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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則會在沒有人知曉但視野最清晰的那個暗角躲藏著,并親眼目睹究竟刺客會不會因為內鬼的告密再度出現在酒吧,且究竟會在哪個具體的時間點出現。 夜幕漸漸降臨了。 整個墨西哥城都漸漸被無邊的夜色所籠罩,星火點點升起,仿佛將整個城市都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歌琰在那個暗角落腳之后,就暫時關閉了和全體組員的通訊器,并戴上了一個她和蒲斯沅之間專屬的通訊器。 歌琰:“我就位了?!?/br> 沒過兩秒,蒲斯沅就利落地回復了:“好,注意安全?!?/br> 他低低冷冷的聲音,順著耳麥流淌進她的耳邊,又像小溪流淌進她的心底里。 她被這性感的嗓音忽然打動了心思,這時仰頭望了一眼天空上的月,輕聲問:“你在哪兒?” 其實她只是隨口一問,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他的具體坐標。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會在一個離酒吧不會太遠、也能從高處看得見她的地方。 過了片刻,她聽到了他的回復。 蒲斯沅:“我在一個可以和我的愛人共賞同一輪明月的地方?!?/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蒲,世界第一撩神??!你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小蒲嗎?。?!你在火姐面前,到底是一只多么溫順的召喚獸?。?! 我想看看評論區對于內鬼的猜測??!請你們放心大膽地留言給我看好嗎??我想看看到底誰是真正的預言家嘻嘻??! 愛你們??!快滋養一下會賣萌會虐人的桑桑子! ☆、meimei 第五十五章meimei * 這句話, 在大晚上的,把歌琰撩得心都發麻了。 要不是她戴著通訊器,真真切切地聽著那道低冷又性感的嗓音傳進自己的耳朵里, 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句話竟然是出自于蒲斯沅之口的。 這個人現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這位在別人眼里鐵面無私、從來不開小差動歪腦筋的人,竟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忘撩她一把,弄得她獨自站在這個暗角里,渾身忍不住地發燙。 一個那么冷、那么不愛說話的人,現在對著她說起情話來,簡直就是張口就來的程度。 歌琰覺得自己老被他這樣撩得面紅耳赤, 實在是有損她火吻的威名。 于是, 下一秒,她咬著牙,仿佛自己的臉皮厚如城墻那般地對他說:“蒲斯沅,有本事以后在能共賞一輪明月的地方玩火啊?!?/br> 說完這句話, 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只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如同覆水難收,她并不知道,蒲斯沅在另一頭聽得眼神立即就黯了幾分。 接著, 歌琰就聽到他用更啞了一些的聲音對她說:“好,我說過,我有幾十種玩火的方法,到時候希望火吻小姐能夠堅持住?!?/br> 這只召喚獸可實在是太危險了! 歌琰立刻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幾秒, 而后她又放下手,對著通訊器兇巴巴地說:“行了行了,我不跟你閑扯了,快六點半了!” 那頭的蒲斯沅此時曖昧不明地低笑了一聲,總算是暫時先放過了她。 歌琰咬著唇用手對著自己的臉頰扇了扇風, 然后開始聚精會神地盯著她側前方F酒吧的入口大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就到了六點半整。 歌琰屏住呼吸,在夜色中一眨不眨地盯著每一個進入酒吧的人。 這些人里,有歡聲笑語的友人,有成群結伴的學生,還有甜蜜摟抱著的小情侶……她試圖從中去找出任何一個看上去神色詭異、或者舉止異樣、近似上午那名刺客的人。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今天和那名刺客有過正面交鋒的人。 只有她近距離地審視過對方的身形和動作,更只有她才看過對方的樣貌。 而且,那名刺客給她帶來的熟悉感,實在是太過怪異了。 所以,她必須要比任何人都更早一步找到對方。 歌琰就這么死死地盯著酒吧的入口,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探照器一樣……直到蒲斯沅在通訊器那頭低低地喚了她一聲,她才從渾身的戒備中抽離出來。 蒲斯沅說:“七點一刻了?!?/br> 歌琰聽到他的話后,恍然地張了張嘴。 他們告訴童佳的時間是六點半,如果說童佳是那個內鬼,那么刺客早就應該已經出現了。 而現在,在她確信自己對于人群的觀察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刺客并沒有出現。 在酒吧里潛伏的言錫他們,也都說并沒有看到刺客。 所以,童佳應該就不是那個內鬼了。 歌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對蒲斯沅說:“太好了,排除掉一個了?!?/br>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其實還是抱著那個所謂的內鬼只是他們的錯覺而已的希望——那名刺客只是非常碰巧地出現在了F酒吧,或者只是守株待兔才等到了刺殺蒲斯沅的機會,而并非是有人故意透露消息給她的。 蒲斯沅低低地“嗯”了一聲:“還有一個半小時多?!?/br> 他們現在還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因為他們還有第二個時間點的測試。 如果八點整的時候,刺客還沒有出現,那么他們才可以徹底排除團隊內有內鬼的可能性。 歌琰瞬間提起了比前面一個多小時更全神貫注的精神:“好了,我要繼續盯梢了?!?/br> 就在她以為蒲斯沅也會繼續沉默待機的時候,就聽到他冷不丁給她來了一句:“偶爾開個小差想我一秒,也不是不行?!?/br> 歌琰:“……?” 就你會sao行了吧!你踏馬有本事倒是把這句話當著團隊的面在公共通訊器里說一遍??! 雖然某人已經不要臉到人設崩塌的地步了,但是歌琰還是抵擋住了美男的誘惑,強迫自己專注在接下來進入酒吧的人群當中。 她的腦子里就像有一根緊繃著的弦一樣,而那根弦上,則牢牢地牽掛著友情和信任。 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歌琰無數次地祈禱、甚至祈求著,這名刺客可以永遠不要再出現了。 或者,至少在今晚,她可以不要出現。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在離八點整倒計時的最后那幾分鐘里,歌琰幾乎是每隔十幾秒就會低頭看一次手表上的時間。 她在嘴里念念有詞著,還有三分鐘,還有兩分鐘…… 都到了這個時間點,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這名刺客,在上午就已經失手過了一次,甚至還被她看去了正臉。就算出于自保的理由,對方也不應該選擇在同一天再執行一次刺殺,這在殺手這一行是大忌。 以前她在做殺手的時候,如果第一擊不中,要么就會選擇和雇主說放棄任務退定金,要么就是會過個十天半個月,等目標已經徹底放松