨不得把抽痛的額頭撞在堅硬的地面上。他一步三挪地晃到了基爾夫辦公廳的門口,還沒等掃描瞳膜,就聽到基爾夫惱怒的聲音傳了出來:"維納!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這里是斷頭臺么?"似乎為了彰顯主人的憤怒一般,電導門在他面前"啪"地一聲整個從中間彈成了兩半,維納吐了吐舌頭,只得快步走了進去。基爾夫還是那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交疊著的雙手壓在了桌子上,潔白的手套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他修長的五指,他整個人看起來真的是一絲不茍--不留半絲鬢角的額發、修剪整齊的濃眉、光潔油亮的胡須以及被吸干了油脂的鼻頭。維納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最后終于承認,他這位上司的高鼻梁上確實沒有黑頭。維納和基爾夫隔著桌子立正,各自敬了個正規的軍禮,拳頭撞在額頭上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回蕩在這寬敞的辦公廳里。一禮過后,維納幾乎立即恢復了那副無所謂的表情,他不敢坐到基爾夫的桌子上,但這并不妨礙他把身體攤平了鋪到桌子的另一邊,逗弄如同貓咪般蜷縮著的修。修根本沒有對維納的到來而做出任何反應,他只是注視著他的仙人掌,用小夾子似的東西修剪它的長刺,那種認真仔細的模樣就如同在進行什么高精尖的實驗--雖然維納知道修有這樣的智商,但是即使面對那些科學儀器,修都不會如此小心翼翼。維納慢慢把拳頭伸了過去,擋住了修的視線。修似乎疑惑地歪頭打量了一會兒,然后把目光聚焦到了維納的手掌上,因為維納攤開的手心里有幾顆奇形怪狀的種子,他以前從未見過。"在仙人掌快要枯萎的時候把它們埋到土里,仙人掌就會重獲新生。"維納的聲音變得非常低沉溫柔,那幾顆種子安逸地躺在他的掌心里,在修猶豫的目光中掉進了他的口袋。"好了,多謝惠顧,一顆五萬卡拉,咱們就算成交。"維納拍拍手站起身來,毫不客氣地向修開出了價位。"修!別答應那個家伙!那就是在海邊沖上來的干旱的無角子,一卡拉可以買一大把!"基爾夫在一旁氣急敗壞地吼道。修看了看基爾夫,之后就把目光移到了維納身上,他伸手擺了擺自己的衣袋,種子嘩啦啦地在里面發出了輕響。瘦長的手指懸到了半空,幾個虛擬的轉移動作之后,二十五萬卡拉就沖進了維納的賬戶。基爾夫郁悶地蒙住了眼:"修,你的錢······果然是太多了么。維納馬上綻開了如花般的jian商笑臉:"歡迎下次惠顧。""會的,"修斬釘截鐵地說,他的聲音如同泉水般低沉悅耳:"我要你手里的無角子全息復制投影儀,否則帝國反欺詐機警會馬上沖進你的家,搬走你所有的東西作為對我的賠償。"他的手指在空中又劃了幾下,剛才他和維納的視頻和對話在空中又如數上演了一遍,修面無表情地補充道:"這段影像資料正在向著反欺詐中心數據庫進行無導傳輸,需要我馬上攔截它嗎?"維納瞪大了雙眼,下巴已經整個生無可歡地墜下來,幾乎砸穿了辦公廳的地板。作者有話要說: PS:多啰嗦一句,品嘗了菜品之后,如果能將感受回饋給廚師,會提高廚師的烹飪水平哦!☆、chapter2他這是毫無疑問地又被耍了么?維納欲哭無淚地想。他的"美名"似乎已經傳遍了儲離軍校機動隊的每個角落,幾乎所有人都對他的惡作劇哭笑不得,每當他想在枯燥的生活中找點樂趣的時候,這些人總會毫不猶豫地揭穿他的偽裝,把他僅剩的自信揪出來搓圓捏扁,再踩在地上擠出點可憐巴巴的殘渣。基爾夫終于收拾了表情,換上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維納中校,我們要談公事了。"修自動自覺地抱著他的仙人掌離開了,他離開的背影絲毫看不出勝利的喜悅,似乎"耍了維納"是一件技術含量為零的事情,根本不該分出心情來表達興奮之情。"這是帝國-政-黨-總部新下發的超S級秘密文件,指明要交到你手里,由你親自打開,所以請在我面前拆開信封。"維納盯著那薄薄一張信封打量了一會兒,忽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基爾夫,你那一套還是收回去吧。如果你沒有提前看過它,我就把無角子全息投影復制儀免費送給修。"他還湊到了基爾夫耳邊:"甚至附帶終身維護。"基爾夫微不可言地漲紅了臉,他輕咳了一聲以飾尷尬,伸手關掉了帝國監控設備。維納的神情漸漸凝重起來,他難得詫異地挑起了眉:"這次的任務很復雜么?""我要因我的行為向你表示歉意,維納中校。我們的-政-黨-已經足足五十年沒有下達超S級警戒文件,上次的文件出現在······""聯邦和帝國的第一次大戰之后,對不對?"維納打斷了他的話,陰霾已經緩慢地凝結到他的眉峰上:"在第一次魯恒星大戰之中,奧蘭多·巴薩羅穆殿下作為儲離軍校機動隊的人形主腦,為保護主機架構程序的安全而死,這些都是印在軍部教科書上的話。"基爾夫的眼神微微閃爍了幾下,他似乎在斟酌著如何開口:"維納,我想你應該知道,帝國告訴你的,只是他們想讓你知道的。""這個我當然知道",沒有了監控設備,維納自如地坐在了基爾夫的桌子上:"那和這次的任務有什么關系?"又一份文件推到了桌子的正中央,這次的不是超S等級,但依舊有顯眼的黃色警戒標志出現在信封之上。"維納",基爾夫慢慢地、一字一頓地說,"人形主腦奧蘭多·巴薩羅穆殿下并沒有死--他叛變了。"兩個人都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空氣仿佛鼓脹了一般發酵著暈開,電子時針叮叮咚咚的輕響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般刺耳無比,窗外的人聲和辦公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